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拖長音調,小魔頭急得直跺腳:"你快說呀!"
"郭靖和楊康。"陳恪慢悠悠地說,"寓意是"靖康之恥"...不過這個曆史典故太複雜,你這種小丫頭聽不懂..."
"誰說我不懂!"小魔頭氣得腮幫子鼓鼓的,"不就是金兵攻破汴京,擄走徽欽二帝嗎!我爹的書房有《續資治通鑒》!"
陳恪差點咬到舌頭。這特麼是五歲小孩?他強裝鎮定:"那你知道為什麼郭靖後來成了大俠,楊康卻認賊作父嗎?"
小魔頭突然安靜下來,眼睛裡的光芒黯了黯:"因為...他從小沒有爹爹教?"
這個回答讓陳恪猝不及防。
他看見小魔頭無意識地揪著裙角,突然想起常地主似乎確實喪偶多年。二十五歲的靈魂泛起一絲愧疚,但五歲的身體已經不受控製地脫口而出:
"才不是!因為他貪圖榮華富貴!就像有些人貪圖桂花糖!"
話一出口陳恪就後悔了。小魔頭眼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荷包"啪"地砸在他臉上:"壞蛋!不給你聽了!"
眼看金主要跑,陳恪一個餓虎撲食——可惜五歲的身體協調性太差,直接啃了一嘴泥。他急中生智,突然放聲大哭:"哇——我的牛要掉懸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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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果然有效。小魔頭驚訝地轉身:"哪有懸崖?"
"在故事裡!"陳恪趁機爬起來,臉上還沾著草屑,"郭靖小時候在蒙古長大,有一次..."
他繪聲繪色地講起郭靖救哲彆的故事,講到小黑貂時還學著小動物"吱吱"叫。
小魔頭不知不覺又蹲了回來,聽到精彩處突然拽住陳恪的袖子:"那隻白雕後來呢?"
"欲知後事如何..."陳恪搓了搓手指,露出市儈的笑容,"得加糖。"
小魔頭氣呼呼地掏遍全身,最後摘下一枚銀紐扣:"這個夠不夠?我娘留下的。"
陳恪的手懸在半空。二十五歲的良心正在和五歲的貪婪激烈搏鬥。最終他歎了口氣,把紐扣推回去:"算了,你請我吃頓點心就行。"
"真的?"小魔頭眼睛一亮,"那去我家廚房!"
"等等!"陳恪警惕地後退兩步,"你先吃!"
"膽小鬼~"小魔頭做了個鬼臉,突然從袖子裡抖出一條花花綠綠的繩子,"知道這是什麼嗎?"
陳恪定睛一看,差點魂飛魄散——那分明是條活生生的菜花蛇!正衝他"嘶嘶"吐著信子。
"昨、昨天..."他結結巴巴後退,"你該不會..."
"是呀~"小魔頭晃著蛇尾巴,笑得像隻偷到雞的小狐狸,"你吃的桂花糖裡摻了蛇莓汁哦!"
陳恪的括約肌立刻拉響警報。
他終於明白昨天為何腹瀉得如此有節奏感——那根本是蛇莓的通便效果!遠處樹梢上,幾隻麻雀正在幸災樂禍地蹦躂,仿佛在嘲笑這個不長記性的穿越者。
"穿越者守則第四條..."他在心裡刻下血淚教訓,"漂亮蘿莉給的零食,不是瀉藥就是毒藥!"
夕陽西下,兩個小不點的影子在田埂上拉得老長。一個講得口沫橫飛,一個聽得如癡如醉。牛兒慢悠悠地跟在後麵,偶爾"哞"一聲,仿佛在吐槽這個不務正業的放牛娃。
當陳恪講到黃蓉第一次女扮男裝時,小魔頭突然把菜花蛇盤成項圈:"你要是敢半路逃跑..."她眯起眼睛,"明天全村都會知道,某個放牛娃被蛇嚇得尿褲子啦~"
陳恪的豪言壯語卡在喉嚨裡,化作一聲屈辱的:"...再加碗冰鎮酸梅湯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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