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未等她說出口,陳淩已翩然離去,消失在曼陀山莊。
望著他的背影,王語嫣嘴角揚起笑意,眼底卻透出幾分嬌嗔,“真是個壞蛋。”此言一出,李青蘿等人紛紛投來目光,滿是驚愕。
大家皆知王語嫣對慕容複情深意重,如今心上人被傷至重傷,她卻僅以一句“壞蛋”形容對方?
與此同時,陳淩於曼陀山莊大鬨之際,大明護龍山莊內,朱無視冷眼俯視著跪伏於地的天地玄三大統領,眉宇間滿是陰鬱。
上官海棠垂首而立,無論後果如何,陳淩既然是她所放走的,她便做好承擔一切的心理準備。
忽然,她腦海中閃過什麼,雙頰泛起淡淡紅暈,咬牙自語:“好個登徒子,若讓我抓住,必叫你嘗儘世間痛苦。”許久,朱無視緩緩起身,沉聲下令:“即刻在全國範圍內通緝該賊,務必令其無處遁形。
此外,此事由你負責,待會兒你就前往大宋,請求協助抓捕。”
上官海棠驟然抬頭,臉色微變,“我去大宋?”她並非不知大明與大宋之間的微妙關係。
讓大宋幫忙,或許還不如直接被抓捕以威脅大明來得輕鬆。
儘管如此,她仍堅定答道:“屬下遵命,定將賊人擒回!”
話落,歸海一刀急忙道:“義父,依海棠所言,那賊子陳淩得了古三通的全部修為,此刻實力必定非同小可。
海棠獨自前往,恐怕有些冒險。
我願與海棠同行,共同擒拿陳淩!”
段天涯點頭讚同:“不錯,我也同去。
三人聯手,陳淩必無逃脫之機,還請義父斟酌!”
朱無視眯著眼笑了笑:“見你們齊心協力,我很欣慰。
隻是,一刀和天涯尚有要事待辦,此事就交由海棠處理。
我已遣信至秀玉穀移花宮,請邀月宮主助海棠一臂之力,想必她很快便會到達。”
聽罷此言,上官海棠三人終於放下心來,隻是心中疑惑,朱無視與邀月究竟有何關係,竟能請動這般人物?
這念頭並非毫無緣由,邀月的為人,眾人皆知。
她向來目中無人,哪怕麵對帝王,亦不會輕易低頭。
加之她宗師級彆的修為,出入宮廷如履平地,想必朱無視與她必有某種交易。
想到此處,上官海棠忙向朱無視行禮道:“多謝義父!”
朱無視哼了一聲,揮手示意三人退下。
殊不知,他並未與邀月有任何交易,隻是提及陳淩身上藏有移花宮遺失的密寶六壬神骰而已。
……
大宋,姑蘇城外。
陳淩對大明境內之事全然不知,甚至曼陀山莊內發生的一切也未曾留意。
即便知曉,他也無意過問,畢竟……咳咳……他又迷路了。
匆忙出發時,他僅取了一艘小船便離莊,不曾細想路徑。
令他詫異的是,明明依照記憶前行,為何還是迷了方向?
環顧四周,滿眼荷葉,他隨手摘下一枚蓮蓬,剝開一顆丟入口中,仰望夜空的明月喃喃自語:“怎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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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陳淩正苦思冥想之際,忽然一抹黑影自遠處躍入眼簾。
那人在水麵上幾個騰挪後,穩穩停駐於一片荷葉之上,環顧四周,隨即身形一閃,直撲陳淩而來。
陳淩略顯詫異地凝視,剛欲出手,卻發現後方再次閃出一人。
這人的輕功更勝前者,如水中仙般踏波而行,嘴角含笑,似有深意。
前方人影已然登船,伸手直取陳淩。
陳淩輕蔑一笑,身形疾轉,未等對方反應,已掐住其咽喉,“區區先天初期,竟敢對我無禮?”
