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平五年,即公元176年。
黨錮之爭第二次爆發,許多無辜儒士都被牽連,迫於此無奈被流放或是被貶。
而與此同時,整個大漢各州郡也在逐漸的出現各種小叛亂,但除了個彆世家看在眼裡,其餘的沒有人去管這一切。
就連皇帝劉宏都沒有去管,他隻是一心為了皇權鞏固,在朝堂上與諸多世家周璿爭權奪利。
在整個大漢境內出現災民的時候,冀州境內某處山野之中,正有一白發蒼桑的老者,致力於山野間采藥。
突然,此時一個中年農漢,在上山砍柴時,發現了老人為了采藥竟然摔倒了,心善之下連忙走過去,攙扶起老漢,道:“老人家,您沒什麼事吧?沒把您摔傷吧?”
“沒事兒,年齡大了,身子骨沒那麼硬朗了!”白發滄桑的老者,眼見是個農漢扶著自己,並不在意的揮手說話。
可就在此時,當老者看清楚農漢的麵相後,內心震驚不已,隨即表情收斂好,對農漢試探性,說道:“年輕人,你這是上山砍柴的?”
“回老人家的話,農漢正是上山砍柴,為了給家中小女買藥呢!”聞言的農漢悲傷著臉說話。
正是因為皇帝的不作為,導致了如今大漢各州郡民不聊生,加之土地被世家豪強兼並,使得現在他想要買藥救女兒都做不到。
迫不得已下,他隻能上不辭遠裡,上這原始大山裡麵砍柴去賣,勉強掙幾個錢為女兒買藥。
當老者聽聞了農漢的話後,歎息說道:“如此世道,當乃皇帝和滿朝公卿的不作為導致的,若是能有個聖君推翻這個慌亂世道就好了!”
此話一出,農漢臉色奇怪起來,對於他們這些老百姓而言,皇帝是誰不重要,隻要能讓他們吃飽飯就行。
可是這話在他聽來,總覺得有些奇怪,就好像仿佛自己就是對方口中那個聖君一般。
不明所以的農漢還沒說話,老漢卻在這時看著農漢的話雙眸,緊緊盯著說道:“若是老朽奠定,你就是那個能為大漢百姓們帶來幸福安康的人,你是否能夠答應老朽做到!”
“啊?我!”
農漢聞言傻眼似的指著自己,一對眼睛猶如銅鈴般睜大,滿是不可思議之舉。
雖然他年輕時候讀過兩年書,勉強會一些字,可是也知道老漢說的這些話有多麼危險。
“對!”
“老朽說你是那個聖君,你就是那個聖君!”老家夥眼神死死盯著農漢,試圖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來什麼。
“可是我就一個普通老百姓,我能做什麼?”農漢聽著這些話,心中其實已經隱隱約約萌生了什麼,可他卻不相信自己能做什麼。
或者說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力,能做到成為對方口中的那個聖君。
眼看著農漢已然萌生了野心後,老者笑了出來,從懷裡拿出一本《太平要術》的書籍,遞給了農漢道:“拿好了,回去好生專研,老朽的眼光不會看錯的,你之天賦絕對不會是平平無奇!”
“等到你什麼時候研究明白了,你就知道時機到了,到時候一切你都會明白!”說完後,老者笑嗬嗬的撫摸著長須慢悠悠離開。
農漢看著手裡的《太平要術》,聽著老者剛剛的話,好奇心驅使下隨機翻開了起來,這不看不得了,一看簡直嚇了一跳。
“這什麼太平要術?簡直就是屠龍術吧?”看著手裡堪稱恐怖的妖書,農漢震驚之餘又不禁好奇心驅使下,又翻看了起來。
在農漢翻閱觀看的越深入,他就愈加的震驚萬分,書中所言全都是教他如何建立新的秩序,以此來拯救這個腐朽的天下的。
不知不覺間,農漢看的愈加之深入,霎時間內,他不禁已經深入了其中,對書中要義的理解愈加深刻。
…………
一段時間之後,送予太平要術的老家夥,現身冀州中山郡的鄧氏豪強之家。
“鄧本吾孫,聖君已現世,我中山鄧氏可以開始下一步計劃了,靜待時機等聖君發動起義後,你可去相助他!”老家夥回到鄧氏之後,囑咐起中山鄧氏的少家主來。
將原話交代過後,老家夥就沒有了生命特征,隻留下牢記重要的囑咐。
送予農漢太平要術的老漢,本就不是普通人,他是中山鄧氏的上一任家主,其祖上乃是信尊。
而且他所贈予的太平要術,也隻是他將所能知道的鄧氏絕學編著的,他平生彆的本事不強,可唯獨一雙眼睛能看穿很多事。
早在這之前,他就看出來了大漢亡國在即,為了他們中山鄧氏能夠像南陽鄧氏一樣一飛衝天,成為新朝的權貴。
於是就把編著好的太平要術隨身攜帶,並化作一采藥老漢外出遊曆就是整整十年,終於在不久前遇到了那個他所認為的聖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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