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我們說到,王闖不顧勸阻的從醫院裡麵快步又了出來。隋明明三人緊隨其後,也跟了上來。
王闖回頭怒斥道:“你們乾嘛?”隋明明趕忙說道:“闖哥,我們知道你乾什麼去,但是你要知道,彪子不光是你弟弟,更是我們的兄弟。去報仇,我們也有份!
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欺負,卻什麼都不做。”王闖看了看三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感動,那一絲感動在他憤怒的眼神中稍縱即逝,但隨即又狠厲地說道:“即使要去送死,也輪不到你們幾個小崽子!
你們平時一口一個闖哥的叫著,現在出了事,我就不能往後縮。你們想報仇可以,報仇的前提是我們這一帶頭的先倒下,要不然,輪不到你們!我不能讓你們跟著我去冒險,”周旭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話還沒等說出口,就被王闖打斷了。“怎麼?我說的還不夠明白麼?
滾回去!再跟著我,我先打斷你們的腿!”說完,王闖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車便離開了,出租車疾馳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時在醫院裡麵的葉濤和孫紹興交代好公司的事情以後,又走進病房,靜靜地看了看還在昏睡中的徐彪。葉濤的眼神中滿是擔憂和關切,他輕輕地走到病床前,看著徐彪蒼白的臉色,心中五味雜陳。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轉身走了出去。
孫紹興看著葉濤轉身離開,並沒有做過多的勸解,因為在他心裡,葉濤之前處理的幾件事都十分靠譜,他特彆信任葉濤的處事能力。
而且對於公司來說,葉濤是一把手,公司以後的發展肯定還會遇見很多波折,要是這點事都處理不好,他葉濤也沒資格做這個公司的一把手。他相信葉濤一定能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兩天後,襄平市臨市山城市,靈山區位於郊區的一個農家院飯店裡麵,賴疤頭子這一夥人正圍坐在一口大鐵鍋旁,一邊大快朵頤地吃著熱氣騰騰的鐵鍋燉,一邊推杯換盞地喝著酒。飯店裡彌漫著濃鬱的肉香和酒香,還有他們嘈雜的談笑聲。
書中暗表,這個飯店是賴疤頭子的堂弟開的。當晚打完徐彪以後,賴疤頭子心裡清楚自己惹了大麻煩,他就像一隻驚弓之鳥,根本沒敢在襄平市停留,慌慌張張地直接躲到他堂弟這兒來了。他知道葉濤和王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隻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賴疤頭子作為一個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痞子,為人十分奸詐,心裡的小九九算得那叫一個清楚。
之前在葉濤和王闖那丟了麵子,而且還是在自己手下麵前,這對他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畢竟在他們所謂的“江湖”裡,社會人就靠麵子活著呢。麵子對於他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是他們在這個圈子裡立足的根本。但是他又不敢直接找葉濤和王闖報複,因為他知道這兩個人不好惹,於是就把目光放在了徐彪身上。
他心裡合計著,徐彪就是個馬仔,王闖和葉濤肯定不會為了一個馬仔和自己拚命。當日在酒吧門口,把人也打了,狠話也放了,麵子也找回來一些,多躲一陣子,王闖和葉濤找不到自己,慢慢的這件事也就平息了。
等平息了以後回去接著訛人,還能多一件吹牛逼的資本,他心裡想著這些,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跟手下吹噓著自己的“聰明才智”,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
但是他太低估王闖和葉濤了,也萬萬沒想到,王闖和葉濤真的會找到山城市來。此時,農家院外麵緩緩開來一輛白色的豐田rv4車,由於車玻璃上貼的黑色玻璃膜顏色特彆深,從外麵根本看不清車裡有幾個人。車輛停好以後,副駕駛坐著的男人對司機說道:“都在裡麵。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種壓抑的興奮。司機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說:“放心吧哥,我的人在這盯一天了,肯定是他們幾個。我們這次絕對不會讓他們跑掉。”副駕駛的男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伍子,哥這次又給你添麻煩了。要不是你幫忙,我們還真不好找到他們。
”司機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哥你說什麼呢,當年我挨欺負的時候,你也從來沒袖手旁觀過。你要是拿我當兄弟就彆這麼客氣。咱們兄弟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忙。”車裡的人說話之際,並沒有發現後麵還有兩輛車不緊不慢地跟了上來。這兩輛車也停在了不遠處,靜靜地等待著時機。副駕駛的男子回頭和後座上的男子說道:“在這動手麼?
”後座上的男子略加沉思,他的眼神中透著冷靜和沉穩,然後緩緩說道:“不行,再等等。他們選擇躲在這,肯定和這的老板有關係。這裡不同於襄平市,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熟悉,再等等看。貿然動手,可能會陷入被動,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
直到快日落黃昏的時候,天邊被染成了一片橙紅色,像是被鮮血染紅了一般。賴疤頭子這一夥人才終於喝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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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晃晃蕩蕩地起身,一個個喝得滿臉通紅,走路都東倒西歪的,像一群醉漢在跳著滑稽的舞蹈。賴疤頭子打了個酒嗝,大聲說道:“走,哥帶你們去歌廳瀟灑去,今天說什麼也要把昨天陪我的那個小娘們給辦了。”他的聲音很大,在飯店裡回蕩著。此時其他人喝得也都舌頭大了,說話都不利索,紛紛附和著說:“對,辦了她。”說話間,眾人都搖搖晃晃地坐上了那輛本田crv。賴疤頭子醉醺醺地坐上駕駛位置,發動車輛就把車開了出去。
他的手握著方向盤,都有些不穩,車在啟動的時候還晃了一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這個人比彆人能稍微清醒點,看著醉眼朦朧的賴疤頭子,一臉擔憂地說道:“哥,你行不行啊,要不我開車吧。你喝成這樣,太危險了。”賴疤頭子扭頭看了看副駕駛上這個人,不屑地說道:“操,看不起你哥是不是?
就這點逼酒,對你哥來說和沒喝一樣。今天哥就給你看看什麼叫秋名山車神。”他一邊說著,一邊猛踩油門,車快速地衝了出去。說話間,車輛就來到了一片爛尾樓旁邊。
這裡荒無人煙,四周都是廢棄的建築,顯得格外陰森。賴疤頭子還在滔滔不絕地侃侃而談,吹著自己那些不著邊際的牛逼,突然,就聽“砰”的一聲巨響,車輛猛地不自然地顫了一下。
賴疤頭子晃了晃腦袋,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操,好像爆胎了。”此時副駕駛那稍微清醒點的人定睛一看,大聲說道:“什麼爆胎了,後麵的車追尾了,把我們的車給撞了!”隨著這一聲呼喊,一場慘烈的毆鬥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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