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便宜怎麼都讓你給占了呢！
也讓大家再次見識到老朱家的特質，臉皮極厚。
不過，誰會喜歡上學。
朱翊鈞上了不到一個星期，肉眼可見的滄桑下來。
他拿著手裡的卷子，踟躇在清清門前，手舉了又舉，可還是沒敢敲緊閉的房門。
趙一清等的都有些不耐煩。
人家老師早就給她打了電話通知。
之所以沒吭聲，就是想知道朱翊鈞什麼時候會開口跟她說。
困的眼皮都快睜不開的她。
直接起身打開門。
“你在這乾嘛！”
朱翊鈞抿抿唇，他緊緊地捏著試卷邊，深吸一口氣，小聲講，“明天，老師要讓家長來一趟。”
“嗯？”
對方頭垂的越來越低，手指處也泛著青白。
“下次，我會好好考試的。”
趙一清憋著笑，“沒事，物理不會很正常。”
你會了才不正常。
不過，她視線慢慢落在朱翊鈞捏著的試卷上，“考了多少分！”
朱翊鈞發誓，就算他被母後責怪。
自己都沒這麼悲憤過。
他眼一閉，“六......六分！”
“哇哦！”
趙一清驚呼，“比我強，我當年三分。”
“真的？”
朱翊鈞驚喜地盯著趙一清看。
當然是假的。
趙一清默默地想，蒙也能蒙十分啊！
許是她目光過於堅定。
朱翊鈞似乎找回一部分自信，剛才的扭捏也不見蹤影，反而高興地講，“我以後一定好好學。不過，清清，你放心，語文我一定能得滿分的。”
趙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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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可能，連作者本人來，都不一定能得滿分呢！
她識趣地沒打擊某位小朋友的自信。
但直播......
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趙一清走到熟悉的辦公室門口，雙腿一抖，她後悔幫朱翊鈞開家長會了。
她應該讓張居正來。
張居正來不了，他兒子來也行。
可是看到朱翊鈞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氣，義無反顧地奔向另外一場戰場。
正在看天幕的眾人原本還一臉好奇。
直到看見卷子上鮮紅的分數，朱翊鈞時空的官員們老臉一紅。
這......
不應該啊！
皇上的分數怎麼能得這麼低呢！
“你是朱翊鈞的家長？他父母呢！”
趙一清眨眨眼，“父親早逝，母親她來不了。”
老師沉默地扣著桌角。
他咳嗽了下，放平心緒，手指著電腦屏幕，“這次叫你來，就是想說一下朱翊鈞同學的情況。語文130，數學20，英語20，物理6分，化學10分，生物10分。”
“他還真愛國啊！”
說完，趙一清再也笑不出來。
她牽強一笑，“這真是他考出來的？”
老師默默把試卷調了出來，一溜兒的紅叉，深呼吸一下，試探性地講，“朱翊鈞同學，有沒有考慮過轉科的事情。”
戰略性停頓，“他語文就挺好，作文還是滿分。尤其是文言文，水平比我都高。”
講到這，他甚至有些心虛。
朱翊鈞寫的作文，他們語文教研室研究了一下午才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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