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誠應了一聲,迅速處理完了手中的單子,然後換下工作服,陪同剛子出去喝酒。他本以為這是個朋友聚會的酒局,沒想到到了飯店後,才發現隻有他們兩個人在包間裡吃飯。玉致誠心中有些詫異,但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隨著剛子坐了下來。
玉致誠剛坐下,剛子就滿臉感激地看著他,開口說道。
“阿誠,你來店裡時間雖然不長,但你真的是儘心儘力地工作,贏得了好多客戶的好評,也給店裡帶來了不少新客源,增加了收益。我早就應該好好謝謝你,請你吃飯喝酒的!”
阿誠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老板,你太客氣了,我這麼做不是應該的嗎?都是我應該做的。”
剛子擺了擺手,誠懇地說道。
“阿誠,你以後不要再叫我老板了,我一直都把你當小兄弟一樣看待。如果你不嫌棄,就叫我剛子哥吧。”
阿誠一聽,心裡一暖,連忙點頭答應著。
“好的,剛子哥!”
酒菜很快上桌,兩人開始推杯換盞。一瓶“二鍋頭”很快就被他們喝得見了底。剛子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阿誠兄弟,你的酒量可以啊!”
阿誠搖了搖頭,笑著謙虛道。
“我的酒量與剛子哥相比,差遠了。我都有點暈了!”
剛子一聽,哈哈大笑,說道。
“我看你沒事,不如再來一瓶如何?”
阿誠連忙擺手,苦笑著說道。
“剛子哥,我不行了,不如我們換啤酒吧!”
剛子點了點頭,大聲喊道。
“服務員,來一提‘燕京’!”
兩人又喝了一杯啤酒後,剛子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他緩緩開口說道。
“阿誠兄弟,你哥哥我無能啊,混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混出名堂,就這麼一家洗車店,還不知能開到哪天呢!”
說到這裡,剛子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阿誠一聽,心裡一緊,連忙問道。
“剛子哥,你此話怎講?是不是那個‘雄哥’的司機找你的麻煩了?”
剛子歎了口氣,沉聲說道。
“應該說,這是咱倆共同的麻煩!”他的眼神裡滿是無奈和苦澀。
玉致誠聞言,眉頭緊鎖,關切地問道。
“那怎麼辦呢?剛子哥,你找了人協調了嗎?”
剛子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我找了,但我的門路還是有點窄,人微言輕啊。對方給了我們兩條路選。”
阿誠焦急地追問。
“是哪兩條路啊?”
剛子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要麼關店,要麼讓你走人!”
阿誠一聽,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和不甘。但很快,他堅定了眼神,說道。
“剛子哥,我明白了,我走吧。不能因為我一個人,連累了整個店。”
剛子看著阿誠,心中滿是愧疚和不舍。他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這些天我一直在查這件事的原因,但就是沒查明白。我也想過是不是那個員工嫉妒你,或者是那個‘臭蚊子’搞的鬼,但看對方的態度,又不像。如果是同行競爭,那就更不好查了。這年頭,為了生意,這些人什麼損事兒都能乾得出來。
玉致誠聽著剛子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著剛子,說道。
“剛子哥,謝謝您這些天對我的照顧。我走了以後,您要經營好這個店。以後沒事的時候,我會回來討口酒喝的。”
剛子一聽,眼眶有些濕潤。他端起酒杯,與玉致誠的酒杯重重地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說道。
“兄弟,那沒問題!好酒還管夠!你什麼時候回來,哥都歡迎你!”
兩人相視一笑,但眼中都藏著深深的不舍和無奈。
玉致誠看著剛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舍,說道:“哥,我要走了,我服務的那些客戶資源都不錯,可得想辦法留住啊!”
喜歡玉牌謎請大家收藏:()玉牌謎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