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的話語與動作自然落入尤悠然學妹的眼裡,但是她看似沒有介意,而是笑了笑說道。
“好啊,我雖然擅長畫人體素描,但是根據描述畫肖像沒問題。尤其是由人體模特潛質的學長來口述,我更是求之不得呢!”
學藝術的都這麼開放嗎?說話的語言都這麼直白而露骨嗎?她是不是覺得這麼說很含蓄,他聽著卻感覺很曖昧呢?他有點後悔來畫像了,梁爽出的什麼好主意啊?玉致誠猜想文雅也是追悔莫及啊!
“阿誠你趕緊將那個女孩的樣貌五官特征向你‘有染’學妹詳細講述一下。
啊——!什麼叫我‘有染’學妹啊?你這中文專業的真是太厲害了,學以致用啊。
很快,尤悠然根據玉致誠的口述,將那天見到的女學生肖像畫好了,玉致誠覺得有六七分的神似,就趕緊恭維道。
“真像,學妹畫的太像了!”
文雅立即掏出3張百元紅鈔遞給了尤悠然。
“學妹,謝謝!”文雅說完就拉著玉致誠準備走。
尤悠然笑著看向玉致誠。
“學長,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留給我嗎?”
玉致誠正在猶豫間,文雅拿起尤悠然的畫筆在她畫架的空白紙上快速書寫了一個電話號碼。
“學妹,你收好了,我們有急事先走了。”文雅說完拿著肖像畫拉著玉致誠就走開了。
玉致誠在路上問文雅。
“我看那個電話號碼有點熟悉呢,是誰的電話號碼啊?”
文雅笑了笑,扔了一句。
“是你們宿舍花癡熊的。”
玉致誠驚愕地問道。
“花癡熊?你說的是我們宿舍的那個華誌雄吧!”
“對,就是那個花癡,長得那個熊樣,還很有理想,見到美女就挪不動步。他總是給我打電話騷擾我。我把他電話就記下來了,正準備打印一百張辦證的廣告貼散出去呢,哈哈哈,我有些於心不忍,還是讓他去美院會會有染學妹吧。”
玉致誠聽到文雅的話語後,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這手法這也太歹毒了。”
次日早上,玉致誠如約來到學院,敲門進入張老師的辦公室。
很顯然,張老師在此等候玉致誠呢,他開門見山地問道。
“有人把你告了,說你在上周五把人打傷了,而且傷的很重,還住院了。我想聽聽你怎麼說!
“張老師,那個學生耍流氓攔住女學生不放,我上前阻止,他揮拳打我,我躲開了,他是因為身體失衡而自己摔倒了,我都沒有接觸到他,我根本就沒有打他。”
張老師沒有說話,而是注視著玉致誠有一分鐘。
“你說的是實話?”
“實話!”
“好,我知道了!”
張老師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
“這件事鬨得很大,我會向院裡為你說話,但是這力度不夠啊,你懂的!學校保衛處,”說到此停頓了一下,又說道。“現在應該叫公安處吧,他們會馬上來找你做問詢調查。”
“啊——問詢調查?”
此時,敲門聲音響起,進來了四個學校公安處的,向張老師點了點頭,對著玉致誠高聲說道。
“玉致誠,跟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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