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上官修踢出這一腳之後,他的身體並沒有絲毫停頓,而是如影隨形地緊跟在花龍身後,不給花龍任何喘息和反擊的機會。旋即,他再次翻滾,他伸手抓住花龍的右手,並且用膝蓋壓住他的雙臂,另外。他轉身坐在花龍的背上,用手肘鎖住了花龍的喉嚨,旋即猛然全身用力。
花龍隻感覺脖子上一股窒息感傳來,他的身體方才還能動彈幾下。而在上官修加大力量之後,他隻是抽搐了幾下,最後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就在這短短幾秒鐘內,花龍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上官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一個鎖喉動作給製住了。花龍的喉嚨被緊緊掐住,瞬間失去了意識,身體像麵條一樣軟倒在地,陷入了暈厥狀態。
與此同時,在上官修鎖住花龍的短暫時間裡,泥鰍在屋內的床底下摸索著,突然摸到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他迅速將其抽出來,
泥鰍二話不說,拎起砍刀,對著上官修猛撲過去。隻見那砍刀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大砍刀,上官修的身體向後退去,眨眼間便與泥鰍拉開了一段距離。然而,泥鰍並沒有因此罷休,他繼續揮舞著砍刀,步步緊逼。
見如此凶猛的攻勢,上官修隻好把手伸向腰間,瞬間摸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他毫不猶豫地將槍口直直地對準了泥鰍,黑洞洞的槍口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氣。
泥鰍見狀,心中猛地一震,原本凶猛的攻勢頓時戛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額頭上冷汗涔涔。
隻聽“哐當”一聲脆響,泥鰍手上一鬆,那把原本還在他手中揮舞的砍刀,直直地掉落在地上。
見一動不動的泥鰍,上官修嘴角微揚,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調侃道:“哎,你剛才不是要用砍刀砍我嗎?怎麼現在就扔掉了呢?”
麵對著黑漆漆的槍口,泥鰍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著,他的聲音也因畏懼而變得顫抖不堪:
“沒……沒……沒有。我……我……我……”
泥鰍結結巴巴地說著,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來。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上官修手中的手槍。
上官修看著泥鰍這副驚恐萬狀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戲謔之情。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然後調侃道:
“哈哈哈,都說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刀快。但是我敢保證,你隻要動那把刀,我會讓你知道,七步之內,你的命死得比誰都快。”
泥鰍聽到上官修的話,嚇得臉色煞白,他連忙擺手道:“沒……沒……沒,我不動……我不動,你彆亂來,小心槍走火,你先把槍收起來,我保證絕對不動。”他的聲音充滿了哀求,似乎生怕上官修會突然扣動扳機。
“哈哈哈哈!”
“喏,你過來。”上官修對泥鰍招招手,泥鰍聞言一愣:“不是,大……大哥,你要乾……乾嘛?”
“來!你過來嘛?”儘管泥鰍心中忐忑,但麵對黑漆漆的槍口他還是照做,小心翼翼向上官修走去。
“來,把他給我綁起來!”上官修指了指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花龍。
“啊?”泥鰍訝異道:“綁他……綁他乾嘛!”
“你不用管,叫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快點!”
泥鰍無奈,在槍口的威脅下,他找來一根繩子,然後將昏迷過去的花龍五花大綁綁得嚴嚴實實。
“還有你們倆,你們倆過來!把他給我抬出去!”上官修指了指另外兩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弟。
另外兩位小弟見狀也隻好跟上泥鰍。
他雖然不明白上官修要乾嘛。但還是迫於上官修手中的槍,二人還是和泥鰍一起,將昏迷的花龍抬了出去。
沒多久,幾人便來到平房外麵的一棵大樹旁邊,在大樹下麵停著一輛摩托車。上官修讓三人把花龍架在摩托車上,隨後,上官修騎上摩托車,轉頭對三人說道:
“你們三聽著,彆人如果問他去哪裡了,你們就說不知道,聽見沒有?”上官修用槍口指了指花龍,然後看著泥鰍三人繼續道:
“包括我,也當沒有見過我!知道嗎?”
三人聞言,哪裡敢說個不字啊,於是紛紛點頭。
上官修滿意地笑了笑,又補充道:“
“嘿嘿,你們仨可一定要乖乖聽話,不然我可是隨時可以來找你們哦!”
上官修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個陰險的壞笑。
這笑容不禁讓三人一驚,原本他們還打算等上官修走後,便立馬通知張震呢。
現在看來,以上官修這神出鬼沒的風格,他說的話還真有可能做到,要是自己說出去,說不定哪一天睡覺的時候,眼前這個男子便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床前給他們來上一槍。
想到這裡,三人哪裡還敢呀?於是,在幾人驚歎的目光中,上官修騎著摩托車在漆黑的夜裡麵漸行漸遠。
直到上官修身影徹底消失後。三人這才如釋重負,幾人對視一眼,泥鰍開口道:“媽的,這人是誰呀?怎麼這麼麵生啊?你們見過嗎?”
另外兩名仿佛剛回過神來,連忙搖搖頭道;“不知道,沒見過啊!”
泥鰍皺著眉頭輕聲道:“媽的,他把龍哥抓走乾嘛!”
“哪裡知道啊,我估計………”一名叫冬瓜的小弟,他眼珠子在眼眶裡轉著,思索片刻後道:
“會不會是砸李天拒公司的事情,被李天拒知道了?他不敢出現所以才叫人過來綁架龍哥?”
另外一名小弟點點頭,附和道:“嗯,我覺得有可能!”
泥鰍聽了二人的分析,他搖搖頭:“不對,也不可能,這李天拒早就躲起來了,都不敢再出現公司,而且這才過去多久?幾個小時而已,怎麼可能是他的人!”
兩名小弟一臉狐疑異口同聲道:“那會是誰呢?無緣無故抓走龍哥乾嘛!”
泥鰍摳了摳下巴,故作深沉道:“我覺得是侯縣餘力的人,新二村正在征地,昨天他和龍哥還發生了摩擦,我估計呀,也隻有他有這麼大的膽子,嗯?肯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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