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酒吧的燈光昏暗,也遮不住蘇豆豆的清澈眼神。
他道:“我問問畫姐有沒有會員卡。”
都是好孩子,哪怕出來耍也是該省省該花花。
“那有會員卡嗎?”
“沒有,哈哈。”甘畫笑道。
寧川放棄掙紮了。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錢沒少花,還把家長全都引來了。
誰家好人出門玩帶家長啊。
“我說你們四個是不是有群啊,平時沒啥事就擱互聯網上薅點羊毛。”
上次去他家打麻將的響應速度也是快到不得了,蹭了頓飯全都跑了。
“薅點虎毛。”李雲皓胡擼胡擼寧川的毛道。
然後得到了寧川的暴走三連擊。
許書瀾看了眼寧川,“彆逗他了,有點炸毛了。”
誰炸毛了!
寧川超級無敵旋風大擺錘,暴擊多多,傷害小小,命中率菜菜,鬨騰半天誰也沒打到,胳膊磕桌子上被自己擊倒了。
他一直順著沙發卡座往下出溜,李雲皓隨手抓住寧川的脖領子,不至於讓他一直滑到地上。
剩下自然是該乾什麼,該跟甘畫拚酒就跟甘畫拚酒。
這麼多年,他還是不信邪。
怎麼就可能喝不過呢?奇了怪了。
他們四個真的很自來熟,很過分。
寧川接過李雲皓從桌上遞下來的蘋果條如是說道。
像喂狗一樣。
“喂,再來點喝的。”
李雲皓倒了杯酸奶遞給寧川。
他低頭道:“你今天就打算蹲在桌子底下了嗎?”
“哼。”
到底在傲嬌個什麼勁兒啊。
酒吧老板聽聞許書瀾他們來了,又匆匆忙忙過來。
“許總,李總,久仰大名,實在沒想到您二位能來我這小廟,實在怠慢了。”
“閆老板就嘴上客套,出點血。”
“呦,這不是畫老板,我這眼拙,是身材又好了。”
不愧是甘畫,她才來江城多久,這酒吧老板她就都認識啦?
甘大酒蒙子畫。
寧川跟隻耗子一樣邊聽熱鬨邊吃瓜,真吃瓜,有李雲皓剛遞下來的哈密瓜。
李雲皓為了省事,一個水果叉上都是一個尖上叉兩塊,這一個叉子上頂了四塊。
人家來酒吧都是喝酒,寧川湊一肚子酸奶水果撈。
酒吧老板趕緊道:“去把我藏的那兩瓶73年黑帶拿來,今天幾位老板能來是給我閆某麵子,這頓酒算我請各位的。”
許書瀾開口道:“彆麻煩了,今天也是突然想跑過來逗孩子,這些就夠了。”
酒吧老板這才發現這桌上還不少學生呢。
他一聽說許書瀾來了便著了急,才想起這桌人本來也不一般。
之前那很能搞事的少爺,人呢?
李雲皓突然站起來往外走了兩步。
一直藏在他腿後邊喝酸奶的寧川一臉懵的被曝光。
“……嗨。”
酒吧老板:…………行。
他們來喝酒真的隻是順便,確實是來逗寧川的。
彆的不說,好不好玩吧,這誰能忍住不逗。
鬨了一會兒,寧川也鬨累了有個人樣了,大家就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