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自己砸的?他是有病啊,自己砸自己的店!”一旁的龍猛一巴掌就拍在劉老三的豬頭上。
“可他說就是你們自己砸的啊!”劉老三看著人群裡的任康。
“你,過來!”順著劉老三的眼光看去,李天拒對著他勾了勾手。
“我……,三哥,我……”任康支支吾吾。
“小子,我問你,這店誰砸的!”李天拒冰冷的目光瞪向任康,任康被盯上,總感覺後背發涼,連劉老三都被整得服服帖帖,他一個小卡拉米哪裡造次,於是道。
“啊,是………是………”
“快說!”李天拒大聲嗬斥著。
“是……是我們砸的!”任康低著頭道,他的回答李天拒很滿意,於是道:“好,沒你事啦,滾去一邊跪著!”
“好。”任康答應一聲,還真走到一邊,直接跪了下來。
“劉老三,聽見了,是誰砸的!”李天拒轉頭盯著劉老三道。
“聽,聽見了,我們砸的!”
“那該不該賠?”
“該賠!”
“好,還有他,你的小弟把我兄弟頭開瓢了,是不是也該賠?”李天拒指著爆頭阿浩道。
“賠,該賠…”
“還有,你興師動眾衝進我的店裡,把我店裡的員工都嚇著了,精神損失費該不該賠!”
“啊?”劉老三懵了,第一次聽說兩幫人乾架需要賠精神損失費的,這不明擺著敲詐嗎,還有,員工,媽的你店裡員工就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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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該賠!”李天拒把地上的砍刀又撿了起來。
“啊~~該,該,該!”
“好,既然該賠,那就叫你猛哥給你好好算算賬!”
“猛子!”
“嗯!”龍猛點點頭。
“給他算一下,該賠多少。”
“得勒!”
“對了猛子,都是郊區一個道上的,咱們得講理,該賠多少賠多少。”
“哈哈哈,我懂,我懂,我這人最講道理啦!”龍猛賤笑著,還吩咐一旁的小弟拿來紙和筆。
“那個,咳咳,劉老三,咱們也認識好幾年了,哥我也不坑你,該多少就多少,你看行麼?”龍猛突然認真起來,他的樣子是那麼的一本正經。
“行……行……你快算吧,快算吧!”劉老三流了很多血,人已經快休克了,再不送醫院,估計得嘎在這裡。
“那好,我這呢,裝修一共花了五千,球桌都是進口球桌,一張桌子一千塊,六張桌子四舍五入一共就是五千塊,然後地板磨損費是兩千。”
“剛剛你帶來的那哥們不小心放了個屁,而且他還有腳臭,這空氣汙染淨化費怎麼著都得算你兩千,然後精神損失費五千。”
“還有,咱們的砍刀保養費一千,衛生費一千,我這小哥們的頭被你小弟開瓢也得賠五千,另外呢,你一個東街老大在西街被打趴下,我們西街的哥幾個不得擺酒慶祝啊,這也算你的,就算你兩千吧!”
“最後呢,他,也就是我的好哥們李天拒的出場費,也是五千,你可彆說我訛你哈,………”
龍猛哢哢道個不休,一個比一個離譜,劉老三差點沒氣暈過去,什麼叫地板磨損費?什麼叫空氣淨化費,還有你那破桌子頂多五十塊一台,還說什麼進口要一千一台?進口的也不會這麼貴啊?這特麼是九零年代好嗎。
更離譜的是,李天拒出場費是什麼鬼?他打我還得我給他錢?我花錢自己打自己唄,更他媽欺負人的是,什麼叫把我打趴下,要擺酒慶祝,這特麼也太侮辱人了吧。
“咳咳,劉老三,算下來,一共是三萬三,這樣吧,看我們認識這麼久的份上,就籌個整吧,一口價五萬塊怎麼樣?”
“啊?五萬!”快休克的劉老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居然撐著手臂坐在了地上。
“對呀,五萬啊,彆人我都不打折的,你給五萬我還是看你劉老三的麵子哦,你也彆急著感謝我哈!”a………”
“啪。”沒等劉老三說完,李天拒一腳就踢在劉老三的後背。
“咳。咳咳!”劉老三一口鮮血吐出。
“我兄弟是財經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算個賬難道算不明白?他說多少就是多少,如果你不想賠,也可以,你把另外一條腿留下,我讓你走!”
五萬塊,在這個萬元戶時代,可是一筆不少的數字,但對東街劉老三來說,這點錢雖然會肉痛一陣子,但他還是拿得出來的,畢竟是東街老大,這點錢算不了什麼,與其留下雙腿,還不如花錢消災。
“我賠!”劉老三咬著僅剩的幾顆牙道。
“好,我現在給你叫救護車,你也叫人回去拿錢,等你的錢到了,救護車也應該到了,快點哦!”
說罷,劉老三隻好立刻派出一小弟回東街取錢,同時龍猛也吩咐小弟回溜冰場打電話叫救護車。
哦,對了。李天拒這裡沒有座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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