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數勞工的血淚無情堆砌下,於南美洲與北美洲交界沿岸,一座承載著德軍無儘野心與滔天罪惡的軍事基地,正以一種令人膽寒的速度,如同一頭蟄伏已久、逐漸蘇醒的猙獰巨獸般,氣勢洶洶地拔地而起。
機場的跑道,在勞工們日複一日、夜以繼日的殘酷勞作中,已然頗具規模。這片原本坑窪不平、雜草肆意叢生的荒地,宛如被詛咒的土地,見證著勞工們的悲慘遭遇。勞工們使用著沉重且簡陋到近乎原始的石碾,在這片土地上一寸一寸地艱難碾壓。每一次石碾的滾動,都伴隨著勞工們痛苦不堪的呻吟與沉重至極的喘息,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哀號。石碾過後,土地雖逐漸平整,卻也深深烙印下了勞工們身心所遭受的巨大折磨。隨後,勞工們又需一桶一桶地艱難搬運混凝土,緩緩澆灌其上。那混凝土,如同他們沉重的命運,一點點凝固,也一點點吞噬著他們的希望。經過這般漫長而痛苦的過程,跑道才逐漸變得平坦而寬闊,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澤,那並非榮耀,而是罪惡的反光。
跑道兩旁,巨大的機庫正在緊鑼密鼓地搭建之中。勞工們肩扛手抬著沉重到幾乎能瞬間壓垮脊梁的鋼梁,每一步都邁得艱難無比,仿佛身負整個世界的重量。德軍監工宛如惡狼一般,目光凶狠且充滿壓迫,聲聲刺耳的催促如同尖銳的鞭子,抽打著勞工們本就疲憊不堪的身心。勞工們在這樣的威逼下,步履蹣跚地將鋼梁艱難組裝起來。每一根鋼梁,都像是一座沉重的墓碑,承載著勞工們難以言表的痛苦,以及如雨般傾灑而下的汗水。而德軍,卻如沒有絲毫感情的冷血監工機器,他們的眼中隻有工程進度,無情地驅使著勞工們不斷加快速度,完全將勞工們視作沒有生命、沒有感情的勞作工具,肆意踐踏他們的尊嚴與生命。
導彈基地的建設,同樣以一種令人窒息的速度推進著,卻也同樣伴隨著勞工們無儘的苦難。巨大的導彈發射井,猶如一張張陰森恐怖、通向地獄的黑暗巨口,深深嵌入地下。其周圍加固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皆是勞工們在狹窄得近乎牢籠、悶熱得仿若蒸籠且隨時麵臨塌方致命危險的空間裡,一鍬一鍬奮力挖掘,一桶一桶艱難澆築而成。那狹小的空間內,空氣汙濁到了極點,彌漫著令人作嘔的塵土味、勞工們身上散發的濃重汗臭味,以及隱隱的死亡氣息。每一次呼吸,對於勞工們而言,都仿佛是對生命極限的一種痛苦挑戰,是對生存意誌的無情考驗。
發射井旁,配套的指揮中心和彈藥庫也在緊張建設中。德軍從德國本土運來先進的雷達設備,那些設備精密複雜得如同神秘而危險的怪獸。對於勞工們來說,這些儀器不僅沉重得超乎想象,搬運它們需要付出巨大的體力代價,而且其操作極為困難,一旦出現差錯,便會遭受德軍殘酷的懲罰。然而,在德軍的威逼利誘下,勞工們被迫參與設備的搬運與安裝工作。這些儀器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是惡魔眼中的凶光,預示著即將帶來的毀滅與災難,日後它們將成為德軍對美國發動罪惡攻擊的幫凶,給無數無辜生命帶來滅頂之災。
隨著基地設施的逐步完善,德軍開始有條不紊地將各類武器裝備陸續運來,為他們的罪惡計劃添磚加瓦。一架架遠程轟炸機,它們龐大的身軀宛如天空中令人恐懼的鋼鐵巨獸,承載著毀滅的使命。這些轟炸機從歐洲的軍事基地起飛,如不祥的陰影般,首先跨越廣袤無垠、波濤洶湧的地中海。地中海的陽光雖然明媚,但對於這些轟炸機而言,卻是罪惡征途的起點。它們在非洲大陸短暫停留補給,非洲那片古老的土地,本就飽經滄桑,卻又無奈地見證了德軍罪惡的腳步在此停歇。而後,轟炸機再次踏上征程,穿越浩瀚無邊、風浪險惡的大西洋,最終飛抵南美洲進行轉場。它們被拆解後,通過大型運輸船運抵港口,在港口,勞工們在德軍的嚴密監視下,如同麵對龐然大物的螻蟻,小心翼翼卻又滿心恐懼地將其重新組裝,並緩緩牽引至機場跑道旁。這些轟炸機在陽光的照耀下,機身閃爍著冰冷而刺眼的金屬光澤,猶如惡魔身上堅硬的鱗片,炫耀著德國的武力,卻也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死亡氣息,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即將到來的悲劇。
