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上輩子她能及時發現老五情況，及時製止，說不定也能避免她的悲劇。
老五年齡小，容易受人蠱惑，但幾個兒子，養成自私自利的性格，她不攬這個責任。
她們就是普通的工薪家庭，家底有限，老大幾個使儘渾身解數和心眼子，爭奪的是家裡有限的資源，絲毫不顧及其他人，單是這一點，就不值得原諒。
第二天，李香琴睜開眼，看著依舊熟睡的老五，輕輕地起了身。
洗漱過後，剛要出去，李芳也起來了。
“大姑要去買早餐嗎？我跟你一塊去。”
“行吧，我們吃完給他們帶回來。”
招待所旁邊有個早餐攤，油條菜角焦圈啥的，很齊全。其中的特色就是豆汁，味道嘛~
彆人都說是什麼湯作餿了的味道，但她嘗過後，卻覺得越喝越有滋味。
在這裡待了六天，她每天都喝一碗。
今日照例，李芳看到她麵前那碗泛綠的豆汁，就忍不住皺眉，“大姑，你到底是怎麼覺得它好喝的？”
她就嘗了一口，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建麗在這住了大半年，照樣適應不了，隻有大姑，嘗了一口後，竟然說越喝越香。
她都懷疑大姑是不是味覺出問題了，不過看著攤位上不止大姑一個人喝這玩意，心裡就更疑惑了。
吃飽喝足，又給其他人買了早餐，兩人一起回到招待所，老四幾人都起來了。
“吃過早飯，咱們就啟程回家。”
“媽，我把相片洗出來再給你們寄過去。”
李香琴一愣，直接搖頭，“你把膠卷給我就行，我回到咱們當地洗也可以。”
“也行。”
老五從包裡把兩管膠卷拿出來，交給老媽，
“第三卷沒用完，回頭我跟同學一起把底片用了，洗了再寄回去。”
“好，”
等她們退了房，一起坐上公交車趕去火車站，已經上午九點了。
票是下午一點半的，距離檢票還有兩個小時，李香琴幾人也沒亂逛，直接去候車室等著了。
慶幸的是，這裡是站，沒有晚點。
坐上車，看著景色慢慢倒退，李香琴才突然萌生出歸心似箭的心情。
“夜裡兩點到站，不耽誤咱們明天一早開張。”李芳掰著手指頭算了算，輕聲開口。
“光開張有啥用，餡料什麼的都來不及準備，索性初十開張。”
車上坐十來個小時，都累夠嗆，休息一天緩一緩，再開業，也有乾勁。
李芳失笑，她們這一趟，玩的有點忘我，下次再出門，她得多提醒大姑兩遍才行。
至於玲子幾人，興奮的眼睛泛光，嘰嘰喳喳的談論著首都的所見所聞。
都說讀萬卷書，行萬裡路，出門才能長見識，這話她算是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