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我們說到,董海濤無奈之下做了雙手準備,覺得這樣做更加保險一些,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八點。
晚上八點,gaga酒吧二樓,唐唯一的專屬包間裡。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香水的味道。李鑫早早的就已經到了,和唐唯一一邊聊著天,一邊喝著酒。唐唯一身邊還坐著兩個穿著暴露的姑娘,她們時不時地發出嬌笑,扭動著身體,給包間裡增添了一絲曖昧的氛圍。
過了五分鐘後,董海濤和潘龍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包廂。潘龍手裡還提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看起來十分沉重。董海濤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
寒暄了幾句後,董海濤直奔主題,他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直接給潘龍使了一個眼神。潘龍會意,把黑色手提箱往茶幾上一放,然後把箱子打開,直接推到了李鑫麵前。箱子裡是一摞摞擺放整齊的百元大鈔,紅彤彤的一片,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李鑫平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現金,看著箱子裡的錢,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眼神中滿是震驚和疑惑。他的嘴巴微微張開,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才結結巴巴地說道:“董哥,你這是……”
董海濤笑著說道:“董哥現在有個事求你,隻要你答應了,這些錢你今晚就可以拿走。”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誘惑。
李鑫笑著說道:“你彆逗我了董哥,什麼事啊能值這麼多錢?”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
董海濤隨即說道:“你接下來要辦的事還真值。孫紹興那裡有一份酒廠股份轉讓的協議書,你幫我偷出來拿給我,這些錢就是你的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期待,眼睛緊緊地盯著李鑫。
李鑫隨即明白了董海濤的意思,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思考了片刻說道:“對不起董哥,這個事我真的幫不了你。”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堅定,隨即起身就要離開。
唐唯一在一旁說道:“你等會,看看你這個慫樣,做大事的人心要狠。就你這個逼樣的,能有什麼出息?讓你去把協議書偷出來,又不是讓你去搶,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是你偷的。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知道了,不帶你玩了,以後哥帶著你玩。我唐唯一在襄平的實力,不用我自己說,你和我混,什麼鈔票、香車、美女的,你就說你想要什麼。再說了,這個酒廠本來也不是你們的,即便是你這樣做了,你們公司又不會損失什麼。你好好想想,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啊,機會來了,就得抓住。”他的聲音很大,在包間裡回蕩,試圖說服李鑫。
李鑫聽了唐唯一的話以後,又緩緩的坐回了沙發上,內心開始強烈的拉扯了起來。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那些錢的樣子,那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財富。可是,他又想到了孫紹興,想到了他們一起奮鬥的日子,背叛的念頭讓他感到無比的愧疚。
唐唯一見李鑫還在猶豫,隨即又加了一把火。他對身旁的兩個姑娘說道:“你李哥有些上火,過去給你李哥去去火,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們吧。”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邪惡的笑意。
兩個姑娘嬌羞的說道:“哎呀,你真壞,拿人家當什麼了。”她們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嬌嗔。
唐唯一上一秒還在笑,可是在兩個姑娘說完話以後,迅速起身,甩手就是兩巴掌,分彆打在了兩個姑娘的臉上。他惡狠狠地說道:“兩個騷貨和我裝什麼純,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聽話,哪來那麼多的廢話。今晚把我兄弟陪好,明天每人五萬。但是我兄弟要是沒滿意,我親自把你們兩個的臉花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威脅,讓人不寒而栗。
隨即,唐唯一又對李鑫說道:“今晚上這個包間,屬於你們三個的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說完就給董海濤使了個眼色。
董海濤伸手拍了拍李鑫的肩膀,然後說道:“慢慢享受哦,兄弟。想明白了,明天早上你就直接把錢拿走,我就知道你同意了。”說完以後起身,往包廂外麵走去。
潘龍也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李鑫一眼,隨即也走了出去。
三人來到包廂外麵後,隨即往一樓走去。一邊走,董海濤一邊對唐唯一說道:“這次讓你損失大了,兩顆好白菜就這麼便宜給了這隻肥豬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
唐唯一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樣的貨色我要多少有多少,談不上損失。再說我們是利益共同體,早就捆在一起了,我心裡有數,偶爾也得乾點正事吧。”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傲慢和自信。
此時在包廂內,包間內的姑娘,隨即熱情的來到了李鑫身邊,就和剛才剛被抽了一個耳光的事根本沒發生過一樣。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就是這麼瘋狂,好多人為了錢,可以隨意讓彆人踐踏自己的尊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拿著這個當做是本事,
李鑫此時整個人是懵,就如行屍走肉般,坐在偌大的沙發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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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李鑫拖著疲憊的身體,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沙發周圍淩亂地散落著姑娘的衣服。李鑫慢慢的穿好衣服,然後提著手提箱,悄悄的走了出去。
李鑫走出酒吧後打了一輛車,先是回了一趟農村老家。他在老家待的時間並不長,似乎隻是回去看了一眼,便馬上返回了公司。公司裡隻有周沫在,其他人都去酒廠那邊了。
周沫隨即說道:“小鑫,你麵色怎麼這麼難看,昨晚是不是又出去鬼混去了啊?”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關切和調侃。
李鑫表情很是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晚上起來拉肚子了,有點難受。”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虛弱,試圖掩飾自己的慌張。
周沫隨即說道:“那好吧,不舒服你就在公司看家,他們一大早都去酒廠了,我也過去看看。”然後穿上了外套,往樓下走去。
李鑫此時躺在之前葉濤住過的單人床上,滿腦子都是昨晚上董海濤和唐唯一和他說的話,還有兩個姑娘唯命是從地服侍他的畫麵。他的內心在金錢和道義之間不斷地掙紮,最終,他還是不由自主地起身來到了孫紹興辦公桌旁邊的保險櫃前。
這個保險櫃是平時用來裝公司的一些公章和財務賬本之類的文件,偶爾也會裝一些現金。公司沒有外人,所以密碼大家都知道。李鑫抬起顫抖的右手,緩緩地打開了保險櫃。在保險櫃最上方的一個格子裡,放著一個牛皮紙材質的檔案袋。李鑫咽了咽口水,隨即自言自語的說道:應該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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