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餘力走後,李天拒長出一口氣,感歎道:“哎,想不到這花龍這事,會給餘力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他也是夠冤的。”
魏南天笑了笑道:“冤確實挺冤的,但對我們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李天拒疑惑道:“天哥,這話怎麼說?”
魏南天神秘一笑:“既然這事是因為花龍而起,為何不能以花龍而結束呢?”
李天拒思索片刻道:“天哥,那你覺得這個事情我們要不要應下來?”
魏南天輕抿一口茶水道:“他提出的條件確實挺誘人的。”
“不過嘛,這利益和風險是掛鉤的。”
“我們要是就這麼直截了當把張震給做掉,那趙瞎子不得氣得七竅冒煙,到時候他直接跟我們火拚,咱們雙方之間肯定會造成沒有必要的傷亡。”
“而且現在拆遷事宜緊迫,咱們不能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李天拒輕聲道道:“那天哥的意思是不打算管?”
魏南天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道:“不管?怎麼能不管呢?嗬嗬!”
“這白白送上門來的好處,怎麼能不要呢?是吧?”
“哦?”
李天拒聞言一愣,他不知道魏南天葫蘆賣著什麼藥:“那天哥你打算怎麼做?”
魏南天笑了笑道:“咱們不是有現成的人嘛?咱們得利用起來呀!”
“乾嘛要我們自己出手呢?對不對?”
“這事讓彆人去,我們隻管坐享其成就好了。”
李天拒聞言,他立馬思索起來,半響,他猛然抬頭,看向魏南天道:“天哥,你指的彆人是不是花龍………”
魏南天聞言,哈哈一笑道:“哈哈哈,當然!”
魏南天頓了頓,點點頭道:“沒錯,就是花龍,我剛才就說了,事情因花龍而起,那便以花龍而結束。”
李天拒道:“天哥,你是想用花龍引張震出來,然後咱們再對張震動手?”
魏南天點點頭,道:“是的,不過嘛,你隻說對了一半。”
李天拒疑惑地看著魏南天,追問道:“為何這麼說?”
魏南天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解釋道:“如果我們直接讓花龍去引出張震,最終還是需要我們親自出手,那這和我們自己人去引他出來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這裡麵最關鍵的問題,那就是究竟由誰來對張震動手。”
李天拒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他再次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李天拒笑著說道:“天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是想借刀殺人啊!”
魏南天見狀,心中有些詫異,他沒想到李天拒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猜到自己的想法。於是,他好奇地問道:“哦?為什麼這麼說?”
魏南天饒有興致地看著李天拒,眼中閃爍著好奇。
李天拒不緊不慢地點上一支煙,深吸一口後,緩緩吐出煙霧,然後開始闡述他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