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卡塔尼亞…”克裡蒙索扶額道。
“奇諾裡濰家族的人會到莫斯科的事你應該知道吧?”林茨繼續搖晃著酒杯,“哥肯定會要求下一次圍剿帶上她一起。”
“要拿奇諾裡濰當誘餌麼,屬實有些殘忍……”克裡蒙索低下頭思考著。
“誰在乎。”林茨冷冷道,“一群假紳士。”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克裡蒙索又找酒保要了一杯酒。
林茨將串在簽子上的葡萄取下丟到了嘴裡,“哥是想趁次圍剿看看能不能找出‘老鼠尾巴‘吧。”
“‘老鼠尾巴’?”克裡蒙索喝酒的動作一頓,“你真懷疑……”
“不是懷疑,是確定。”林茨直接打斷克裡蒙索,“想要忤逆哥的人難道還少嗎?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討厭什麼權利之類的東西,當一個自由的人多好~”
“你所說的自由就是整天撩妹喝酒嗎?那可真自由…”克裡蒙索白了林茨一眼。
“陰陽怪氣啥呢,要不是我那天清掃時無意間撞見你,你現在早就變成教會其中一隻高階血魔了。”林茨搞怪似的用簽子挑起了克裡蒙索的下巴。
“滾。”克裡蒙索嫌棄的將他的手打開,“所以你的想法到底是……”
斯圖加特指節輕叩椅背的聲音將克裡蒙索從回憶中拉回。鹿幾正趴在斯圖加特膝頭打盹,發梢沾著泡芙碎屑。
“所以您需要我混入圍剿隊。”克裡蒙索破損的鬥篷邊緣露出新愈合的傷口,“但奇諾裡濰家族的人...”
“不是混入。”斯圖加特控製指尖凝結的血珠在桌麵上莫斯科城區圖上圈住了一個位置,“我們要讓老鼠自己咬餌。”
回憶如電流竄過脊椎,克裡蒙索看見林茨把玩著沾血的鍍銀十字架靠在椅背上:“知道教會最怕什麼嗎?是他們自己造的贗品。”
“詳細的計劃,等奇諾裡濰到莫斯科的準確消息下來了我再和你交代。”斯圖加特把玩著手中的血刺,與林茨十分相像,“另外,克裡蒙索,那天圍剿你的獵人,記得嗎?”
“那天圍剿的獵人麼……”克裡蒙索突然感到自己的頭傳來一陣疼痛,迫使他捂住了頭。
“聰明。”斯圖加特冷笑一聲。
“是對記憶有關的律能…可是擁有的血族不應該已經死絕了麼……”克裡蒙索的額頭流下了一滴一滴的冷汗。
“你忘了麼,人造血魔…”
克裡蒙索點點頭,頭疼也漸漸緩解,“我記得…是個黑色長發,帶著銀框眼鏡的女人。”
聽到這,斯圖加特和鹿幾同時一怔。
鹿幾“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卻被斯圖加特一把摁住,“林茨還和你說了什麼?”
克裡蒙索低頭沉思了下。
“對了,我比較好奇,如果你要走下一世,想選擇男生還是女生?”林茨喝下最後一口酒,將酒杯還給了酒保,又隨便丟了幾張大鈔在櫃台上,“他的我付。”
“隨便,都一樣。”克裡蒙索在一個本子上寫著東西,有些不耐煩的回答著。
“唉~哥也真是,為了隱藏也真累。”林茨湊到克裡蒙索身邊看他書寫著,“還非要聽著那個老頭去走公,搞得現在一點自由度都沒有~”
聽完之後,斯圖加特陷入了沉默。
“所以說大人,因為您律能不穩定的原因我也不建議這樣,畢竟隨機性太大了。”
斯圖加特依舊沉默。
鹿幾看了看克裡蒙索,又看了看斯圖加特,再撓撓頭。
“這不算問題。”思考良久後,斯圖加特冒出來一句,不過實際上她內心已經在想著下次和林茨見麵怎麼弄死他了。
“明白了。”克裡蒙索點點頭,“另外大人,薇薇安…有動向嗎?”
斯圖加特喝下一口酒,“暫時沒有,可能因為我設了結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