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和喜歡穿白絲輕羅的少女,一起進入了某個刻滿了五嶽劍術的山洞,並且山洞的機關還給卡死了。
那時候,應無求隻心灰意冷地想著:我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就已經要在這裡等死了嗎?
死之前也不知道自己來自何處,在世上是否還有什麼塵緣牽掛?連和師門長輩告彆都不成,那他死得未免也太不值了。
師父對他恩重如山,又已經這麼大年紀了,他竟還要不明不白的失蹤…
應無求的心情自然不太好。
碰巧,厲勝男的心情也不好,脾氣更不怎麼好。
她聰明絕頂,敢愛敢恨,雖然身為一介孤女,但從出生起,就背負著血海深仇與振興家族的使命。
他們兩人大吵了一架,但聽見厲勝男的一點兒過去,對此有所猜測的應無求也不能說究竟是知道自己的來曆、過去還是不知道來得好了。
他更不能說,自己落到這般境地,比厲勝男還要更慘。
厲勝男嘲笑他“空有一身內力,打起來就隻是個大傻瓜,隻知道閃躲挨打罷了”,還說“要是一直沒有東西吃,也找不到飲食,生生餓死在這裡,那我也要先殺了你,吃你的肉活下去再說。”
但她其實什麼也沒有做,引來了蜈蚣,用清油炸了蜈蚣來吃,甚至還分出來一些,給應無求果腹。
時至今日,應無求反倒慶幸,當初與厲勝男誤入山洞中。
他沒有失憶前,的確深愛著青梅竹馬,是至死方休的愛。
可荊如憶卻從來沒有愛過他。
這還是應無求回憶荊如意看自己的眼神,同厲勝男看自己的眼神做對比,才忽然感覺出來的。
因為真正愛一個人,那是藏不住的。
其實厲勝男容貌遠勝在他記憶中小家碧玉的鄰家妹妹。
勝男是解語鮮花,活潑可愛,美得令人心悸,明豔絕倫,豔烈得讓人心顫。
她那淺笑輕顰的姿態,在將要分彆之時…嬌癡的惹人憐愛的笑容,屢屢浮現在應無求的眼前。
“勝男遠走他鄉,已有三年之久,不知有生之年,我與她究竟還有沒有再見之時?”
三年過去,應無求已是個真正學過文武藝、字練得不錯、讀過很多道經典籍詩詞,同時練出一手好劍法的武當道長。
他穿著一身包來硬穿不起的錦袍,佩戴武當名劍,可他卻一點兒都不高興。
應無求也好,包來硬也罷,他們都是為情而活,為情而生的。
此時此刻,應無求就和自己的三師兄俞岱岩,一起坐在船上。
他們趕水路,正是為了早日將那疑似虎魄的寶刀送回武當山。
忽而,這對師兄弟就聽見了某個陌生男人富有磁性的玩味笑聲,“應八俠當真多情!”
隨之而來,就是一張字條被送到了應無求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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