想到這裡，商秀珣微微一笑：“秦公子所言在理，不過，也可能是四大寇偵查技術高超。”
此時，陶叔盛額頭早已滲出冷汗，聽到商秀珣這麼說，立刻跟著附和：“正是如此！眼下多事之秋，四大寇聯盟軍尚未被瓦解，危險猶存，當務之急，還是趕回飛馬牧場……”
但他話還未說完，便被秦聖強行打斷：“趕回飛馬牧場的途中，你也好借機逃跑，是嗎？”
“是……你胡說八道什麼？”
陶叔盛差點說漏嘴，反應過來馬上改口，滿臉驚怒的瞪著秦聖。
豈料，秦聖根本不鳥他，轉而望著商秀珣，緩緩道：“秀珣可聽過一句話？”
商秀珣眉頭微蹙：“什麼話？”
秦聖淡淡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商秀珣心神一震，似有所悟，衝秦聖躬身施禮：“多謝秦公子指教，秀珣銘記在心！”
“指教談不上，彆這麼正式，我就隨口一說，你也隨口一聽，覺得合適就用，覺得荒謬就不必理會。”
秦聖笑著搖頭，一指陶叔盛：“他便是出賣飛馬牧場的內鬼，如何處理，秀珣你自己決定吧。”
唰！
幾乎一瞬間，所有人都與陶叔盛拉開距離，皆一臉懷疑地打量他。
眾人腦中思索與他相關之事，越想疑點越多，越想越後悔之前沒察覺，頗有些事後諸葛的意味。
陶叔盛頓時急紅了臉，大聲辯解道：“場主，我陶叔盛是牧場三執事，忠心耿耿幾十年，況且我位高權重，哪有背叛牧場的動機！”
“此人來曆不明，妖言惑眾，想從內部瓦解我飛馬牧場，場主可彆聽信小人讒言啊！”
按常理，此時他早該憑借武力殺人滅口了。
但見識過秦聖的可怕實力後，他哪還敢有半點反抗的心思？
彆說反抗，他甚至連逃跑都不敢，隻希望暫時忽悠商秀珣，能保住自己一條命。
商秀珣冷聲道：“閉嘴！陶叔盛，方才在屋裡，你就極力勸我投降，既然秦公子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說罷，她轉向秦聖，問道：“不知秦公子有何證據？”
秦聖啞然失笑：“事已至此，他的反應足以證明他就是內鬼，還要什麼證據？”
商秀珣無奈，搖了搖頭。
其餘眾人表情各異，陶叔盛則再次鬆了口氣。
至少，秦聖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他隻是隨口一說，並無證據。
哪料下一刻，秦聖又道：“也對，總得給出個證據才能服眾。”
“雖然我平時都不需要，但為了秀珣，我便破例一次吧！”
商秀珣被秦聖這曖昧的話語弄得臉頰緋紅，心中卻滿是歡喜與甜蜜，對秦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此時，包括陶叔盛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聖身上，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麼證據。
儘管秦聖這麼說，但實際上，飛馬牧場沒多少人相信他。
原因很簡單，此前無人見過秦聖，他最近才聲名鵲起。
名聲雖在江湖上慢慢傳開，但這些日子，各大勢力接連拜訪飛馬牧場，牧場的探子根本無暇收集江湖消息，更彆提認識秦聖了。
下一刻，隻見秦聖望著陶叔盛：“陶叔盛，還用我盤問你嗎？”
聞言，陶叔盛嚇得渾身顫抖。
但他依舊硬著頭皮道：“你……你莫要血口噴人，陷害於我，有證據就直接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