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天的語氣不容置疑,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小龍和阿浩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然後邁著大步朝著朱朱峽走去,他們不知道魏南天為什麼突然要叫他們對朱朱峽動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李天拒可是有交代過,與魏南天出門一切都聽魏南天的安排,所以,小龍二人隻是僅僅愣了半秒,便擼起袖子,對著朱朱峽就拳打腳踢起來。
然而,對著魏南天為何要對朱朱峽動手這事,阿浩的智商明顯比小龍高很多,當他聽到這裡的時候,他大概知道魏南天為什麼會下這個命令,他的心裡其實已然猜到,這絕對跟賬本有關,於是,隻見他抄起板凳,對著朱朱峽的頭就狠狠地敲了上去。
“嘭嘭嘭!”一聲聲悶聲響起,二人對著朱朱峽就是一頓暴揍,打得朱朱峽哀嚎連連痛苦嚎叫,隻見他嘴裡仍然很不服氣地大喊著:“住手啊,你們憑什麼打我!”
“來人啊,救命啊!”
儘管朱朱峽如何叫喊,二人下手可從沒輕過,見這被打得大吵大叫的朱朱峽,魏南天更是沒有一丁點同情,反而對著二人說道:“先給我打個半死,不說就一直打!”
朱朱峽就這樣被死死地按在地板上,他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他聲嘶力竭地叫喊著,那聲音在狹小的辦公室裡回蕩。
然而,小龍和阿浩這二人下手可從沒輕過,二人聽到魏南天的話,則是打得越來越起勁,他們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砸在朱朱峽的身上、臉上,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力氣。朱朱峽的身體隨著每一次的擊打而顫抖,他的叫喊聲也變得越來越淒厲。
很快,辦公室的動靜,就引起看場子的人注意,這些人裡麵,有西郊區的人,也有在鼓東區之前跟著劉老二的人,當他們聽到那淒慘的叫聲,紛紛朝著辦公室趕來。他們快步走到辦公室門前,猛地推開門。
隻見朱朱峽被打得鼻青臉腫,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他們本想一擁而上幫忙,可當他們看清楚動手的人是小龍和阿浩時,一個二個又老實得止住了腳步,其中更有西郊區的懂事之人,把辦公室的房門給關上,生怕影響小龍二人的發揮。
就這樣,殺豬一般的叫喊持續了十來分鐘。辦公室裡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朱朱峽的哀嚎聲也越來越弱,他的身體此刻早就被打得麵目全非。他的臉上滿是淤青和傷口、鮮血不停地流淌著。
他的嘴裡更是沒有一顆好牙,牙齒被打落了不少,散落在地上,混著血水,顯得格外淒慘。他的眼神也變得黯淡無光,仿佛生命的火焰正在漸漸熄滅。
不過儘管如此,這屌毛到現在還是不肯承認他賣假酒這個事,隻見他爬著身體,拚命向門口爬去,小龍見狀,直接一個烏鴉坐飛機壓在他的上半身,他被這從天而降的功夫直接暈厥了過去。
見朱朱峽暈過去,小龍二人則是擦了擦汗,並走到辦公室的門口打開了房門,此刻,門口外麵又來了更多看熱鬨的人,其中一些人,在看見地上被打得不成人樣且昏過去的朱朱峽時。他們都是一驚,顯然不明白為什麼小龍會對他動手。
不過此刻,見小龍打開了房門,本就半死不活的朱朱峽突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他對著門口大喊:“報警,幫我報警,他們打我!”
然而,不管朱朱峽如何大喊,門口的小弟們卻是沒有一個人理他的,他們就這樣冷漠的看著他。
這時,隻見魏南天從沙發上站起來,並對小龍說道:“把他綁起來!”
魏南天話音剛落,還沒等小龍動手,門口的小弟自然聽見了魏南天的話,他們見小龍都要聽命於眼前的這個男人,於是其中一兩個精靈的人立馬跑去外麵,沒多久,他們便拿來了繩子,然後跑進屋裡不等小龍開口,他們很自覺地就把朱朱峽給綁了起來。
朱朱峽被嚴嚴實實地綁在板凳上,這時,魏南天緩步走到他的麵前,並隨手拖著一把椅子一屁股正坐在朱朱峽的正對麵,他看向頭破血流的朱朱峽,笑著開口問道:
“怎麼樣,朱總,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然而此刻,雖然朱朱峽被打的麵目全非,但他的嘴卻還是如死鴨子一般相當的硬,他雙眼惡毒地盯著魏南天麵目猙獰道:
“我說什麼?我能說什麼?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公司的事,你們憑什麼打我?憑什麼?你們這是嚴刑逼供!”
說著,朱朱峽帶著哭腔繼續道:“我知道我之前是劉老二的人,你不過就是想借口開除我罷了!”
“既然你們想趕我走,你們直接開口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大費周折?為什麼還想栽贓與我!還把我當成這副模樣!”
“你們還是人嗎?你們還是人嗎?”
朱朱峽漲紅的臉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他此刻說出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無儘的委屈與憤懣。
他的語氣中滿是悲戚,就像是被狂風席卷的落葉,無助又淒涼,他那一雙眼睛裡蓄滿了淚水,仿佛隨時都會決堤而下,眼神中透露出的絕望與無辜,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他微微弓著背,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整個人就像個可憐蟲一般。他這副模樣,配合著他那聲淚俱下的話語,營造出一種極其真實的氛圍,讓人不由自主地就相信了他所訴說的一切。
此刻,他就宛如一個被冤枉到了極致、又被世界無情拋棄的可憐人。門外那些凶神惡煞的小弟們,此刻也收起了臉上的冷漠與不屑,一個個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我懷疑,他們居然開始在心底默默地反思,是不是真的錯怪了朱朱峽。就連此刻的小龍,也微微低下了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難道我們真的冤枉他了?
然而,對於這一幕眾人的反應,魏南天卻絲毫沒有動容。隻見他微微揚起頭,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緊接著便開口大笑起來,那笑聲如同炸雷一般在房間裡回蕩。
“哈哈哈哈!”這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仿佛在嘲笑朱朱峽的拙劣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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