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解決了糧草難題後,猶如一頭被徹底激怒、困獸猶鬥的惡虎,迫不及待地要對梁山發動新一輪猛攻。他身披寒光閃閃的銀色戰甲,站在營帳外那片開闊的校場上,身旁是威風凜凜、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大軍。高俅目光陰鷙,猶如寒夜中的餓狼,掃過麵前的軍隊,而後猛地一揮手,聲若洪鐘般吼道:“此次出征,務必踏平梁山,將宋江等賊寇一網打儘!敢有臨陣退縮者,斬立決!”麾下將士們被他這股凶狠決絕的氣勢所震懾,紛紛握緊手中兵器,齊聲高呼,那聲響直衝雲霄,震得四周的空氣都微微發顫,場麵氣勢恢宏,令人膽寒。
在排兵布陣上,高俅可謂煞費苦心,儘顯其奸險狡詐的一麵。他將軍中最擅長攻堅的精銳部隊挑了出來,讓他們配備上最新打造的攻城器械。這些器械皆是由能工巧匠精心打造,巨大的攻城車車身包著厚實的鐵皮,粗壯的撞錘猶如遠古巨獸的獠牙,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雲梯高聳入雲,每一級踏板都極為堅固,足以承載數名士兵同時攀爬。高俅打算讓這支部隊從正麵強攻梁山主寨門,試圖憑借這些強大的攻城利器和士兵們的勇猛,一舉撕開梁山的防線。
同時,高俅又點出兩支輕騎兵隊伍。這些騎兵胯下皆是矯健的戰馬,士兵們身著輕便靈活的皮甲,手持長刀,行動敏捷。他命這兩支騎兵從左右兩翼迂回包抄,其意圖十分明顯,就是要切斷梁山與外界的聯係,將梁山好漢們困在這彈丸之地,使其陷入孤立無援的絕境,如同甕中之鱉。此外,高俅還特意安排了一支精銳弩兵部隊,這支部隊的士兵們個個箭術精湛,配備著射程遠、威力大的強弩。他們被隱藏在大軍後方,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隻等關鍵時刻給予梁山致命一擊。
梁山這邊,宋江與吳用等人一得知高俅即將來襲的消息,立刻如臨大敵,迅速召集眾兄弟齊聚聚義廳,商討應對之策。聚義廳內氣氛凝重,眾人神色嚴肅。宋江麵色沉鬱,眉頭緊鎖,語氣堅定有力地說道:“高俅此番來勢洶洶,看這架勢,想必是做足了準備,下了狠心要將我們置於死地。但隻要我梁山兄弟齊心協力,眾誌成城,定能守住這一方我們賴以生存、替天行道的天地!”吳用輕撫著頷下那一縷修長的胡須,目光沉穩地掃過眾人,緩緩開口道:“哥哥所言極是。據可靠情報所示,高俅此次兵分多路,進攻手段多樣,我們必須針對不同方向製定周密詳儘的防禦策略。正麵戰場,要充分利用城牆這一天然優勢,加強防守力量。將滾木、礌石提前安置在城牆各處,配備強弩手,一旦敵軍靠近,便用這些武器給予他們迎頭痛擊,擊退敵軍的進攻;左右兩翼,需安排機動性強、行動敏捷的部隊,隨時應對敵軍騎兵的騷擾。同時,在兩翼周邊的山林、要道設置陷阱,如尖刺陷阱、絆馬索等,遲滯敵軍騎兵的行動,使其無法快速突破我們的防線;至於後方,需安排心思縝密、眼力過人的兄弟充當暗哨,密切關注敵軍弩兵的動向。一旦發現敵軍弩兵有異動,立即組織力量予以摧毀,絕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讚同,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隨後,眾人各自領命,毫不猶豫地奔赴各自的崗位,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殘酷戰鬥。魯智深扛起他那根重達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大步流星地邁向正麵戰場。他一邊走,一邊口中嚷嚷道:“高俅那廝,來得正好!俺這幾日正憋得慌,手早就癢癢了,定要讓他嘗嘗俺這禪杖的厲害,打得他屁滾尿流!”那粗獷豪邁的聲音在山間回蕩,儘顯其勇猛無畏的本色。林衝則手持丈八蛇矛,身姿挺拔如鬆,帶領著一批挑選出來的精銳長槍兵,前往左翼防守。他目光堅定,猶如寒夜中的北鬥星,神色冷峻,宛如一把剛剛出鞘、寒氣逼人的利刃,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勢,時刻準備著迎擊來犯之敵。
