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不丟。”
可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朱棣當場就想提著劍把這鱉孫子給斬了。
還有,你自己的私庫呢!
難道就一點錢都沒有嗎?
當皇帝當成你這個樣子,簡直奇恥大辱。
瞧著老祖宗罵罵咧咧,朱載垕敢動嗎?
他龜縮在椅子上,一句話都不敢講。
【朱翊鈞:從小母親嚴格要求,天天早起讀書學習。繼位後,下令整頓學校,詔毀天下書院,裁減學生數量。】
李太後正巧跟朱翊鈞坐在一塊。
兩人之間熱鬨的氣氛驟然冷清下來。
朱翊鈞在心中憤憤不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不休。
這誰受的了啊!
就連後世都上五修二。
心中的叛逆激發在胸腔中。
而不喜愛讀書卻給家中逼迫讀書的學子。
瞅見朱翊鈞的行為,不由得在心中生出萬千感歎,若是這位皇帝生於他們朝,該有多好。
朱棣已經沒脾氣了。
他端坐著,黑沉著臉,幽幽地盯著朱高熾。
然而眼神中的利劍似乎要把某位小胖子刺出個血包來。
【朱常洛:一月天子,等了二十年,做了三十天皇帝。死於自殺性質的縱欲。】
大明朝的氛圍從未給如此沉寂過。
朱翊鈞嘴唇一抖,他忍不住在心中惡寒,這狗孩子不會是他兒子吧!
還有朱家一眾皇帝。
隻是大家還未看到最後二位。
【朱由校:木匠大師,嫌睡的床太笨重,發明木質折疊床。】
【朱由檢:修大殿的巨石卡在城門進不來,官員請示他,他很生氣,命人重打石頭六十大棍。】
“木匠?”
朱棣是真要暈了。
還有最後一個,打石頭,你怎麼就不打你自己呢!
趙一清也不知道崇禎骨骼這般清奇。
打石頭六十大棍,這是人能想出來的辦法。
她翻看下麵的評論。
更是精彩極了。
[朱祁鎮:五百年被綁到這裡的也隻有我了。]
朱元璋氣的臉紅脖子粗,“你怎麼就不死在那裡!”
朱祁鈺看著天幕,神色幽幽,他眯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朱棣?朱高熾的征北大將軍罷了。]
“嗬!”
朱棣皮笑肉不笑。
[老朱的大臣到底有多牛掰!乾死朱厚照,選地方藩王朱厚熜,宮內著火五次,彆人說救火,文官說皇上是火德星君下凡,用不著救!真好笑。]
[都以為人家嘉靖年紀好,好控製,誰知人家是個人精,我一直以為嚴嵩就是在搞清流的錢,然後被寫成了貪。]
朱厚熜想起初到京城的那場大火。
若不是陸炳,自己真的會死在這空蕩蕩的皇宮內。
就如他堂哥一般。
朱家的一係列八卦可謂是令吃瓜群眾心滿意足。
精彩,著實精彩。
隻是不論哪個時空,朱家的氣氛都很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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