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正在成為現實的未來。"織母歎息,"有人在外力乾預,讓這個可能性不斷增強。"
萊拉立即明白幕後黑手是誰——那些被觀察者封印的古老存在,正在通過操縱時間來進行報複。
織母給她一團特殊的時間線:"這是‘可能性種子’,能在硬化時間線上開辟新的分支。但使用它有代價——每個新分支都會削弱你的存在基礎。"
萊拉毫不猶豫地接過種子:"沒有自由選擇的時間,再穩定也是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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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可能性種子,萊拉重返時間戰場。未來萊拉已經控製了大半時間織網,正在將多個時間線收束為單一現實。
"放棄抵抗,"未來萊拉張開雙臂,"成為我,我們就擁有控製時間的力量!"
萊拉撒出可能性種子。種子在時間線上生根發芽,開出絢麗的時間之花,每條花蕊都是一個新的可能性分支。
瞬間,時間線數量指數級增長。未來萊拉驚怒地發現自己的控製力被極大分散——她可以控製幾條甚至幾百萬條時間線,但無法同時控製無限可能。
"你瘋了!"未來萊拉尖叫,"無限分支會導致時間結構過載!"
"那就過載吧!"萊拉堅定地播撒更多種子,"至少這是自由的選擇!"
時間開始瘋狂分裂:某個文明同時發展出科技、魔法、生物三種路徑;某顆行星同時存在、不存在、半存在;萊拉自己同時選擇戰鬥、逃跑、談判、甚至和自己結婚...
這種極度的不確定性反而破壞了幕後黑手的計劃——他們無法在無限可能性中固定某個未來。
惱羞成怒的幕後黑手直接現身:那是團扭曲的時空氣息,散發著古老而惡意的波動。
"時間之外的古神..."萊拉終於明白對手的真身。
古神直接攻擊時間織母,試圖摧毀編織器來讓時間徹底混亂。萊拉奮不顧身地擋在織母前,用身體承受了時間解離攻擊。
她感到自己的時間被撕成碎片,分散到無數可能性中。但在最後時刻,她微笑著看向古神:"你忘了...我現在是可能性本身。"
萊拉的時間碎片在每個可能性中同時存在。她既是與古神戰鬥的戰士,也是旁觀的路人,甚至是古神的一部分。這種極端的時間分散讓古神無法真正消滅她。
"沒用的!"古神咆哮,"我可以摧毀所有時間!"
"那就試試。"無數個萊拉同時回答,"但時間會重生,就像草木會再長。"
織母趁機重編織網。她用萊拉的時間碎片作為新經緯,編織出更具彈性的時間結構。新時間織網不再追求絕對線性,而是允許有限度的分支和合並。
古神發現自己陷入時間泥潭:每個攻擊都產生無限可能性,每個行動都導致更多分支。它越是試圖控製時間,就越被時間分散。
最終,古神被自己的控製欲反噬——它固化了自身時間線,成為時間織網上的一塊堅硬結節,再也無法乾涉其他時間流動。
萊拉的時間碎片逐漸回歸主體。但她帶回了所有可能性的體驗,成為有史以來最理解時間本質的存在。
新時間織網開始運作:文明可以在關鍵節點選擇不同路徑,但需承擔相應後果;重大事件允許有限度的時間回溯,但有嚴格次數限製;甚至死亡都不再是絕對終點,而是時間線上的一個可調節點。
"你給了時間自由,"織母欣慰地看著新織網,"但也帶來了新的責任。"
萊拉點頭,額間灰白七環變成流轉的時間沙漏狀:"那就讓我成為時間的守護者,而非控製者。"
她第一個試點選擇了一個普通文明,給予他們三次時間回溯的機會。讓她欣慰的是,那個文明直到麵臨星係毀滅危機時才謹慎使用了一次,而且是為了拯救其他文明。
"看,"萊拉對虛空輕笑,"自由不等於濫用。"
虛空傳來輕柔的讚許波動,仿佛整個維度體係都在認可她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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