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天拒將丁文山帶回四合公司時,這二人便被上官修以一種粗暴而殘忍的方式綁到了賢南大酒店裡,等待著李天拒的發落。
此時此刻,這對難兄難弟正處於極度的絕望之中,他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會是怎樣的結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對於他們來說都如同度日如年。
然而,就在二人焦急地等待著命運的審判時,突然間,房門被緩緩推開。房間內的二人像是觸電一般,猛地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那扇打開的大門。
隻見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
這男子身材高挑,身姿挺拔,宛如一棵白楊。
他的麵龐被一副金絲眼鏡所遮擋,但這絲毫掩蓋不住他眉宇間散發出的睿智光芒。
在他身後,緊跟著一個如猴子般機靈的小年輕。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男子步履穩健,而小年輕則像隻活潑的猴子一樣。這一高一矮、一靜一動的組合,形成了一幅奇特的畫麵,讓人不禁想起了“遛猴”的場景。
當這兩人走進屋內時,原本躺在地上的柱子和胡子哥都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們。這兩個不速之客究竟是誰呢?他們心中充滿了疑問。
這像猴子一樣的人快步走進屋後,迅速從角落裡拖出一把椅子,擺放在這名男子麵前,畢恭畢敬地請他坐下。
接著,這像猴子一樣的人又快步走到柱子和胡子哥麵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他們嘴巴上的紗布撕開。
柱子終於能夠開口說話了,他立刻質問:“你們是誰?”
麵對柱子的質問,中年男子不緊不慢地推了推眼鏡,他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聲音溫和而又沉穩道:
“彆著急。”
“我呢,叫魏南天,我在替天拒做事。”魏南天的話語雖然簡短,但卻讓人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威壓。
聽到這裡,聽到天拒兩個字,柱子怎麼不明白這所謂的天拒是誰呢?除了李天拒,還能有誰?
不過,聽到眼前的魏南天是為李天拒做事,那麼柱子赫然明白,眼前的魏南天自然是李天拒的人。
旋即柱子開口道:“你....你來找我做什麼?”
“李.....李天拒呢?”
在柱子的心裡,他覺著,他們二人殘害了丁文山那麼多員工,如今落到李天拒手裡,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可沒想到,李天拒不但沒當場把他倆給就地解決,反而是讓上官修把二人給關押了起來。這不,現在又派這個叫魏南天的人來見他倆。柱子心裡就犯嘀咕了,李天拒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不過,柱子不知道的是,魏南天可不是李天拒叫來的,人家是自己跑來的。魏南天看著地上的柱子,他俯視著柱子笑著道:“我今天來呢,是想跟你們談筆交易。”
柱子一聽,直接就懵了,滿臉疑惑地問:“啥?啥意思?談……談啥交易?”
魏南天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說:“你們是張震請來為他辦事的吧?”
柱子聽了,雖然不明白魏南天為啥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魏南天一看,接著說:“既然是張震讓你們來給他辦事的,那你們現在落在我們手裡,應該知道會有啥後果吧?”
魏南天頓了頓,又繼續說:“你說,我是把你們交給執法員處置呢?還是把你們交給丁老板處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