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難敵。
觀永夜之劫更顯昊天之強。
無論人間生靈繁衍幾多，強者幾許，王朝多盛，
終逃不過消亡。
上回永夜之劫竟現兩尊巔峰人物。
已達無量無矩之境。
邁出一步便是千裡，揮手便是山嶽。
屠夫手中刀，猶勝三山五嶽。
然即便二人威力驚世，
遇昊天亦隻敢俯首，全無反抗之意。
足見昊天之威！
強至令無量無矩級高手絕望，無心一戰，
唯恐避之不及，甘為走狗。
然則！
如此恐怖、天下無敵之昊天卻有對手！
此人即為夫子！
據朱厚軒言，夫子實力足可戰天！
連酒徒與屠夫這等無量無矩之強者亦難承夫子一擊。
任他們刀斷山嶽亦絲毫無損！
由此可見夫子之強舉世無雙！
“或許夫子已臻破碎虛空之上之境！”
此刻開明亦暗自思忖。
《問世間境》
朱厚軒言，塵世長生者多達破碎虛空之巔。然即便那與時光並存、無畏歲月侵蝕的長生者，在昊天神威下亦不堪一擊，惶惶不可終日。
夫子既可逆天而行，斷非破碎虛空可限。或許夫子修為已超此境，甚至破碎虛空之上更有高遠境界。
“問得妙哉！”邀月低吟，周身霸氣儘顯。朱厚軒所言，酒徒與屠夫已然威勢滔天，刀鋒重若山嶽，絕非常人之力。但相較夫子，仍顯無力，其威勢令二人無計可施。更甚者，連讓酒徒屠夫懼怕的昊天，夫子亦能與其匹敵，此等實力驚世駭俗。
朱厚軒曾提，酒徒屠夫皆超陸地神仙，至少已達破碎虛空之境。而夫子強於二人，定已超越破碎虛空。邀月心生疑惑，夫子究竟身處何境？何種境界才能與昊天抗衡？這般境界又有何奧妙？這一切讓她萬分向往。對武者而言，還有什麼比探求境界更為緊要？
“夫子究竟何境？”李寒衣冷氣彌漫，雙眸精芒閃爍。夫子竟憑人力抗天道，實力之浩瀚難以想象，或許其境非人間現有境界所能形容，甚至超越所有強者曾經達到的高度。這也能解釋為何往昔無人能敵昊天。如今有了夫子，人類才有抗衡天道的希望。
這份文字無需改動，名字保持不變。
隨著朱厚軒在日記裡寫下自己的答案，諸女無不驚愕。
按朱厚軒所言，破碎虛空已是塵世巔峰，此境界縱使世間諸多陸地神仙亦難企及。那些長生不死的長生者，哪怕曆經萬載，也不過止步於此。卻未料破碎虛空竟有如此細分：既有無量無矩酒徒與屠夫所處之境，又有魔宗不朽、書院超凡、道門羽化、佛門涅盤等層次。這些境界徹底超出她們認知。
昔日柯浩然雖達破碎虛空第二境，卻能與天爭鋒，可惜雖強卻隻能鬥天，不能勝天，終死於昊天之手。第二境強者尚且如此，可見昊天何等可怕。更令她們震撼的是，夫子竟入清淨之境，乃破碎虛空第三境。難怪酒徒與屠夫再強也無法動搖夫子分毫。夫子能與昊天力敵，皆因此境玄妙。達到此境，連昊天亦無法探知行蹤，已然超脫其規製，堪稱天下無敵。怪不得夫子敢與執掌天道之力的昊天一戰，甚至昊天因懼其威勢而不敢降臨對決。唯願夫子能登天與昊天一戰！
“哎呀，真沒想到破碎虛空還有這麼多奧秘！”房內，黃蓉驚歎不已，稚嫩臉龐滿是震撼。彼時在桃花島，她視父親大宗師修為為世間無敵，尊稱五絕，以為已達極限。出島後方知大宗師不過爾爾，在長生者或仙人轉世麵前更是不堪一擊。
待她晉入宗師之後，愈發明了即便身處宗師之境，在天地間依舊如滄海一粟。
更何況號稱天下無敵？
在朱厚軒提及的昊天這樣的亙古無上存在眼中，不過爾爾。
縱使那些陸地神仙、長生之輩，在昊天眼裡亦不過是螻蟻。
不過稍顯強壯些的螻蟻罷了。
但她萬萬沒想到，破碎虛空竟有如此多門道。
居然細分多境，非但不止三重，且每重皆非凡品，內藏諸多玄機。
甚至夫子臻至清淨之域，連昊天也無法探其深淺！
“夫子當真神乎其技！”
“果然是能與昊天抗衡的存在！”
“難怪酒徒和屠夫雖強，卻在夫子麵前形同稚童！”
“原來夫子修為遠超酒徒與屠夫。”
念及此處，她握拳微揚，眸中躍動興奮之色，啟唇言道：
“夫子這般修為，必可擊退昊天！”
“定能阻止永夜之劫降臨人間！”
“不曾想破碎虛空還有這般差彆！”
低聲呢喃，邀月眉宇間浮現驚詫。
她從未料到，破碎虛空超越陸地神仙之境，竟有如此繁複劃分。
分為三重境界，每一步皆威力卓絕。
如今第三重僅夫子獨步。
是以夫子能以人力戰天！
“昔日柯浩然達第二重便可撼天，雖亡於昊天之手，亦可見其非凡。”
“或許當年柯浩然遭神殿暗算，正因昊天懼其天賦異稟。”
“故欲將其早早除去！”
“也許昊天亦覺柯浩然實力有望登臨第三重，終成其大患！”
邀月此刻對柯浩然當年殞命之事心生推測。
她心底泛起諸多唏噓。
若柯浩然未逝，與夫子攜手，或許昊天早已敗局。
“然而此刻人間尚存夫子，他境界非凡，已脫離昊天的約束。”
“有夫子在，昊天斷不敢對塵世施加永夜之災。”
念及此處，她心神安定。畢竟昊天威名赫赫，令人敬畏。
昊天將人間化為囚籠，孕育萬物，卻又周期性降下永夜，殘酷奪去無數生靈性命。
……
漫漫歲月流轉，無人能敵昊天，唯有含恨而終。
無儘時光之後，縱有酒徒、屠夫這等絕頂人物出現，亦被昊天震懾，甘願俯首為奴。
昊天太過強大，即便朱厚軒在筆記裡提到夫子可與之抗衡，邀月仍忐忑不安。
直至目睹夫子已達清淨之境，此境超然於昊天法則之外，連昊天都無法追蹤，她才放下心來。
“有了夫子，此番永夜之難當可化解。”
“夫子的境界實屬空前絕後！”
“未曾料想夫子竟有如此修為！”
李寒衣聞言目光閃爍，精神煥發。
“想必那些所謂的長生者大多不過天啟境界罷了。”
“能達到第二境者寥寥無幾。”
李寒衣推測長生者的境界。畢竟朱厚軒記載，多數長生者都達至陸地神仙之上，但相較昊天的天道威力，他們不過是待宰羔羊。
這些長生者恐怕大多止步於第一境。若非柯浩然已入第二境，斷然無法與昊天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