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見,蔣思語的相貌並未發生太大變化。
或許是因為病痛折磨,她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蒼白,精神狀態也有些萎靡。
她沒有發現隱身狀態下的陳小聰,徑直走向院中的躺椅,捧著手機玩了起來,應該隻是為了出來透透氣。
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陳小聰站在原地沒動,心情頗為複雜。
當年的青春年華,兩人也曾互許海誓山盟,手牽手走在校園的樹蔭小路上,憧憬著未來的生活和奮鬥方向。
誰知天不遂人願,短短幾年時間,一切都成為令人唏噓的過往雲煙。
“小語,你去哪了?我剛給梁飛龍那邊打完電話,這次一定能弄死陳小聰那個狗東西!”
正當陳小聰感歎命運無常之際,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這份寧靜。
林偉霆麵帶癲狂笑容,一路小跑地來到院子裡,跟蔣思語分享這個好消息。
陳小聰瞬間皺起眉頭,這混蛋果然賊心不死。
蔣思語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她通過幾個老同學,打聽一下陳小聰那邊的近況。
得知他不但在村裡有養雞場,外加幾百畝蔬菜種植基地,甚至還在鎮上開了農家樂,養殖小龍蝦,生意做得越來越有起色。
所以腦海中經常回憶起曾經的過往,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路。
林偉霆確實很有錢,家庭背景是自己這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子,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可同樣的,這家夥身上也有一些豪門闊少的通病,比如愛沾花惹草,比如碌碌無為。
即便他隱藏的很好,蔣思語還是通過一些細節,猜到他在外麵和其他女人勾搭過。
隻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當初背叛了陳小聰,現在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小語,你怎麼不開心啊?”林偉霆問道。
蔣思語興致闌珊道:“就算他死了又怎麼樣,我們的病怎麼辦?難不成要像坐牢一樣,一輩子躲在這裡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現在醫學那麼發達,總會有辦法的,國內治不好,咱們就到國外去,我就不信全世界那麼多醫學專家,還比不上他一個鄉下泥腿子!”林偉霆不屑地冷哼道。
聽到這兒,陳小聰忍不住冷笑一聲,這家夥還真是無知的可怕,不知道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有多厲害,西醫那麼牛叉,不也無法解釋針灸的原理。
他手掌一翻,從小世界裡取出針盒,悄然來到林偉霆身後,快準狠地在這家夥後頸處大椎穴紮了一下。
“嘶…什麼東西咬我?”
林偉霆渾身一哆嗦,就往後頸處拍打,以為是某種蟲子叮咬。
誰知下一秒,他頓感全身無力,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驚恐地大喊道:“小語,我這是怎麼了?快幫我去找錢醫生過來,快啊!”
蔣思語也慌了神,連忙過去查看他的情況,卻發現林偉霆脖子以下全都失去知覺,隻剩腦袋還能動。
“親愛的,你怎麼會這樣,是不是過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