那人渾身一震,尚未開口,後方又有身影落下。
楚留香拱手輕笑:“多謝兄台手下留情,我是楚留香,他並無惡意,放了吧。”
“楚留香?香帥?”陳淩驚訝,對這位名聲赫赫的人物倒也信任,加之對方實力平平,便隨手將人推了過去,“既然是香帥,那便歸你。”
楚留香輕鬆接住被拋來的身影,“你輸了!”
“輸了就輸了,又沒賭注,司空摘星豈是輸不起之人!”司空摘星嘟囔著轉向陳淩,“我隻是讓你幫忙擋住那個家夥,你力氣未免太大了些。”
陳淩打量眼前精乾的小個子,再看看楚留香,搖頭靠向船篷,“你們一個是盜帥,一個是賊王,這般深夜不眠,所為何事?”
楚留香攤手苦笑,“這家夥聽說我在姑蘇,特地趕來比試輕功,閒來無趣,便陪他玩玩,不想竟遇上了兄台,不知尊姓大名?”
“罷了,我隻是個無名小卒……”陳淩忽然想起什麼,順手摘下腰間的酒葫蘆遞給楚留香,“既然你們從姑蘇來,想必認得路,能否送我出去?”
這話一出口,楚留香和司空摘星都愣住了,彼此對視一眼,隨即爆發出一陣大笑。
即便臉皮再厚,陳淩也覺得有些尷尬,咬牙威脅道:“再笑試試看,我真能把你們扔進湖裡!”
楚留香忍俊不禁:“陳兄,此處離姑蘇不過五裡,沿原路回去便是。”
陳淩瞪大眼睛:???
月色清冷,湖水微漾。
司空摘星煮了些蓮子,三人圍坐在小舟上淺酌慢飲。
雖是初遇,但陳淩灑脫隨性,加之過往經曆,寥寥數語便讓楚留香與司空摘星心悅誠服。
“陳兄武藝卓絕,為何江湖中不見你的名號?”幾杯酒下肚,司空摘星已放下拘謹,笑著發問。
陳淩倚著船篷,含糊一笑:“也許很快就會知道了吧。”
“嗯?”司空摘星疑惑不解。
見陳淩無意多言,他轉而說道:“今日見陳兄,倒讓我想起一位舊友,若你們相識,定能引為知己。”
“莫非是陸小鳳?”陳淩挑眉啜酒,“他呀,到處惹麻煩,我這人愛清淨,怕是合不來,甚至想把他掐死!”
“噗嗤——”司空摘星笑得連酒都噴了出來,“對對對,他確實麻煩不斷!”
楚留香老臉漲紅,輕咳兩聲,示意兩人收斂些。
這時陳淩才意識到,若論麻煩,眼前這位香帥也不遜於陸小鳳分毫。
陸小鳳有西門吹雪相助,而楚留香隻能獨自麵對挑戰,原劇情中更是多次險些陷入絕境。
想到此處,陳淩無奈一笑:“抱歉,我又忽略了你麵臨的諸多麻煩。”
司空摘星忍住笑意,輕輕拍了拍楚留香肩膀:“你身為竊賊,卻常為官府效力,豈非有些矛盾?”
楚留香皺眉推開司空摘星的手:“這麼說,陳兄是否打算與我絕交?”
陳淩攤手:“我認或不認又有何妨?不過事先聲明,我可不是什麼善類。”
半個時辰後,三人飲儘壺中酒,楚留香與司空摘星告辭離去。
兩人未察覺的是,陳淩目送他們離開,刹那間,海量信息湧入腦海,仿若天書。
待二人走後,陳淩立刻著手驗證成果。
一次又一次……
醜時三刻,一抹身影如驚鴻掠水,劃出一道殘影,穩落於建築之上。
不錯,他剛才練習的正是楚留香和司空摘星的輕功。
憑借天賦與悟性,結合小無相功,僅兩時辰,便掌握了他們的輕功精髓,並稍作融合。
相比田伯光的萬裡獨行,兩人的輕功顯然更勝一籌。
然而,陳淩對此並不滿足。
張無忌能在戰鬥中學到對手的武功並反製,相比之下,自己差距甚遠。
“今後就叫它望月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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