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東區,賢南大廈大酒店。
在酒店頂樓走廊的儘頭,有一間高檔vip總統套房,而在總統套房外的雕花大門卻緊閉著
此刻,房間內氣氛凝重壓抑。隻見劉老二陰沉著臉坐在主位之上。在他的對麵,依次坐著山炮、大路和負責晉河區拆遷的頭目火藥以及趴在地上被揍得麵目全非的男人。
“說了不是我乾的,你非得挨頓打才舒服!”劉老二將煙頭插進那快被填滿的透明煙灰缸內,眼神陰狠地盯著地上那渾身是血如死蝦般的男人。
“除了你,還有誰,這種事,你乾得還少嗎?你乾得還少嗎?”地上的男人吐出一口帶有血水的口水,他強忍著疼痛讓身體坐了起來。
這男子,是晉河區管尾村王家人王大樂,王大樂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原因是一個禮拜前,他那正在上中學的兒子突然離奇失蹤如人間蒸發一般,時間過去那麼久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他的消息。
而王大樂有去學校谘詢過,也向所有的鄰居以及孩子的同學們全都打聽過,但結果無非還是一樣,根本沒有他兒子的半點消息,於是,他就想到了劉老二。
晉河區正在拆遷,負責拆遷的正是鼓東區劉老二,他懷疑他兒子是被劉老二綁架後用來威脅自己簽拆遷合同的籌碼,所以他一大早提著菜刀就跑到賢南大酒店,非得找劉老二要說法。而不知情的劉老二壓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媽的,說了不是就不是,沒完了是吧!”劉老二用力一巴掌拍在茶幾上,頓時將茶幾上的玻璃拍得四分五裂。
“除了你還有誰能乾出來這個事,你不就是想拿我孩子來威脅我們王家嗎?不就是想得到我們王家的地嗎?我告訴你,沒門!”
暴力拆遷,在晉河區是很常見的,為了能得到晉河區的土地,各個區的老大在晉河區可謂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
作為晉河區中心地帶的管尾村也不例外會受到惡霸們的強製拆遷,於是,作為官尾村兩大家族的黃家和王家自然會奮力抵抗,沒少和劉老二的小弟火拚,所以,王大樂會一口咬定這事就是劉老二乾的也不是一點邏輯沒有。
可話說回來,王大樂孩子的事,還真不是劉老二乾的,劉老二這幾天為弟弟劉老三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正忙著對付李天拒呢,哪裡還有閒心去管管尾街的事。
“他媽的,給我打!”劉老二煩不勝煩,抬起腳就對王大樂的頭上踹去。
劈裡啪啦,又是一頓暴打,本就傷痕累累的王大樂沒一會兒就被山炮和火藥二人打得頭破血流。
“直接打死!”
劉老二正在氣頭上,他又上去對著王大樂補了兩腳,還將辦公桌後放著的高爾夫棒拿了出來。
“你…….你要乾什麼”
見劉老二拿著高爾夫棍向自己走來,王大樂本能地慌了起來,他艱難的爬著身體,想向門口爬去,可身上的疼痛讓他寸步難行。
“你…你彆過來…!”王大樂慌了,他沒想到自己挨頓打還沒算完,這劉老二居然還要對自己下死手。
“乾什麼,乾你媽!”劉老二瞪著惡毒的雙眼,雙手握著高爾夫棒舉過頭頂。
就在準備一棒向王大樂頭頂砸去的時候,突然,一陣清脆悅耳的門鈴聲從門外傳來。
&34;叮咚,叮咚!&34;
突如其來的聲響在房間裡回蕩開來,聽到門鈴聲響起,劉老二一臉不悅地轉過去向門口看去。
“誰呀!”山炮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吱嘎~!”
隨著房門拉開,兩個漢子出現在山炮眼前。
“釗哥。”
“嗯!”來人正是晉河區王大釗,他點點頭和跟班小弟緩緩地走進了房間。
“操。”
見到王大釗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劉老二這才將手中的高爾夫棒隨意的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