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廷的深情,子靈避無可避。
男人閉上眼,動情地舔舐女人的蜜唇,從小心翼翼的試探到肆無忌憚的入侵。
女人不拒絕也不回應,隻是麵色有些潮紅,眼底毫無波瀾。
良久,子靈的無動於衷,讓情欲不滿的佑廷停下嘴唇的動作,敗下陣來。
男人從嘴裡爆發出一口火熱的氣息,長歎一口氣,冷笑幾聲。
“怎麼,不繼續了?”子靈微腫的紅唇輕起,推開身上的佑廷,站起身。冷漠的態度和整齊的衣冠,仿佛剛才被壓在男人身下的人,不是她。
佑廷像徹底泄氣的皮球,整個後背無力地陷入柔軟的沙發靠背裡:“為了複仇,你可以不要命。為什麼跟我……連演一出都不願意?”
子靈笑笑,胸口傳來疼痛:“需要怎麼演,白總給句話,我努力配合就是!不過……身為人妻、人母,請白總彆抱太大的希望,我——”
“住口!”男人怒火攻心,“什麼人妻、人母?虛假的婚姻,連個名分都沒有的婚姻!沈子靈……你一定要這樣作賤自己嗎?”
佑廷坐起身,垂下頭,沈下肩,放在膝蓋上、緊握的雙拳爆出青筋。
子靈咬唇沉默,纖細的手指情不自禁地伸進男人柔軟的發絲:“跟你的開始,我就是在作賤自己!”
女人手指動作輕柔,言語卻如一把冰刀,直接刺入佑廷火熱的心。
佑廷一把擒住女人柔軟的手腕,抬起頭,男人的雙眼已經赤紅。
子靈的心猛地一抽,傷口傳來的痛感,讓自己的五官僵在一起。
雖然分開近三年,在男女之事,子靈清晰的記憶,依舊能讓她準確地拿捏住眼前這個男人。如果在男人主動的時候反抗,自己一定討不了好,不如沒有一絲反應,沉默——就是件武器,把男人激得潰不成軍。
佑廷咬著牙,像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那晚的話,你是沒聽清還是……”
“你的解釋,我收下了!”子靈甩開佑廷的手,後退幾步,強裝鎮定地說道,“一步錯,步步錯……不是嗎?即使我能理解,我能原諒又有什麼用!不是沈婼的逼迫,我怎麼會選擇接近你,去傷害阿辰?現在,一切都回到原來的位置……挺好!”
佑廷鬆開襯衣領口處的兩顆紐扣,堵在胸口裡的那口氣卡在喉結:“拿著你要的光盤,走!如你所願……我們不再有牽扯!”
子靈淡定地笑笑,拿起筆記本快速操作:“製裁的文件發到你的郵箱了!有空看看……下個月,醜國議會,我作為醜聯儲特彆金融顧問會參加,能幫龍兆,也是最後一次!我們從此……互不相欠!”
收好光盤和筆記本電腦,子靈轉身快速離開,不敢多看佑廷一眼。
在電梯處等候的阿洛,連忙迎上前:“太太……這就走嗎?我送你……”
“謝謝!阿洛,‘白太太’這個位置永遠都不可能屬於我!”子靈抬目,閃躲的美眸閃著星光,“看著他吧,我的任何事,都不要讓他再摻和進來!”
“太太!”阿洛張著嘴,腦子宕機,所有的話終究堵在了牙縫裡。
電梯門在子靈的操作下,快速關閉。
合上的一瞬間,阿洛不解地皺起眉頭:太太,哭了嗎?
總裁辦公室裡,一片死寂……
“白少……”阿洛垂頭喪氣地走進辦公室,隻見自家boss安靜地陷在沙發裡,左手遮住上半張臉,棱角分明的下顎線上,掛著晶瑩。
佑廷——在外人眼裡神一般存在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再次落淚。
是啊,暗戀和相思長長短短加起來,這個男人在子靈的上身耗了十五年!人的一生有幾個十五年?用十五年去專心愛一個人,是多麼的難得可貴!
任誰都想不明白,這樣優秀出色的男人隻要動動手指頭,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但,正如他異類般的優秀,這個男人又異於常人般地執拗,固執地選擇了一個愛而不得的女人!
回想和子靈的點點滴滴,佑廷咬緊下唇克製著心痛:靈兒,從你答應願意和我在一起的那刻起,我們便是一場交易,諷刺的是,和你的結束,也成為了一場交易!這一次……我真的該放下了!
發動布加迪威龍,子靈的心尖跟著發動機顫動,心臟像是在被切片,壓在眼底的淚,終於決了堤:阿廷,那晚你的字字句句我都記得,我也知道,那都是你的真心話,隻是……人生沒有回頭路,我不能再辜負阿辰……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希望彆再有你明裡暗裡的幫助!我不想帶著你一起下地獄!彆了……阿廷!這一生,我把最美好的自己給了你,也給你留下了我們愛的結晶,所以——我從未負過你!
不拖不欠,愛情不該成為我們彼此的負累!
布加迪在熙熙攘攘的車流中行駛,子靈撥通冷斯夜的手機:“小哥!”
接通電話的冷斯夜,滿意地扶了扶眼鏡的金絲邊,嘴角掛起笑容:“阿靈……這通電話,你讓我等了好久,像……一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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