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11月1日5日)
一、巴爾乾冰原:薩瓦河的鋼鐵芭蕾11月1日,6000字)
0300偵察兵的冰麵華爾茲
下士海因裡希·繆勒帶領偵察小組滑出德軍防線,滑雪板在12c的冰麵上發出細碎的“喀嚓”聲。他的kar98k步槍裹著防滑麻布,槍管前端套著自製消音器——那是用凍硬的麵包切片層層包裹而成。月光照亮薩瓦河冰麵,他數著冰縫的間距:平均每7米一道,寬度不超過3厘米,符合“冰麵突擊”的安全閾值。
“注意,前方有蘇軍暗哨。”繆勒用手語示意。
三名偵察兵立即臥倒,雪地服的白色偽裝與冰麵融為一體。繆勒透過瞄準鏡,看見200米外的蘇軍哨兵正抱著步槍踱步,靴底的鐵釘在冰麵劃出火星——那是絕佳的標記點,卻也暴露了蘇軍對冰麵承重的誤判。
0530冰麵下的工兵作業
第78軍工兵營的“鼴鼠”小組潛入冰麵下方,用防水炸藥在預定路線炸開冰下通道。中士漢斯·施耐德的潛水服結著冰棱,氧氣瓶呼出的氣泡在冰層下形成晶瑩的珠簾。他摸出懷表,綠色夜光指針指向545——距離突擊還有15分鐘,炸藥的引爆時間必須精確到秒。
“放置炸藥,倒計時10分鐘。”他對著喉麥低語。
炸藥包的定時器發出“滴答”聲,在寂靜的冰下世界格外清晰。施耐德想起妻子寄來的聖誕賀卡,上麵畫著柏林的聖誕樹,樹下堆著給兒子的鐵皮火車。他搖搖頭,將雜念甩出腦海,專注於冰層結構的每一道裂紋。
0607虎王坦克的冰麵行軍
克虜伯中將的指揮坦克率先駛上冰麵,68噸的鋼鐵巨獸壓在薄冰上,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吱”聲。米勒的“103號”虎王緊隨其後,履帶每轉動一圈,就會在冰麵壓出深達5厘米的十字形轍痕,冰縫中滲出的河水瞬間凍結,形成鋸齒狀的冰棱。
“車長,冰麵承重報警!”駕駛員突然喊道。
儀表盤上的紅色警示燈亮起,顯示當前冰麵承重達72噸。克虜伯抓起通話器:“所有坦克間隔拉大至50米,減輕冰層壓力!”
米勒看著前方的四號坦克陷入冰窟,炮塔緩緩下沉,車長在艙內敲擊鋼板的聲音清晰可聞。他握緊操縱杆,感覺虎王的履帶正在碾過冰縫,每一次震動都像是死神的叩門。
0900冰麵突擊與血肉磨坊
當虎王坦克群抵達蘇軍前沿陣地時,蘇軍士兵正忙著用沸水融化槍支凍栓。米勒透過觀察窗,看見一名蘇軍列兵的莫辛納甘步槍機匣結著冰碴,他用刺刀撬栓的動作停頓三次,最終放棄,從腰間拔出工兵鏟——那是最後的肉搏武器。g42機槍噴出火舌,冰麵上的蘇軍士兵被掃倒一片,鮮血在雪地上凍成暗紅色的斑塊。米勒瞄準一輛t3485坦克,88穿甲彈在15c的低溫中初速提升5,輕鬆擊穿首上裝甲,車內彈藥殉爆的氣浪將炮塔掀飛,在空中劃出銀色的弧線。
1200指揮所裡的冰麵密碼
克虜伯站在蘇軍指揮所裡,腳踏著凍硬的地圖,聽著副官彙報戰果:“已突破蘇軍第一道防線,繳獲‘冬季風暴’防禦計劃。”他蹲下身,用手套拂去地圖上的霜花,看見蘇軍標注的“冰麵安全承重30噸”字樣,不禁冷笑——這是用一戰數據製定的計劃,而德軍的虎王坦克早已超越了那個時代。
“通知空軍,”他站起身,“對蘇軍第二道防線實施‘冰錐’轟炸,用凝固汽油彈融化他們的冰堡。”
副官欲言又止:“可是將軍,凝固汽油彈會暴露我們的——”
“執行命令。”克虜伯打斷他,目光落在窗外的冰原上。那裡,一名德軍士兵正在用蘇軍屍體的圍巾包紮凍傷的手指,屍體的眼睛尚未凍結,瞳孔裡映著燃燒的冰麵。aybach發動機在低溫下油耗增加22,但得益於預熱係統,首次實現15c環境下12小時連續作戰
蘇軍使用“人冰碉堡”戰術,將士兵凍在冰塊中作為活體了望哨,德軍發現時,士兵的眼球已凍成透明的晶狀體
克虜伯的指揮車履帶嵌入冰麵時,壓碎了一具蘇軍士兵的屍體,其凍硬的手臂仍保持著投擲手榴彈的姿勢
二、羅馬尼亞雪原:鋼鐵救援的機械挽歌11月3日,6000字)
