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胡萬山的言語,玉致誠輕輕頷首,心底卻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苦澀,眉頭不自覺地微微蹙起。“唉,對方的確是來頭不小啊。”他歎息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無奈。
胡萬山沉默了一會兒,眼中閃爍著困惑的光芒,隨即開口問道:
“學校裡的這些彎彎繞繞,我著實不太懂。就想問問,今兒這辯論——哦,不對,是論文答辯,對你而言是不是至關重要?”
玉致誠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
“那自然是極為重要的。若是答辯不通過,我這幾年的寒窗苦讀可就化為泡影了,學位證書、畢業證書統統泡湯,想想都讓人心生感慨。”
胡萬山聞言,不禁歎了口氣,眉頭的皺紋似乎更深了幾分,眼中滿是憂慮。
“玉兄弟,你這次可是攤上大事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力回天的無奈。
玉致誠聞言,一臉茫然地看著胡萬山,眼中滿是疑惑。
“大事?還能有什麼更大的麻煩呢?”
他不解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胡萬山再次歎了口氣,眼神變得異常凝重,仿佛能洞察一切陰謀。
“玉兄弟,那些背後搞你的人,他們給你布下了一個天羅地網,步步緊逼啊!”
他的話猶如一道驚雷,讓玉致誠瞬間呆若木雞。
玉致誠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不可置信,嘴角微微開啟,卻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言語,隻是愣愣地發出了一聲。
“啊——?”
內心的恐慌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淹沒了玉致誠。他開始回想起這一連串的遭遇。
那個小子放話讓他等著的時候,他還滿不在乎,悠哉遊哉地出去遊玩;張老師找他談話時,他更是胸有成竹,自信滿滿;後來接受問詢調查時,他還天真地以為,隻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清楚,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即將參加畢業論文答辯的節骨眼上,他竟然被拘留了。這一連串的打擊,讓玉致誠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惶恐。
想到這裡,玉致誠的心沉到了穀底,絕望與無奈如同沉重的鉛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緩緩低下頭,眼神空洞地盯著地麵,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失去了色彩。
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但他卻仿佛麻木了一般,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內心的煎熬和痛苦,早已超越了肉體上的任何感觸。
他心中暗自苦笑,即使現在能夠找到確鑿有力的證據證明他的清白,那又怎樣?他已經錯過了畢業論文答辯這個至關重要的節點。以對方在學校中的龐大影響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再取得畢業證書,幾乎是渺茫無望。
“這四年的大學時光,難道就真的這樣白費了嗎?”
他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無儘的不甘和悔恨。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嘴角掛著一抹苦澀的微笑,那是對命運無奈的嘲諷,也是對自己未來迷茫的苦澀表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失落,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隻留下他一人孤獨地站在廢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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