高俅的大軍如同洶湧澎湃的黑色潮水,很快便兵臨梁山腳下。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令下,戰鼓被重重敲響,那沉悶而有力的鼓聲仿佛是死神的腳步聲,一下一下敲擊著人們的心臟。喊殺聲頓時響徹天地,直衝雲霄。正麵戰場上,攻城部隊推著高大沉重的攻城車、扛著長長的雲梯,如同一群瘋狂的巨獸,朝著梁山城牆瘋狂衝去。城牆上,梁山好漢們早已嚴陣以待,他們目光堅毅,毫無懼色。待敵軍靠近,魯智深那如洪鐘般的聲音再次響起:“兄弟們,動手!”刹那間,原本安靜的城牆上如同炸了鍋一般,滾木、礌石如雨點般紛紛落下,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在敵軍隊伍中。敵軍士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有的士兵被滾木砸中腦袋,當場腦漿迸裂;有的被礌石擊中身體,骨骼斷裂,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但敵軍將領們手持長刀,在隊伍後方大聲吆喝著,不斷督促士兵們前進。在他們的威逼下,敵軍士兵們雖傷亡慘重,卻仍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妄圖靠近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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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敵軍士兵身手敏捷,順著雲梯快速攀爬,動作如猿猴般靈活。他很快便接近了城牆頂端,眼看就要登上城牆。魯智深一直在密切關注著戰局,見狀,雙目圓睜,猶如銅鈴,猛地揮動手中的水磨禪杖。“砰”的一聲巨響,禪杖重重地砸在雲梯上,那堅固的雲梯瞬間被砸斷,斷裂的雲梯帶著那名敵軍士兵一同墜落。敵軍士兵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從高空墜落,摔在地上,頓時摔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此時,一輛巨大的攻城車已緩緩靠近城門。攻城車上的撞錘在數十名士兵的推動下,有節奏地撞擊著城門,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震得城牆上的眾人腳底發麻。城門在這猛烈的撞擊下,木板開始出現裂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撞開。魯智深心急如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他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石頭,足有數百斤重。魯智深大喝一聲,猶如雷霆轟鳴,雙手抱住石頭,使出渾身解數,將石頭朝著攻城車扔去。“轟隆”一聲,石頭準確無誤地砸在攻城車上,攻城車瞬間被砸得粉碎,車上的士兵和周圍推車的士兵們被砸得血肉橫飛,殘肢斷臂四處飛濺。魯智深拍了拍手,大聲罵道:“龜兒子們,再來嘗嘗你魯智深爺爺的厲害!”
