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的焦點開始彙聚於第一名身上。
【第一名,劉徽,首創割圓術,古典數學理論奠基者。
著書《九章算術》和《海島算經》。】
很好,聽完後,趙一清也沒有再次打開的念頭。
聽累了。
從沒有這麼累過。
上次這麼累,還是學微積分時,可真是連呼吸都覺得是一種奢侈。
聽到劉徽的名字。
很多人覺得實至名歸。
那可是寫出《九章算術》的劉徽啊!
被念到名字的五人,瞬間明了去後世穩了。
嗯,他們要給趙姑娘準備什麼禮物好呢!
五人幾乎是同時看著桌子上自己寫的書,大家如此推崇自己,送書非常好。
想著,幾人便開始在書上做批注。
都有批注了。
那麼學習數學還不是輕輕鬆鬆。
完全不知情的趙一清:???
要是知道大家如此‘恩將仇報’,她直播買書給大家送去,而不是讓諸位來後世折磨她,教她數學。
【瓦刺留學生】
熟悉的文字,熟悉的憤怒。
朱棣坐在椅子上,麵色發黑地瞧著天幕,餘光不時刀在朱高熾身上。
父子二人剛才的其樂融融完全不複存在。
【朱祁鎮:不破瓦剌,恥於坐此皇位。】
“還算有點誌氣。”
聽到這,朱棣還挺高興。
緊接著,就被自己二兒子提醒道:“父皇,孩子又回去坐了。”
朱棣:......
“就那麼多嘴,給我跪下。”
說是一人。
跪下嘩啦啦三人。
景泰年間,朱祁鎮還在瓦剌關押著。
朱祁鈺看著朝臣,幽幽沒發話。
而這還不是結束,緊接著大家甚至看到朱棣一大家子們的發言。
【朱棣:都怪爺爺,讓也先那小子跑了。讓你吃苦了。不過,我得提醒你啊!你身邊那些心術不正的,趕緊讓他們走人,不然害了你。】
【朱高熾:乖孫子啊!聽爺爺一句勸,牙沒了,舌頭還在,這慫點好,活的長久,彆太剛。】
“剛!有剛嗎?都被瓦剌給逮住,成俘虜了,怎麼剛?”
趙一清好奇地點評。
也讓朱棣的火氣逐漸升溫。
“你就是這麼教育自己的孫子的,我看,那小子就隨你。”
“啊!”
朱高熾渾身委屈。
他就繼位了十個月。
咋就隨他了呢!
【朱瞻基:兒子,沒來及看你長大,也不知道你聽沒聽媽媽的話,我勸你好好聽話。
耍威風好勇鬥很容易,學會容忍才是最難的。
不然,容易吃虧啊!】
吃虧。
他恨不得打死這狗玩意。
【朱高煦:大侄子,打仗學你二爺爺可以,可好鬥可彆學啊!】
朱祁鎮:晚了,二爺爺。
他已經在瓦剌待著了。
雖然知道是後世人扮演的先祖,可朱祁鈺心中還是鬱悶。
總是沒人想起過他。
【如果你厭倦了世俗的愛情,請看看王安石的愛情觀。】
王安石:???
不是,後人都這麼閒嗎?
咋什麼都說呀。
宋神宗同樣好奇地看著王安石。
【在宋代,在封建社會,像王安石這樣的做法,不能說絕無僅有,但也是非常罕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