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見中秋月,皎皎出雲霓。
恪守三生約,依依共此時。
樂心何所寄,皎月與君知。
恪情長似水,綿綿無儘期。"
常樂愣住了,眼中漸漸泛起淚光。
這首詩不僅意境優美,更巧妙地將"樂"與"恪"二字嵌入每一句開頭,表達了他對她深沉的愛意。
"就會貧..."常樂聲音微顫,卻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她輕輕捶了下陳恪的胸口,"什麼時候想的這些文縐縐的東西?"
陳恪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嗅著她發間淡淡的桂花香:"夫人太美,有感而發罷了。"
常樂在他懷裡安靜下來,兩人就這樣相擁著,任月光灑滿全身。
過了許久,陳恪忽然問道:"樂兒,最近你怎麼了?有時溫柔似水,有時又凶得很,連碰都不讓我碰。"
常樂在他懷裡輕輕顫抖了一下,然後仰起臉,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某些人啊,就是心太大!連自己的妻子怎麼了都不知道。"
陳恪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伸手去撓她的癢處:"說不說?不說我可要嚴刑逼供了!"
"啊!彆...彆鬨!"常樂笑得花枝亂顫,連連求饒,"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陳恪停下動作,期待地看著她。常樂深吸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輕聲道:"我有了..."
"哦,有了就有了。"陳恪隨口應道,隨即猛地反應過來,"什麼!?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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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被雷擊中一般,猛地鬆開常樂,後退兩步,瞪大眼睛看著她。
常樂被他誇張的反應逗笑了,點點頭確認:"嗯,請了太醫診斷好幾次了,確認無誤。"
陳恪呆立在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
在這個時代,後代意味著強烈的政治屬性——靖海伯的繼承人,將牽動無數人的心思。
但此刻,他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卻是知乎上曾經看過的一個回答:"第一次知道自己要當父親了是什麼感覺?"
沉默片刻,然後狂喜。
這種描述與他此刻的感受完美契合。
陳恪忽然大笑起來,一把將常樂抱起,在月光下轉了個圈:"我要當父親了!我要當父親了!"
常樂驚呼一聲,連忙拍打他的肩膀:"放我下來!小心孩子!"
陳恪這才如夢初醒,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卻仍抑製不住臉上的笑容。
他捧著常樂的臉,在她額頭上重重親了一下:"謝謝你,樂兒。"
回府的路上,陳恪一直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時而傻笑,時而發呆。
常樂挽著他的手臂,看著他這副模樣,既覺得好笑又感到甜蜜。
靖海伯府內,夜已深沉。
陳恪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不斷想象著未來孩子的模樣。
會是像常樂一樣靈動可愛,還是像自己一樣沉穩內斂?
常樂坐在梳妝台前,將陳恪為她作的那首詩用娟秀的小楷抄寫在一張精美的宣紙上,然後小心翼翼地裝進一個檀木小框裡。
她回頭看了眼已經睡著的陳恪,嘴角泛起溫柔的笑意。
輕撫著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常樂感受到一種奇妙的觸動。
常樂不知道的是那不僅是一個新生命,也將是這個時代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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