在左翼戰場,林衝率領長槍兵與高俅的騎兵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異常激烈的交鋒。高俅的騎兵們騎著快馬,手持長刀,風馳電掣般衝向梁山陣營,馬蹄聲如雷,揚起滾滾塵土。林衝身先士卒,一馬當先衝入敵陣。他手中的丈八蛇矛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被他揮舞得虎虎生風,猶如一條銀色的蛟龍在敵陣中穿梭。所到之處,敵軍騎兵紛紛落馬,慘叫聲不絕於耳。一名敵軍騎兵揮舞著長刀,從斜刺裡朝著林衝砍來,那長刀帶著呼呼的風聲,勢大力沉。林衝眼神一凜,猶如獵豹鎖定獵物,側身一閃,輕鬆避開這淩厲的一擊。隨即,他反手一矛,猶如閃電般刺出,精準地刺中敵軍騎兵的胸口。敵軍騎兵慘叫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從馬上跌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林衝乘勝追擊,雙腿一夾馬腹,戰馬嘶鳴一聲,向前衝去。他手中的蛇矛連續刺出,又接連刺倒幾名敵軍騎兵。在林衝的帶領下,長槍兵們士氣大振,他們呐喊著,與敵軍騎兵展開了殊死搏鬥。長槍兵們組成一個個緊密的戰鬥小組,相互配合,用長槍組成一道堅固的防線,抵禦敵軍騎兵的衝擊。
然而,高俅的騎兵畢竟訓練有素,機動性極強。他們不斷變換陣型,時而分散開來,從不同方向衝擊林衝的防線;時而又聚攏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衝擊力,試圖突破防線。林衝見狀,麵色冷靜,目光如炬,他一邊揮舞著蛇矛,與敵軍戰鬥,一邊冷靜地指揮長槍兵們應對。他大聲喊道:“兄弟們,穩住陣腳,不要慌亂!保持長槍陣形,聽我指揮!”在林衝的指揮下,長槍兵們迅速調整陣型,用長槍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線。當敵軍騎兵衝來時,他們將長槍斜指地麵,利用長槍的長度和鋒利的槍尖,抵擋敵軍騎兵的衝擊。雙方你來我往,戰鬥陷入了白熱化階段。戰場上,刀光劍影閃爍,鮮血四濺,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殘酷的戰爭交響曲,讓人膽戰心驚。大地被鮮血染紅,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場麵慘烈至極。
與此同時,戴宗帶著從周邊勢力那裡籌集到的糧草,心急如焚地趕回梁山。他們騎著快馬,一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不敢有絲毫耽擱。一路上,戴宗眉頭緊鎖,心中暗自祈禱能夠順利將糧草運回梁山。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在距離梁山不遠的一處山穀中,他們遭遇了高俅派出的一支伏兵。這支伏兵隱藏在山穀兩側的樹林中,猶如一群潛伏在暗處的惡狼,等待著獵物的到來。伏兵們見戴宗等人帶著糧草,頓時眼睛發紅,如同餓狼見到了肥美的獵物,紛紛從樹林中衝出來搶奪。戴宗見狀,心中一驚,但他很快鎮定下來,連忙指揮兄弟們抵抗。他手持雙刀,毫不猶豫地衝入敵陣,與敵軍展開了激烈的廝殺。一名敵軍士兵手持長槍,朝著戴宗刺來,那長槍如毒蛇吐信,直逼戴宗胸口。戴宗反應迅速,側身一閃,避開長槍,隨即雙刀齊出,朝著敵軍士兵的手臂砍去。敵軍士兵慘叫一聲,長槍落地,手臂上鮮血噴湧而出。戴宗乘勝追擊,又是一刀,將敵軍士兵斬殺。
但敵軍人數眾多,如同潮水般不斷湧來。戴宗等人漸漸陷入了困境,他們被敵軍團團圍住,包圍圈越來越小。戴宗心中暗自叫苦,但他依然頑強抵抗,手中的雙刀舞得密不透風,保護著身邊的兄弟們。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怒吼聲:“俺來也!”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魯智深帶著一隊梁山好漢趕來支援。魯智深揮舞著禪杖,猶如戰神下凡,衝入敵陣。他的禪杖所到之處,敵軍士兵紛紛被打倒在地,非死即傷。在魯智深的帶領下,支援的梁山好漢們如同一把利刃,插入敵軍陣營。敵軍士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陣腳大亂,紛紛四散逃竄。在魯智深的幫助下,戴宗等人成功擊退了伏兵,順利將糧草運回了梁山。宋江得知糧草安全運抵,心中大喜,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親自迎接戴宗等人,對他們的英勇表現讚不絕口:“戴宗兄弟,你們辛苦了!此次多虧了你們,才將糧草順利運回。這糧草可是我們堅守梁山的關鍵,你們立了大功啊!”戴宗等人連忙抱拳行禮,謙遜地表示這都是兄弟們齊心協力的結果。
然而,高俅的進攻仍在繼續,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梁山的形勢依然嚴峻,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孤舟,隨時都可能被洶湧的波濤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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