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林衝領著楊誌在山上轉了一圈,看了各處布置,說了心中誌向,楊誌心有所動,隻還是不願打消回東京的念頭。
林衝知道他固執,也就不開口相勸。
第四日上,楊誌要走,林衝備了酒食,聚集各處頭領,前來為楊誌送行。
酒過三巡,林衝舉碗道:“祝賢弟此去,諸事順遂,青雲直上。若是遇到難事,彆忘了梁山這班兄弟!”
楊誌聞言,心中感動道:“多謝哥哥厚愛,多謝諸位兄弟情義,楊誌就此拜彆,後會有期。”
眾人也都舉起酒碗,來敬楊誌。
等到酒席散去,林衝帶眾人將楊誌送下山來,出到水泊邊上,將早就準備好的兩匹好馬送給楊誌,助他趕路。
楊誌推辭不過,隻得受了,自對林衝十分感激。
有了兩匹馬,他也用不著那個挑夫,自騎了一匹,將那擔子綁在另一匹馬上,往官道上走了。
林衝眾人看了一回,一同上山去了。
聞煥章最是通透,問起林衝為何如此看重楊誌,林衝神秘一笑,隻說日後自見分曉。
聞煥章也就不問,眾人上得山來,各自忙碌。
再說楊誌,一路趕回東京,找到了以前同僚,打探官複原職的門路,隻花了不少錢財,也沒個準信,最後求到高俅頭上來。
高俅本是潑皮出身,平生最不服這些世家子弟,隻想將他們踩在腳下,方能顯示他如今地位。
又因著剿滅林衝不得,不能為高衙內報仇,出了胸中惡氣。
見楊誌來賄賂自己,要買回原本官職,頓時難得義正言辭的將楊誌一頓臭罵,再將他那些金銀都扔了出去。
高俅兀自不肯消氣,找個由頭打了楊誌一頓軍棍,關入大牢之中去了。
好在一個同僚還算有些情誼,將他那些金銀來上下打點,求得一個大人物出麵,終是將他給保釋出來。
隻他此刻身無分文,心中鬱悶,不想卻害起了病來。
眼看欠了房費,也沒錢抓藥,不得已,隻把林衝贈送的兩匹馬變賣了應急。
隻是等他病好,這些錢也花了個精光,房費依舊欠了一大筆。
沒奈何,隻得上街售賣家傳寶刀,不想被那潑皮牛二刁難,一氣之下將其殺了。
他又是個敢作敢當的漢子,自去開封府自首。
好在有百姓力保他,最終判了個刺配大名府。
這些消息,自是被戴宗送回梁山的。
楊誌從梁山離開時,林衝就命人往東京送去消息,讓戴宗、朱富密切關注楊誌,沒想到事情果然還是走到了這個地步。
不說楊誌如何發配大名府,隻說他那把寶刀,最終落在小王都太尉手裡,他能放出來,也全靠此人給高俅遞話。
這小王都太尉名叫王詵,是宋英宗趙曙的駙馬,當今趙官家趙佶的姑父,也是個慣愛附庸風雅、不務正業的。
當初高俅就是他引薦給趙佶的,因此釋放楊誌,他一句話就能辦到。
隻說他惱恨高俅手裡有把寶刀陷害林衝那把),卻不來孝敬給他,心中有些怨恨,如今得了楊誌家傳寶刀,自是能將高俅比下去。
這還不夠,他要贏得更多,於是尋思何處還能得個寶貝,湊成一雙,也好讓他誇耀一番。
好巧不巧,一個門人說出有件寶貝,剛好能跟寶刀湊在一處,相得益彰。
王詵當下好奇,問道:“那是何物,又在何處?”
那門人道:“太尉可知官家身邊有個金槍班教師,喚作金槍手徐寧,家中有副祖傳寶甲,名叫雁翎金圈甲。
這甲用大雁翎根切斷成筒,砸開牛筋撕成線,再用牛筋線編織而成。
一隻大雁僅有二十四根主羽可用,做成這件鎧甲,需大雁五百隻。
這寶甲披在身上,又輕又穩,刀槍箭矢急不能透,水火不傷,人都喚作賽唐猊!”
王詵聞言,頓時大喜道:“如何能讓那徐寧把這寶甲獻與我才好。”
門人聞言,搖頭道:“聽說此人視寶甲賽過性命,太尉要讓他心甘情願出讓,自是絕無可能!”
王詵道:“那該如何是好,我必要得到此甲!”
那門人眼珠一轉,頓時在王詵耳邊耳語幾句,說出一番計較來。
王詵聞言,頓時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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