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索性將其融入“金剛不壞神功”之中。
處理完畢,他打算好好休息,調整作息。
可他剛閉眼,就聽見門外傳來窸窣的腳步聲。
隨即,房門被推開,一個身影閃了進來。
見他還未醒,那人鬆了口氣,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迅速關門,小步走到床邊。
陳淩微微眯眼,觀察著走近的人。
他雖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
他思索不出她深夜來訪的理由。
不久,那身影已至床前。
就在陳淩打算睜眼時,卻發現對方竟脫下衣物,快速鑽入他的被窩,緊緊抱住他……
陳淩震驚不已。
他設想了許多情況,包括她可能是來害他的,卻從未想到這種可能。
耳邊忽然傳來清亮話語:“我知道你沒睡,陪我一起躺會兒,彆多想。”
陳淩皺眉起身,直視綰綰:“為何如此?我們之間不該如此。”
...
確實,來者正是綰綰。
麵對質問,她輕咬唇瓣:“我也說不清,但我總感覺不安。
每看你與敏敏她們嬉戲,我都十分羨慕,也渴望加入,可無論怎麼努力都做不到。
並非我不夠努力,而是你一直在疏離我,因此……”
聽罷,陳淩眉頭緊鎖,語氣帶著責備:“你在胡說什麼?我在防備你!關於你的傳聞,我聽得不少。
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發難?不過,近來我已嘗試信任你,為何你還……”
綰綰臉頰泛紅:“我……我不知道,抱歉,我先告退了。”
看著試圖起身的綰綰,陳淩忍不住笑出了聲,一把將她拉回身邊,語氣冰冷:"你以為這裡是隨便進出的地方?還是你覺得我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和尚?"
綰綰猛然意識到什麼,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陳淩壓製住。
"唔……輕點……"
……
翌日清晨,陳淩精神抖擻地伸了個懶腰,回頭望向仍在熟睡的綰綰,嘴角揚起一抹釋然的笑意。
至於後果?
誰還在乎那個!
人都送到麵前了,要是他還不動心,那還算男人嗎?
隻是陳淩想起綰綰的天魔功法似乎在突破十八層前不能破身,這確實是個麻煩。
他琢磨著得找個解決辦法。
就在陳淩思緒紛雜之際,綰綰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陳淩,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想起昨夜的事,臉頰瞬間漲紅,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醒了就起來吧,待會兒吃完東西該走了……"
陳淩的話打破了綰綰的逃避心理,緊接著他又問:
"你修煉的天魔功法會不會受影響?"
此言一出,綰綰好奇地看向他,低下頭小聲說:"會受影響,不過……"
說到這裡,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咬著嘴唇:"我不後悔!"
陳淩眼中流露柔情,手指輕撫她的臉頰:"彆擔心,我會想辦法彌補的。
"
綰綰搖頭:"不用了,我師父找了大半輩子也沒找到辦法。
據師父推測,除非用楊公寶庫裡的邪帝舍利精華強行衝關,或許才有一點希望,但這究竟行不行,連我師父自己都不確定。
"
陳淩點了點頭,雖未多言,但內心彌補的決心依舊堅定。
綰綰慌得不行!
儘管眾人心裡都明白,未來或許會共同生活。
但顯然不是現在啊!
更何況,她還主動進了陳淩的房間,要是被趙敏撞見,那黃蓉和上官海棠肯定也會知道。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麵臨的尷尬局麵,綰綰簡直不敢往下想。
“陳淩,有人找你!”趙敏推開房門就闖了進來,還沒等陳淩反應,她已經大咧咧地擋住了視線,手指間漏出的縫隙卻仍盯著床上的情況。
陳淩無奈一笑,隻當沒事兒般離開。
趙敏對陳淩完全失去了興趣,轉身撲向了還未起身的綰綰,“姐姐,原來你在偷偷乾這種事!”
綰綰窘迫至極,急忙背過身去,“你胡說什麼?誰偷吃了?趕緊出去,少管閒事!”
“我才不管呢!”趙敏掀開被子繼續追問,“這種事情七歲時我就懂了,不就是……快告訴我感覺怎麼樣?”
“……”綰綰恨不得揍她一頓,這種事怎麼能隨便問?再說,昨晚她都被嚇得不輕,哪記得什麼細節,不過後來確實有點兒舒服……
想到這兒,綰綰搖搖頭甩掉雜念,迅速披上衣服,一把拉起趙敏往外走,“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等你長大自然明白,這事可彆跟彆人說,特彆是蓉兒和海棠,不然我就讓陳淩收拾你!”
"哼!"趙敏做了個鬼臉,"你覺得我會害怕嗎?除非你說清楚那是什麼感覺,不然我就告訴蓉姐姐和海棠姐姐去,哼!"
"說什麼呀?"黃蓉好奇地走來,手裡還端著臉盆,但隨即意識到什麼,看看綰綰和趙敏,又瞄向她們身後的房間:"你你你們..."
綰綰立刻仰起頭,不讓自己表情外露。
趙敏卻不拘小節,掙脫了綰綰的手跑到黃蓉身邊,叉腰道:"彆亂猜我,就是她自己,她昨晚...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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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再次捂住趙敏的嘴,乾脆擺出一副懶散的樣子,站直麵對黃蓉:"那個...我..."
"沒...沒事。
"黃蓉失落地端著臉盆離開,她並不怪罪綰綰,反而自責,畢竟她可是跟陳淩一起出來的,為何沒想過鑽進陳淩的被窩?結果被後到的綰綰搶先了,這讓她十分難過,若非無後悔藥可買,她真得喝上兩大瓶才能平複心中的酸楚。
...
另一間房裡,陳淩看著手中的信箋,臉色複雜,身後站著一名東廠番子。
他萬萬沒想到王語嫣會來大明,還被邀月救下。
想到慕容家的行事風格,這也並非不可理解,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何王語嫣要來找他?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是她見過的第二個男人?還是...
但既然王語嫣能帶人來大明,李青蘿應該知情吧?也許...這件事本身就是李青蘿策劃的?
除了王語嫣,慕容博和那個神秘人也讓陳淩眉頭緊鎖。
據曹正淳信中所言,二人至少已達宗師圓滿,甚至可能是半步大宗師。
而且曹正淳明言,這兩人由朱厚照交給他自己處置,這是宮內那位大宗師太監的意思。
也就是說,在那位老太監眼中,他認為自己可以對付慕容博和蕭遠山?
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
即便二人僅達宗師巔峰,陳淩亦無半分勝算。
在他看來,慕容博與蕭遠山的實力遠超席應。
畢竟這兩人隱匿少林藏經閣三十年,幾乎儘得少林七十二絕技之精髓。
若論交戰技藝,縱使十個席應也未必能敵其一。
麵對此局,陳淩苦笑不得。
自己能獲大宗師如此信賴,足夠炫耀許久。
然而,雖感意外,陳淩並無過多憂慮。
他深知,真正需應對者唯有慕容博,而蕭遠山實可視為助力——敵人的敵人若棄之不用,非自信而是愚蠢。
思索片刻,陳淩將信箋捏成碎屑,揚手化為塵埃。
隨即轉向身後番子:“曹督主還有何囑托?”
番子怔住,忙低頭答道:“督主隻令送信,其餘悉聽公子吩咐。”
“我知道了。”陳淩點頭,“若無事,你可退下,替我謝過皇上關懷。”
“是,小的告退。”番子低身退出。
待番子離去,陳淩佇立原地。
據曹正淳傳訊,慕容博昨已抵京,或已察覺他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