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聽白吃飽喝足。
一抹嘴,一踩油門,一掉頭,又回去接寧川了。
“哎呀!兒子,已經醒了啊,我這早飯買晚了。”寧聽白一進門就佯裝驚訝道。
寧川就真還以為他爸是去買早點了。
這誰能看出來,迷惑性太強了。
“謝謝爸爸。”
寧川乖乖道謝,然後接過寧聽白手裡的早點袋子,看了看,種類還不少。
隻有許疏桐這個無語,得騙就騙,親兒子也糊弄。
或者說,寧聽白一天到晚也不糊弄彆人,就逮寧川這個傻孩子玩。
寧川也是個傻白甜,還在那裡給早點分類呢。
太多了,吃不了。
“醫生,你吃不吃?”
寧川也不知道這個醫生叫什麼,那就叫醫生好了。
“我吃過了。”
“好吧。”
對方拒絕了。
寧川看著手裡早點,又舔了舔牙,還是決定回去洗漱了再吃好了。
感覺自己臭臭的。
“那我們這是不是就下班了?”
旁邊坐著的醫生趕緊跟著應承道:“剩下的我們來就可以,我同事今天一早的火車,人手夠了。”
許教授畢竟隻是他們單位的合作專家,那好意思讓人家頂完一天,又頂一天。
他們這種緊急情況也不少見,畢竟人與動物共存,總有這樣那樣各種各樣的情況出現。
一般人手不夠的時候都是從周邊獸醫院借調寵物獸醫過來。
要是個鳥啊,蛇啊,還麻煩點。
貓外科不是隨便那個獸醫站就抓一個。
結果,昨天要打電話的時候,讓許教授製止了。
那老大個cs的首席獸醫,偏得留下給他同事替班。
嚇得他們同事連夜改簽,提前從外地往回趕了。
不過也還好,本身假期就剩一天了,今天不回來,明天也得回來。
“那我們就回……”
“老王,拿麻醉槍,一家五口的大野豬啊敲。”
寧川話說得好好的,突然被打斷。
衝過去那人邊跑邊說,唰一下就從門口晃過去了,寧川也沒看清人的長相。
隻是從工服來看,是動保中心的員工沒錯。
身旁的醫生也探頭望了望,但很明顯,對方已經習慣了。
“沒事的,他們已經很熟練了。”
話音剛落,又從門口跑出去幾個人,一人手裡拎一把步槍。
這就是所謂的麻醉槍吧。
寧川:……
還真是熟練呢。
在他們這裡工作確實是有種命很苦的感覺。
告彆動保中心的醫生和還在氧氣艙的貓媽媽。
一家三口子回到家,完全沒想到咖啡比他們先到家的。
王阿姨也是,一大早就喂它這麼大塊鱈魚,要不能長這麼胖呢,小胖子。
也不知道許書瀾是什麼時候把咖啡送回來的。
不是說好在山裡住一晚嗎,那喝了不老少的酒,總不能酒駕啊。
寧川好奇,寧川就得知道。
他直接給許書瀾打了個電話過去。
“舅舅?”
“乾什麼。”
“你幾點回來的?”
“6點。”
“這麼早?”
“你們家咖啡睡覺說夢話加打呼嚕。”
許書瀾這晚上忙完了,喝的也有些上頭,往床上一躺,剛要睡。
咖啡在外屋嗚嗚的小聲叫,感覺跟哭了似的。
他還以為怎麼了呢,出去一看,睡得正香,四腳朝天直翻肚皮。
不是,狗還能說夢話啊。
不愧是寧川養的狗,確實與眾不同。
“噓,你不要胡說,我們家咖啡隻是一隻香香軟軟的小麵包。”
但也確實睡覺打呼嚕磨牙放屁說夢話,五毒俱全。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