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郊,某洗發廊裡,一猥瑣且肥頭大耳的胖子正壓著一濃妝豔抹身體較小的洗頭妹。
“叫啊,你他媽倒是叫啊!”
見壓在自己身上的油膩胖子,洗頭妹麵無表情,眼裡沒有一點欲望甚至還覺得非常的惡心,她連哼哼都難得哼一聲。
“草,跟特麼死豬一樣,不玩了。臭婊子,掃興,吐!”胖子一口唾沫吐在洗頭妹的身上。
“啊,你乾嘛啊!”洗頭妹找來紙巾,一邊擦拭著身上的口水,一邊嫌棄的看著胖子眼裡全是厭惡。
“喲,這會會說話了,操你媽的。”胖子有些生氣,他一巴掌扇在洗頭妹的臉上,啪,一聲響,五根清晰透紅的手印瞬間覆蓋了洗頭妹的半張臉。
“你打我,你這死肥豬,自己那玩意跟蠶蛹一樣心裡沒點數啊!”女子被一巴掌打毛了。
“你說什麼,臭婊子,操!”胖子羞惱成怒,一把抓起女子的頭發就往牆上撞去。
“咚。”
“咚咚咚。”
胖子極其用力,洗頭妹的頭與牆壁的碰撞發出一聲聲悶響,不多時,洗頭妹的頭就被撞開了花,鮮血溢出,將床單染成了猩紅顏色,可儘管如此,胖子還是不依不饒,他邪惡的笑著,如同變態般。
“來,老子請你喝茶!”說著,胖子脫下褲子對準了洗頭妹,正當他醞釀間,樓下卻傳來了吵鬨聲。
“三哥,三哥,大事不好了!”
“咚咚咚,咚咚咚!”樓下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媽的,吵吵個屁吵!掃興!”胖子穿好褲子,一腳踢在女子的肚子上,便頭也不回的下樓去了。
“三哥,出大事了!”
來人正是從天拒台球廳跑回來的混子任康。
“什麼事!”胖子是劉老三,也就是郊區東街的老大,人稱三哥。
“三哥,吳鑫他,他被關在台球廳,人已經打得不成樣了,他們……他們還放話,說,想要人完好無缺的回來,就得……記得…”
“操,你囉嗦你媽呢,趕緊說。”劉老三一巴掌扇在任康的臉上。
任康忍著臉上的疼痛,將天拒台球廳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媽的,他算個什麼東西!”劉老三氣得一腳就將門口的玻璃門踹碎。
“叫人,我今天非得砍死這個王八蛋!”
說著劉老三就打算出門,可玻璃破碎聲音還是將屋內的阿鴇給驚動出來。
“三哥,你還沒給錢呢,姑娘們出來接活都不容易,還有這玻璃門的………”
沒等阿鴇說完,劉老三直接罵道:“老子什麼時候有給錢的習慣,再吵,放火給你樓燒了,操!”
劉老三說完就走了,隻留下敢怒不敢言的阿鴇和樓上可憐的洗頭妹。
通往西街的路上,兩輛麵包車正向著西街行駛而去,車上,不是彆人,正是東街的大哥,劉老三。
他臨時搖了二十來號人,各個拿著家夥,擠滿了整整兩輛麵包車。
“三哥,那狗日的,把我牙都打掉了,你可要為我出氣啊!”車上,任康雙眼充滿怨氣,咬牙切齒地道。
“放心,一會我給他綁起來,你把他手剁掉!”
“好勒,謝謝三哥!”
一想到馬上就能報仇,任康欣喜若狂,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李天拒跪地求饒的樣子。
十來分鐘後。
………
兩輛麵包車停在天拒台球廳門口,隨著車門打開,一陣嘩啦啦的腳步聲響起,車上下來了二十幾個混子,他們手拿砍刀凶神惡煞的向台球廳走來,為首正是東街老大,劉老三。
“操,都給老子滾出來!”
台球廳內,劉老三罵罵咧咧在大廳環視,身後的小弟也是咋咋呼呼扯著嗓子嚷嚷。
“李天拒,你他媽的滾出來!”
“操,都他媽縮頭烏龜啊,不敢出來。”
“滾出來!”
就在眾混子嚷嚷間,大廳最裡麵的小屋子裡,一個個被人捆綁起來的血人被人丟了出來。
“吵死了!”
接著,小屋走出了兩人,正是李天拒和龍猛。
“操,龍猛,你也有份?”劉老三一眼就認出龍猛,至於龍猛身邊的李天拒,劉老三隻是聽說過他的名號,本人卻並未見過。
“好久不見呀,劉老三,怎麼樣,錢帶來了嗎!”龍猛咧著嘴笑著,如同朋友一般看著劉老三,這態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劉老三跟他是好哥們呢。
“錢?哼,向來都是彆人給我錢!”
“三哥,彆跟他廢話,直接上!”
“是啊三哥,砍死他!”
“媽的,為兄弟報仇!”
一時間,大廳頓時炸開了鍋。
台球廳外左側胡同裡,這裡蹲著不少小青年,為首的人,正是剛包紮完的爆頭小夥,他叫汪鬆浩。
“浩哥,一會真幫啊?那劉老三可不好惹啊!”
“鐵狗,你他媽慫什麼?要不是拒哥,我們能完好無恙的走出台球廳?要不是拒哥,我們能出這口惡氣?出來混,要講義氣,現在拒哥有難,我們能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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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要不是拒哥,我們早就被那混蛋打趴了!”
“就是,拒哥為人仗義,我們這是為了幫他,就算事後得罪了劉老三,拒哥他肯定也不會坐事不管的!”幾人你一言我一語。
“操,誰慫了,乾就乾。”鐵狗一咬牙,雙手握緊了鐵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