與此同時,導彈也被小心翼翼地運輸到基地,整齊排列在發射井附近。每一枚導彈,都承載著足以瞬間毀滅一座城市的恐怖力量,宛如沉睡的死神,等待著被喚醒,將無儘的痛苦與絕望帶給美國人民。一旦發射,它們將如流星般劃破長空,卻不是帶來希望,而是把無數家庭推向痛苦的深淵,讓繁華的城市在瞬間化為廢墟,讓生命如脆弱的泡沫般消逝。
在這漫長而黑暗的建設期間,勞工們的生活已然墮入了悲慘的無底深淵。他們被迫居住在簡陋到極點、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紀的工棚裡。狹小的空間內,幾十人如同沙丁魚般擁擠在一起,幾乎沒有任何可以自由活動的空間。工棚內衛生條件之差,令人觸目驚心,垃圾堆積如山,散發出陣陣惡臭,汙水橫流,仿佛是一片絕望的沼澤。各種病菌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肆意滋生,如同惡魔的爪牙,無情地伸向勞工們脆弱的身體。疾病如同洶湧的潮水,在人群中迅速蔓延,許多勞工開始出現發熱、咳嗽、乏力等症狀,身體逐漸被病魔侵蝕,生命在病痛的折磨下搖搖欲墜。
而他們的食物,僅僅是一些勉強能夠維持最基本生命體征的粗劣口糧。發黴的麵包,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那是生命在絕望中掙紮的味道;稀薄的菜湯,幾乎看不到任何營養,就像他們毫無希望的生活。這些食物,根本無法滿足他們在高強度勞作下身體所需的能量。勞工們的身體在饑餓與勞累的雙重殘酷折磨下,變得愈發虛弱,仿佛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許多勞工因過度勞累、營養不良和疾病的多重沉重打擊而倒下,他們或是在勞作中突然眼前一黑,昏厥在地,再也沒有醒來;或是在睡夢中,被死神悄然帶走,結束了這悲慘的一生。然而德軍卻視他們如螻蟻一般,對他們的生死漠不關心,冷漠地將屍體隨意丟棄在荒郊野外,任由野獸啃食,仿佛這些生命從未存在過,他們的痛苦與死亡,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塵埃。
儘管生活陷入了如此絕望、暗無天日的境地,反抗的火種卻在勞工們心中頑強地悄然燃燒。在繁重勞作的間隙,趁著德軍監工稍有鬆懈,一些曾是反抗組織核心成員的勞工,如來自波蘭的米哈烏、阿根廷的卡洛斯等,會冒著生命危險,偷偷聚集在一起。他們深知,一旦被發現,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加殘酷的懲罰,但為了心中的正義與自由,他們無所畏懼。他們用極低的聲音,謹慎地商討著反抗計劃。他們深知,這個即將完工的軍事基地,將成為德軍手中毀滅世界的恐怖武器,給無數人帶來巨大的災難。他們絕不能坐視不管,必須想儘一切辦法阻止德軍的惡行。
