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誠在後半夜值班的時候,注意到門口總有一些猥瑣的男子晃來晃去,他們既不進門消費,也不像是尋常的酒後代駕。剛開始,他還以為這些人是代駕司機,在等待醉酒的客人。但經過幾天的觀察,他發現這些人並沒有攜帶那種小巧的自行車,著裝也一點也不職業,反而像幽靈一樣在酒吧門口遊蕩。
心裡充滿疑惑的玉致誠,終於忍不住和同事張曉峰談起了這件事。他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
“天天後半夜這些人在門口轉悠什麼啊?”
另一個門童張曉峰詭異地笑了笑,反問他。
“難道你不知道?”
玉致誠搖了搖頭,疑惑地說。
“我不知道啊,難道他們是代駕?”
張曉峰笑著否定道。
“哪有這樣子的代駕啊?”
玉致誠又猜說道。
“那是來接人的?”
張曉峰笑了笑,語氣裡帶著一絲玩味又說了一句。
“你說對了,一般吧,確實是接人的,不過接的人他們都不認識。”
玉致誠更加困惑了。
“不認識,他怎麼接啊,是她們的家人讓他接的嗎?”
張曉峰又看了看他,神秘兮兮地說。
“看來你真的不知道啊!他們是來‘撿屍’的。”
“什麼?”玉致誠一臉愕然。
“就是那些喝得爛醉如泥的女人,落單的時候,他們就……”同事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玉致誠聽到這裡,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他緊握著拳頭,氣憤地罵了一句。
“畜生!”
他的臉上滿是怒容,眼神中閃爍著對這種行為的痛恨和厭惡,注視著那些徘徊在酒吧門口猥瑣男子,在他眼中,他仿佛看到了一群餓狼,眼中閃爍著凶惡的光芒,嘴角似乎還掛著貪婪的唾液。他們潛伏在酒吧的陰影中,遊蕩在人群的邊緣,就像是在暗處伺機而動的捕食者。他仿佛看到了一群餓狼,眼中閃爍著凶惡的光芒,嘴角似乎還掛著貪婪的唾液。每當有單獨的女性客人走出酒吧,那些男子就會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立刻精神振作,目光緊緊鎖定在目標身上。一旦發現喝大的美女,就會伺機而動,以熟人的身份將其強行帶走……
玉致誠的心裡充滿了憤慨和不安,他的麵部表情緊繃,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對這些人的深深厭惡。他暗暗地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隻覺得心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在燃燒。
玉致誠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不安與憤慨,他堅決地問道:“那我們店裡就不管管這件事嗎?那些人在門口徘徊,對喝醉酒的女性下手,這太危險了!”
同事無奈地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現實的殘酷:“這種事,怎麼管啊?又不是在我們店裡被人接走的。這些來酒吧喝大的美女是自己走出去的,在外麵酒後見了風就暈得厲害,那些人才有可乘之機的。再說了,我們也分不清他們到底認不認識啊。”
玉致誠氣憤地說道,那我們就這樣熟視無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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