0100燃油凍結的死亡行軍
倫特中將的sdkfz.251半履帶車熄火在雪原中央,司機用噴燈烘烤油箱,藍色火焰在20c的寒風中顯得脆弱不堪。倫特摸出懷表,綠色夜光顯示淩晨1點15分,距離日出還有5小時,而他們已經在這片雪原上被困了8小時。
“將軍,燃油管道徹底凍住了。”司機報告,語氣中帶著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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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特爬出車外,靴底的鐵釘在冰麵上敲出火星。前方的車隊宛如被凍僵的巨蛇,數百輛卡車和坦克停滯在雪原,士兵們用刺刀撬開車廂裡的燃油桶,卻發現燃油已凍成琥珀色的膠狀物,刀砍上去隻留下白印。
0400雪狼計劃的鋼鐵拆解
機械師卡爾·霍夫曼接到命令時,正用凍僵的手指給黑豹坦克的履帶塗抹防凍油脂。他的羊毛手套早已磨穿,指尖纏著滲血的布條,卻仍精準地將油脂填入履帶縫隙——那是從蘇軍屍體上剝下的熊脂,在低溫下比機油更有效。
“去拆解虎王坦克,提取燃油。”班長將撬棍塞進他手中。
卡爾跟著隊伍來到一輛編號“307”的虎王殘骸旁,車體半截埋在雪裡,炮管指向北極星。他用扳手敲開引擎蓋,裡麵的機油已凍成固態,用刺刀挖出時發出“哢嚓”聲,宛如挖掘化石。裝填手遞來噴燈,火焰舔舐著發動機部件,融化的機油混合著鐵鏽滴落,在雪地上燒出黑色的洞。
0700三根手指的燃油代價
當卡爾終於提取到12升燃油時,他的左手無名指、小指已完全失去知覺。軍醫解開他的繃帶,露出凍成紫黑色的指尖,指關節處的皮膚裂開,露出下麵的骨頭——那是三級凍傷,必須立即截肢。
“我還有老婆孩子……”卡爾喃喃自語,任由軍醫注射嗎啡。
嗎啡的暖流湧遍全身,卡爾看著自己的手指被手術刀輕輕切下,沒有痛感,隻有麻木。他想起妻子寄來的信,裡麵夾著女兒的蠟筆畫,畫中有個戴著機械師帽子的男人,旁邊寫著“爸爸是英雄”。此刻,他覺得自己更像個失敗者。
1500廢氣取暖的鋼鐵智慧
倫特中將下令將坦克發動機的廢氣導入燃油罐,士兵們用蘇軍的防寒帳篷改製管道,將灼熱的廢氣通入凍僵的燃油桶。下士弗裡茨·霍夫曼負責監控溫度,他的溫度計顯示燃油溫度從25c緩慢回升至10c,粘稠的燃油開始流動,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
“溫度夠了!”他大喊。
燃油車啟動的瞬間,整個車隊發出歡呼。倫特站在指揮車上,看著坦克群重新轟鳴,履帶碾碎冰層,在雪原上留下黑色的軌跡。他注意到一輛坦克的炮塔上綁著一隻凍僵的狼,那是士兵們為“雪狼計劃”獻上的祭品。
2200鬆木戰壕的人性溫度
午夜前,倫特巡視前沿戰壕,看見士兵們正將鬆木層鋪在戰壕底部。鬆木間塞著蘇軍的《真理報》,報紙上斯大林的畫像被撕成碎片,用來填充縫隙。一名士兵遞來一塊烤土豆,土豆皮上沾著鬆脂,咬開後熱氣蒸騰,帶著鬆木香。
“感覺如何?”倫特問。
“比睡在凍土上強多了,將軍。”士兵敬禮,露出缺了兩顆牙的笑容,“就是鬆木味太濃,做夢都夢見在砍樹。”
倫特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前行。戰壕裡的士兵們有的在擦拭槍支,有的在縫補防寒服,有的在分享凍硬的巧克力。在一盞煤油燈旁,一名士兵正在用凍僵的手指在鬆木上刻字:“1944年11月3日,我還活著。”
機械災難實錄:
黑豹坦克的變速箱齒輪因低溫脆化,斷裂時如玻璃般粉碎,碎片嵌入駕駛員小腿,造成多起非戰鬥減員
士兵用坦克炮管烤製黑麵包,導致炮管膛線過熱變形,經測試,此類麵包的金屬碎屑含量達每公斤50毫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