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頂層的翡翠珠簾無風自動,神秘女子倚在玉欄前,手中留影石中是陸沉斬滅烏圖的畫麵。
暗衛首領跪伏在地,聽見她極輕的笑:“天禦學府天道之子這張牌算是被撕碎了!”
陸沉這一鬨騰,把天道之子的惡行全揭露了出來,哪還有一絲威嚴可講?
“可惜殺的有些少了!”
暗衛首領嘴角一抽搐。
這還少?
自從陸沉到了燕京,都斬了天禦學院多少金丹高手?
得知足啊!
……
天禦學府。
紫袍長老盯著碎裂的一溜魂燈,嘶聲質問跪地的探子:
“十名金丹精銳連殘魂都沒逃出來?”
陸然一襲白袍現身坐在對麵,烏圖被殺前的影像在身前變幻不定:
“這神秘爐子不簡單,血脈是我的,它也是我的,嗬嗬……”
在陸家時能剝奪了陸沉的血脈,到了天禦學府,想怎麼收拾?
現在蹦的有多歡,將來死的就有多難看。
至於沒出去應戰,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剝奪來的血脈可不是那麼容易融合的,一旦失控將會萬劫不複。
跨入金丹境他要在賀歲演武前徹底煉化,並且覺醒第一個武道神通。
到時將以無敵之姿站在世界舞台上,把陸沉踏在腳下,為親人報仇。
其實,他內心也非常煎熬。
恨不得活撕了陸沉。
但現在真不是時候。
……
連斬十人,金丹五重及之下者再也沒人登台。
敬畏者有之、眼紅者有之、嫉妒者更是層出不窮。
被剝奪血脈都如此恐怖,沒剝奪會強大到何種地步?
陸沉矗立當場,刀氣在暮色中是那麼的刺眼。
修羅熔爐懸在頭頂,幽光如淵,將天禦學府的大門映得忽明忽暗。
他屈指彈落肩頭最後碎屑,抬眸間,修羅虛影在身後顯現,咆哮如雷,凶威滔滔。
“還想激戰三天呢,不到一天就頹了,天禦學府,嗬嗬,空有其名罷了!”
陸沉的氣勢越來越盛,在某個瞬間,又提升了一小截。
驚得眾人不由倒退兩步。
氣海熔爐中的白球表麵又凝練出一條不死血紋。
陸沉一站就是兩天多,直到三天過後才灑脫離開。
發出的大笑聲,聽在天禦學府弟子耳中無比刺耳。
陸然雖然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表情,但眼底深處的恨意越發濃鬱。
更對陸沉忌憚了幾分。
在陸家時被他壓製的一幕幕又在腦海中浮現。
“懦夫”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回響。
不知何時,他的雙眼已通紅如血。
若非紫袍長老的突然厲喝,極有可能走火入魔。
陸沉冒這麼大風險過來就是奔著這來的。
喚醒陸然曾經被他踩在腳下的一幕幕,最好產生心魔。
顯然,隨著事件的不斷發酵,他成功了。
但,同樣的也給自己帶來了巨大危機。
陸沉一離開,天賦學院就派出了暗部殺手。
由元嬰級彆的強者帶隊,要發起對陸沉的暗殺行動。
可惜,過後陸沉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離開的陸沉回到天衍學院,與老祖、熊瑤、方九鼎告彆,激活傳送符去了血煞戰場。
而且他並沒立刻行動,而是找了一座山洞,先閉關了。
氣湧境八重就是凝練不死血紋,隻要能量充足,快速凝練出來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