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庭玉盛情地為玉寶德設宴餞行,那是一場情感交織的盛宴。在酒宴上,我們舉杯共飲,每一滴酒液都似乎承載著無儘的深情與厚誼,仿佛要將所有的遺憾和不甘都融入其中,隨著那甘冽的酒香,一飲而儘,化作心中最深沉的祝福。
酒宴結束後,夜色已深,回到了彙中飯店。然而,儘管夜已深沉,躺在柔軟的床上,我輾轉反側,思緒萬千,無法安然入眠。
就在這漫長的黑夜裡,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仿佛黑暗中的一道閃電,照亮了我心中的某個角落。我猛地坐起身來,披上外衣,走出房間,我輕輕地敲響了519房門,麗莎和愛麗絲揉著惺忪的睡眼出現在我麵前。儘管她們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睡意,我興奮地說:“關於尋找郭氏母子,我有個辦法,不妨一試。”
麗莎好奇地問:“什麼辦法?”他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睡意。
我眨眨眼,笑著說:“在香港碼頭接人!我們雖追不上那艘郵輪,但時空穿越卻是可行的。”我的話音剛落,麗莎和愛麗絲的眼中都閃過了一絲驚訝和興奮。
愛麗絲讚同地說:“這個辦法不錯!我們雖無法追上郵輪,但跨越時空卻可以實現。”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信心。
商定之後,我們立即返回2015年,憑借著對時空穿梭的精準掌握,算好時間、定位好坐標,成功穿越到了那艘郵輪抵達香港的港口。港口內人來人往,熱鬨非凡,我們混雜在人群中,顯得格外不起眼。
“我在這邊的出口看著,你倆在那邊也盯緊了。”我壓低聲音,向梁爽和愛麗絲吩咐道,“看到有兩位女人領著一個男孩的旅客,就攔住上前詢問一下是不是郭家人。”
我們三人在郵輪到港出口分散開來,各自守護著一片區域,眼睛緊緊盯著每一波下船的人群。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人群逐漸稀疏,直到再也看不到出來的人。
她倆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沮喪的表情。“出口的柵欄門都已經關閉了,我們問了工作人員,據說在香港下船的人都已經下船了。”麗莎無奈地說道。
我心中一沉,但並未放棄希望。“我在這裡守著,你倆去問問,這艘郵輪都停靠哪些地方?”我吩咐道,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過了一會,她倆沮喪地回來了,臉上寫滿了失望。“我們問清楚了。”麗莎低聲說道,“這艘郵輪在上海啟航後,會經過香港、西貢、新加坡、科倫坡、亞丁、吉布提、蘇伊士運河、塞得港等地,最終抵達法國的馬賽。”
聽到這個消息,我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這艘郵輪竟然會沿著亞歐大陸航行。郭家母子即使登上了這艘郵輪,我們也不確認他們在沿途哪個港口下船。他們的下落去向將有各種可能,這也意味著尋找另外那兩顆玉牌的方向變得模糊,甚至可能再也無法找到。
我的思維陷入了混亂,尋思不到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難道是郭家母子在航行途中改變了主意?又或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登上這艘郵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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