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鈴兒完全沉浸其中。
幸好這書籍並不厚，約莫一個時辰左右，石鈴兒便將其看完。
“原來是這樣……”
石鈴兒輕聲喃喃道。
他看到了其中記載著大聖的部分事跡，其中還有不少關於天界的內容。
這些都讓石鈴兒眼界大開。
將書籍合上，石鈴兒這才注意到，逆衍子的身影出現在這一層。
不過，他的神情之中並無意外。
以師尊的手段，不聲不響的出現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師尊，你說這大聖……是真實存在的嗎？”
聽到石鈴兒的話，逆衍子神情微滯，似是在思索。
“那位存在確實是大能之輩……”
“但歲月才是最為無情的，它將曆史變成故事，進而變成了傳說。”
“而在這變化之中，又有著諸多增減，最終……變成你看到的這些。”
逆衍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歎息一聲，緩緩道來。
師徒二人對視著，沒有再繼續開口。
石鈴兒從自己師尊的眼眸裡，看到了莫名波動。
瞬間，他明白過來，不是師尊不知道，也不是他不想說……
而是師尊他不能說！
與此同時，石鈴兒想到了菩提祖師留下的影像，心底多了一絲猜測。
“或許是因為某些緣故，讓所有人都諱莫如深吧……”
石鈴兒暗自想道。
不過，他也被自己這個猜測給驚到。
他的師尊，乃至菩提祖師，都是修為莫測之輩，這等存在，都能被約束住……
可想而知，定下規則的究竟是何等大能了。
說不定……便是那天界眾仙！
石鈴兒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麼了，便將目光有落回這書籍之上。
“師尊，我可以將此物1帶走嗎？”
伸手撫摸著書籍，石鈴兒開口問道。
“我先前說了，作為我的弟子，你可以從每層任選一件帶走。”
逆衍子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出聲道。
“多謝師尊！”
聞言，石鈴兒便對著師尊拱了拱手，將這書籍塞入懷裡。
“好了，拜師禮已經給你了，接下來我們就……”
逆衍子笑著說道，卻被突如其來的震動打斷了話語。
“轟——”
整個空洞此時劇烈震動起來。
石鈴兒全力運轉大衍聖經，這才讓自己的身形勉強穩住。
逆衍子身形穩如磐石，但他的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白憫這小子又在搞什麼鬼？”
逆衍子低聲自語道。
旋即掐指一算，接著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應該是完成一階段的修行了……”
“師尊，這是……”
注意到師尊的神情，石鈴兒好奇地問道。
“剛剛的動靜，是你大師兄白憫搞的。”
逆衍子神情又恢複往常的模樣。
“白憫大師兄？”
見到石鈴兒似懂非懂的模樣，逆衍子挑了挑眉毛。
“正好，借此機會帶你去見一下你大師兄。”
逆衍子摸著下巴，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