於是,在日常勞作過程中,他們時刻保持著警惕,留意著基地內德軍的每一個舉動。他們仔細觀察德軍的巡邏規律,從巡邏的精確時間間隔,到巡邏的詳細路線,再到換崗的具體地點與方式,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他們也密切關注著武器存放位置,大到導彈的儲存庫,那裡存放著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小到槍支彈藥的保管室,任何一件武器都可能成為決定生死的關鍵。他們如同黑暗中的獵手,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個能夠給德軍來一場出其不意反擊的機會。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們也在所不惜。他們堅信,正義必將戰勝邪惡,他們要用自己的行動,為飽受苦難的人們爭取一絲希望的曙光,為這片被黑暗籠罩的世界帶來一絲光明。
而在德國本土,那座豪華且戒備森嚴、充滿權力與陰謀氣息的德軍指揮部裡,德軍高層們正密切關注著基地的建設進度。他們身著筆挺的軍裝,每一個褶皺都熨燙得一絲不苟,佩戴著象征權力與榮譽的勳章,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們在巨大的作戰地圖前指指點點,眼神中透露出貪婪與野心。透過地圖和一份份詳細的報告,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從這個基地對美國發動攻擊的場景:轟炸機如烏雲般遮天蔽日,密密麻麻地布滿天空,那是死亡的陰影;導彈如流星般劃破長空,帶著毀滅的火焰,無情地砸向美國的土地。美國的城市在戰火中瞬間化為廢墟,高樓大廈如紙牌般崩塌,火光衝天,濃煙滾滾;人民在痛苦中掙紮,哭聲、喊聲、求救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一曲絕望的悲歌。想到這裡,他們臉上露出得意與貪婪的笑容,仿佛德國稱霸世界的大業已然近在咫尺,觸手可及。他們沉浸在自己的野心之中,被權力和欲望蒙蔽了雙眼,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基地的陰影下,反抗的力量正在悄然凝聚,一場足以撼動他們罪惡統治的風暴即將來襲,而這場風暴,將以他們無法想象的力量,席卷他們的野心與罪惡。
德軍高層早已精心盤算好,待基地建成之後,這些勞工便會被迅速轉移。他們不會讓勞工們留在機場軍事基地附近,以免這些飽受苦難、心懷仇恨的勞工們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威脅到他們精心打造的軍事設施。這些勞工將被驅趕至南美洲各地,去修建基礎道路、橋梁、工業鐵路以及發展基礎工業。德軍妄圖通過這種方式,進一步壓榨勞工們的剩餘價值,同時鞏固其在南美洲的統治基礎。
他們計劃讓勞工們在酷熱難耐的驕陽下,繼續揮動手中簡陋的工具,為德國的利益賣命。從規劃中的貫穿南美洲的交通乾線,那將是一條條用勞工們的血汗鋪就的道路,連接著德軍的統治與剝削;到連接各個工業據點的鐵路網絡,每一根鐵軌都將承載著勞工們的痛苦與屈辱;再到那些能夠為德國提供資源和物資的基礎工業設施,每一處都將留下勞工們被迫勞作的身影。德軍認為,這樣既能充分利用這些免費勞動力,將他們的價值壓榨到極致,又能將他們分散開來,削弱可能出現的反抗力量。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無論將勞工們轉移到何處,仇恨與反抗的種子已經深深埋入勞工們心中,如同頑強的野草,即便遭受無數次踐踏,依然會在適宜的時機破土而出。勞工們在內心深處默默發誓,無論未來麵對何種艱難險阻,他們都不會放棄反抗。他們將等待著那個能夠一舉推翻德軍殘酷統治的時刻,讓正義的陽光重新照耀這片被黑暗籠罩的土地,給那些在苦難中掙紮的人們帶來真正的自由與希望,讓德軍為他們的滔天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