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讓國內部隊去打獵行,無傷且專業地把這小東西弄回來他們根本就做不到。
這不是錢的事兒……
但確實也沒錢。
然後就是這次國際級專業且高效的救援了。
一行人上了山還什麼都沒看見呢,就見寧聽白一個麻醉彈射過去了。
順著那方向看去才發現那地方正匍匐著的香獐子,可惜彈打旁邊樹上了,那香獐子還是跑了。
大家順著腳印繼續找,找到了才發現香獐子已經倒下了。
原來那大麻醉彈不是用來打大象的,它雞蛋那麼粗的桶管子在碰撞到實物之後就會碎裂爆破出高濃度吸入式的麻醉氣體。
香獐子受到驚嚇後反而快速吸氣順著風的方向奔跑,沒一會兒就中招了。
雖然,但是……
他們從那方向走過來得有十多分鐘的時間,風吹得又快,但總覺得空氣裡不乾淨了呢!
許疏桐看了下情況,這不光是胎位不正,還是很嚴重的倒生。
肚子裡三胎有四個月左右,正是正不過來了,那脊柱明顯已經受到壓迫了,不光是要剖還得儘快剖,不然這母體存活的幾率不大。
人類都沒有保大保小的權利,更彆說是動物了,反正它說什麼許疏桐也聽不懂,她就自己做主了。
本來還說送到燕京愛誰剖誰剖呢,現在也不了,她得看著補一段時間的營養,條件差不多了就做手術。
“謝隊長,我們得趕緊回燕京。”許疏桐從房間裡出來,就走進人群對著謝隊長道。
“那你們這是今天就要走?”
“百來公裡,有兩個來小時差不多能到黑河,我們在那裡歇腳了。”
合著趕著天黑前回去,是趕著天黑前回市裡啊。
雖然說專業的事兒交給專業的人,但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也太傷人了。
“好吧,我們幫你抬上車,路上慢點開,不行再住一晚也行。”
寧聽白把後箱兩個門打開,籠子放進去嚴絲合縫的。
所以剩的行李箱就沒地方放了,那當然是堆在寧川身旁了。
這車開了幾天,寧川恨不得就躺了幾天,也該他坐一會兒了。
黑布罩住了籠子,也阻擋了寧川的視野,他仔細看了看,沒能透過黑布看出個所以然來。
“水,它的水。”
“哦哦,趕緊把水盆拿過來。”
“這應該是沒喝。”
謝隊長端著那不鏽鋼盆,裡麵的水還滿滿的,和剛倒上的時候沒什麼差彆。
“沒關係謝隊長,給我吧。”
許疏桐接過謝隊長手裡的盆,把裡麵的水倒掉,隻把盆放到了籠子裡讓它熟悉。
很快他們就啟程了,剛開始這段山路顛簸寧聽白開得很慢,但到了真正的高速上就開起來了。
在黑河給原麝墊了糧又掛了彈珠水壺,就憑著這一大箱的油,兩千公裡日夜兼程,人歇車不歇。
本來如果隻有兩口子那確實累一些,但有寧川確實不一樣,三人輪班熬了一宿,愣是趕在第二天中午就把原麝送到燕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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