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寶投了梁山,有林衝照管,自然豪氣橫生,哪裡還會忍耐,見潑皮糾纏不休,雖然人多勢眾,但毫無畏懼,隻要好好打一架,出了胸中鬱積之氣。
林衝幾人自是支持,因此也不多言,隻眼神交彙之間,各人施展拳腳,朝一眾潑皮發起攻擊。
一眾潑皮見他們不過五人,而且也篤定他們不敢當街殺人,因此膽氣雄壯,隻要逞凶鬥狠,拿下幾人。
哪知這幾人就是不動殺心,隻將拳腳施展開來,也是無人能擋。
一眾潑皮根本近不得身,就被紛紛打倒在地。
雖然前赴後繼,但卻無濟於事。
與其說是他們圍攻林衝五人,倒不如說是趕著前來挨揍。
隻見林衝五人行雲流水一般施展本事,一招一式,看似漫不經心,隻每次出手都能打倒一人;每一腳踢出去,也能踹飛一個。
五人猶如一堵牆,洶湧向前突進,身前全無一合之敵,身後都是倒地哀嚎的,場麵十分壯觀。
到得後來,圍在身前的潑皮們再無膽氣與他們較量,也不敢討回什麼麵子了,哄然而散,留下被打倒的眾人在現場哀嚎不斷,驚恐不已。
好在幾人也沒想將他們趕儘殺絕,隻一路打將過去,眼見眾人逃走,也不追趕,隻大步流星朝著城門口趕去。
石寶打得痛快,心裡舒坦,於是哈哈笑道:“跟著哥哥果然痛快,再也不必受這些醃臢蠢貨的鳥氣。”
林衝笑道:“打幾個潑皮算得什麼,賢弟日後可是要在沙場上斬將奪旗的,那才叫揚眉吐氣。”
石寶見說,頓時心生向往,恨不得立即有此機會,也好證明自己本事。
幾人大鬨一場,為免引起官府注意,於是快速出城,趕在事情還未傳到衙門裡出得城來。
這次不過半天時間,郭盛在外才紮好營寨,見林衝幾人回來,頓時哭笑不得,詢問林衝意見,隻說立即起行,於是帶領親衛士卒收拾了營帳,拔營起行。
石寶見了親衛馬軍,更是眼饞不已,羨慕起郭盛的職事來。
一行人啟程回梁山,一路還算太平,七八日後,已趕到梁山泊來,於湖南酒店下馬,入朱貴酒店歇腳。
朱貴迎了出來,熱情接待幾人。
龐萬春早已識得,隻跟王寅、杜微、石寶三人互通姓名,擺酒相敬。
林衝詢問軍師蕭嘉穗一行可曾到來,朱貴道:“蕭軍師領眾人於兩日前上山,哥哥可安心了。”
林衝道:“一切順利就好,辛苦賢弟多方接待,萬般操勞。”
朱貴聞言,不好意思道:“這是小弟的分內之事,哥哥言重了!”
林衝道:“賢弟兢兢業業處理諸般事務,功勞不小,不必謙虛,日後論功行賞,自有兄弟一份。”
朱貴見說,更是高興,頻頻敬酒,殷勤布菜,既是在林衝麵前好好表現,也是讓新來兄弟知道山寨熱情,因此忙碌不停。
但聽得林衝話語,心中火熱,做起事情來,隻覺激情滿滿。
信號已經發出,張順領人前來接人,被林衝叫入酒店之中,也吃了幾碗酒,認識了幾個新上山好漢,才劃船上得金沙灘,同到聚義廳來。
此番因龐萬春上山比箭一事,林衝親下江南,先後收得龐萬春、龐秋霞、雷炯、計稷、王寅、呂師囊、張近仁、高可立、杜微、石寶十人入夥,再請得鄧元覺上山做客,自是不虛此行,可謂大有所獲。
龐萬春四人職司已定,剩下人等,自要新來任命。
林衝早托蕭嘉穗與聞煥章幾人定下各人職司,於是先來宣布任命,再頒發腰牌,安排居所事務。
人事任命,依舊由聞煥章來宣布。
聞煥章駕輕就熟,見眾人寒暄得差不多了,頓時清清嗓子道:“諸位兄弟,我等有幸聚在一處,同謀大業,共赴前程。
此前聚得許多兄弟姐妹,在哥哥主張下,已各司其職。
今有王寅等幾位兄弟新來山寨,自是要坐一把交椅,但職司還需明確。
經軍政處與哥哥商議,請王寅兄弟擔任參讚軍機頭領,兼領馬軍第十二營指揮一職,組建馬軍第十二營。”
王寅聞言,頓時有些惶恐,出列道:“小弟蒙哥哥看重,軍師信任,隻才疏學淺,怕不能擔此重任!”
聞煥章笑道:“賢弟無需謙虛,哥哥看人的眼光,從無過錯,隻需接下就是,但有任何疑慮,隨時來問在下便好。”
王寅見說,也不好再推辭,於是領了任命,致意一圈,退回座中。
聞煥章繼續道:“高可立兄弟槍法出眾,箭術了得,弓馬嫻熟,也任命為馬軍將領,入馬軍第十二營為副指揮,協助王寅兄弟組建整訓馬軍第十二營。”
高可立聞言,自是喜出望外,出列道:“小弟領命!”然後接了腰牌,看著馬軍二字,十分滿意。
聞煥章等他回了座位,才繼續道:“呂師囊兄弟熟讀兵書戰策,廣有謀略,武藝出眾,任命為參讚軍機頭領,兼領步軍第九營指揮,組建步軍第九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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