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倏然一驚道:“兄弟是說,請林教頭營救夫君,我們一起上梁山?”
湯隆點頭道:“這是最佳辦法,表兄既然和林教頭是故交,若是前去求他,以梁山替天行道、鏟奸除惡的宗旨,必定能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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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子聞言,心中有些失落道:“兄弟此前並不認得林教頭麼?”
湯隆心虛道:“小弟本事低微,有心前去結識梁山好漢,隻是不知找個什麼由頭,所以不曾認得他們!
不過嫂夫人不必擔心,憑著表兄與林教頭,再有小弟厚著臉皮上山求助,想必林教頭不會見死不救的。”
徐娘子聞言,知道湯隆也不會再有更好的辦法,於是點頭道:“那就請兄弟一試吧!”
說著,命人給湯隆取了二十兩白銀,充作趕去梁山泊的盤纏。
湯隆推辭不過,隻得受了,立即趕去濟州梁山泊求援。
而徐娘子不知道底細的那人,自是王詵府上出了這個損人利己主意的門人,此刻奸計得逞,王詵一喜之下,許了他許多好處,他自然更加賣命,要早日將徐寧寶甲送到王太尉手裡。
於是過得一天,又來要徐娘子拿出錢財,各處打點,先判了徐寧案子,也好拿到那寶甲。
徐娘子知道他的目的,使用錢財上並不積極,隻以寶甲為餌,讓他自去周旋,辦成了此事,自然將寶甲給他。
這人見說,果真也不來要錢財,自去王詵那裡說知。
王詵見寶甲就要到手,心中歡喜,當即跟刑部和樞密院打了招呼,判了徐寧刺配沙門島。
這人立即將消息送給徐娘子,就要厚著臉討要寶甲。
徐娘子對結果並不滿意,但又不敢不從,若是得罪了此人,湯隆那裡援救不及時,防送公人有的是手段在路上結果了自己夫君性命。
想著一切遭遇都是因這寶甲而起,徐娘子頓時隻覺這是個燙手山芋,還不如給了這些人,免得日日提心吊膽,不得安寧。
於是,他命人自那房梁上取下寶甲,打發了那人離開,也算是鬆了口氣,隻心疼夫君受了無妄之災,遭遇皮肉之苦。
徐娘子也是個貞烈之人,既然與湯隆商量了那個辦法,自然不會優柔寡斷,當即命人收拾家當,變賣家產,就要出走東京,隨丈夫去尋個前程。
隻是她這裡還未收拾妥當,卻有生人前來拜訪。
徐娘子聞言,以為又是哪個落井下石的,要來欺負落難之家。
她怒氣衝衝趕出門來,就見一個麵闊唇方、目光如炬之人對她行禮。
徐娘子沒好氣道:“你又是哪裡來的,有什麼事?”
此人聞言,低聲道:“在下梁山頭領戴宗,奉林衝哥哥將令,前來接嫂夫人一家上山。”說著,拿出自己令牌,還有林衝書信來。
徐娘子聞言,頓時大驚道:“梁山,林教頭派來的人?”
戴宗道:“正是如此,哥哥知道徐教師落難,想來不會有個善果,已經做好了營救徐教師的準備。
小弟則負責接應嫂夫人等家眷上山,與徐教師團聚。”
徐娘子疑惑道:“夫君表弟前日裡才出得東京城,如何這般迅速請了兄弟前來?”
戴宗聞言,茫然道:“徐教師的表弟,卻是誰來,不曾遇見!”
徐娘子更加不解,試探道:“既然兄弟不是得了湯隆表弟的求援,如何就知道我家夫君落難,前來搭救,莫不是哄騙於奴家?”
戴宗道:“嫂夫人誤會了,高俅出兵梁山泊前,小弟就被哥哥派在東京,打探各處消息,也說起曾在東京的舊朋故友,徐教師自是哥哥最為敬佩之人。
徐教師剛正不阿,潔身自好,免不得會被那朝中奸佞排擠,再兼著有懷璧之罪,想來怕是時刻被人惦記,因此吩咐小弟多加關注。
不想果真被人陷害至此,小弟將消息報回山寨,哥哥當即吩咐小弟前來接嫂夫人,徐教師那裡,自有梁山兄弟搭救。”
徐娘子見說,信了幾分,於是接過戴宗手裡信件,打開看了,又回頭比對了往日林衝與徐寧來往信件字跡,確認無誤,終於放下心來。
她讓戴宗稍事等待,她這裡收拾妥當,就啟程出發。
戴宗早命朱富準備了車駕,如今見徐娘子願意跟自己出走東京,自然派上用途。
準備了兩個時辰,一行人將一切收拾妥當,趕了車駕,出得東京城,直奔梁山泊。
徐寧這邊,已於前一日上路,那王詵心中有鬼,不讓家人道彆,隻命防送公人悄悄押送著,朝沙門島而去。
到了現在,徐寧依舊十分茫然,不知自己怎麼就到了這步田地,身為禁軍一員,自然知道沙門島是個什麼所在,隻道此生算是完了。
不料在路上行了幾日,進入山東地界,忽見大隊人馬攔路,其中赫然有自己表弟湯隆,手中正提了一把大號鐵剪刀,對著自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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