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聽白舉著冰棍兒回來就看見熊貓被人背走了。
“這……”
寧川舉起他手裡的現金。
“晚上我請客呀。”
他這生意沒本兒,因為買熊貓的錢是許疏桐付的。
“嗯……行,那我們還去買一隻嗎?”寧聽白問道。
不要了,有點貴。”
“也行,給你冰棍。”
寧聽白把手裡冰棍分到寧川和許疏桐手裡。
“為什麼我的是老冰棍,你們兩個人吃可愛多啊。”
“你自己要的老冰棍。”
“給我咬一口。”
“不給。”
太過分了,怎麼這麼小氣。
寧川追著寧聽白咬。
好不容易到了停車場,車裡曬得熱熱的,寧聽白把門窗打開散熱氣。
寧川就蹲在車底下的陰影處給江城的稅務局打電話。
他估計這件事兒不會輕易了之,所以事情要做絕。
“您好,我報收入。”
“好,您的身份證號碼說一下。”
寧川這1200塊的收入,業務員都說免征了,寧川要死要活要繳納。
最後簡易收了3個點的增值稅和5個點的所得稅。
一個電話倒欠稅務局94塊2的稅費。
沒辦法,寧川是納稅大戶,上一年度繳納了五千四百多萬的個人稅款,比絕大多數企業繳納得都多不少。
供著,這是活祖宗。
晚上在酒店,寧川真沒去飯局,他跟淩雲的經理說他明天要接生,沒工夫去。
這一句話給淩雲的經理嚇得半死,旁敲側擊打聽半天才知道是三口子從東北帶回來的原麝要生了。
不去就不去吧,誰讓他是老板呢。
第二天一早,三口子在酒店吃了些飯就出發了,許疏桐去忙她的手術,寧川就還是在他常待的會議室窩著。
坐了一會兒一個動物園管理人員敲了敲門過來找寧川的。
雖然他在這兒待了好幾天,大家都有些熟悉了,但那也很新奇了。
對方隻是推著門探了個頭問道:“你昨天是不是把那個大的熊貓賣掉了給個人了?”
“嗯,有一個小姑娘鬨著要,我加價賣給他了。”
“人家現在投訴說非法經營要求動物園退款。”
“動物園退款?那你們就說遊客個人行為跟你們園區無關啊,有問題讓他報警。”
寧川有想過他報警也沒想到他們能投訴到動物園啊,這什麼邏輯。
“那不好吧,因為……”
“沒事,本來也就是鬨騰。”
手術耽誤了些時間,十點多才上的麻醉,估計要持續到下午了。
中午剛吃完飯,滿臉懵的園區警察走到寧川麵前歎了口氣。
“走走走,看熱鬨去。”
寧川拉著寧聽白往警察局跑。
“欸,不行,你媽她……”
寧聽白沒有說要罵人的意思,他是說許疏桐這手術時間也不短了,差不多該出來了。
他放心不下媳婦,也放心不下寧川,但總不能把他劈成兩半用吧。
“那這樣,你守著媽媽,我儘量拖一會兒,等下你們兩個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