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鷹舞怒聲道:“你殺了我弟兄就想這樣離開?”林天淡淡哦了聲,“你們一窩蜂在流雲沙海殺人越貨,貌似殺的人也不少,一報還一報而已,你還想怎樣?”下麵有人喊道:“六當家的,如今結丹價錢很高啊,紅蓮修士賣給妖修煉成妖屍取丹能值十萬下品願力珠啊!”“我看你們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林天對下麵不屑一聲,抬頭盯去,“程鷹舞,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不是我對手,不要自找沒趣!”
“那可不見得!”程鷹舞冷笑一聲,突然手指一彈,率先出手,一對金鈸飛旋而出,閃現紅色寶光,猛然漲大千百倍,猶如兩隻大碗對扣,猛然合擊向林天。居然有用晶金打造的三品法寶,看來一窩蜂縱橫流雲沙海多年也不是吃素的,林天微微一驚,敢情是有法寶做依仗,怪不得知道自己是誰還敢動手。
砰砰砰!閃身躲避不及的林天急速出槍連攻,打得一對金鈸左右亂抖,可這一對碗狀東西比較難對付,迅速避實就虛之下,不再和你硬碰硬,邊沿避開你,中空隆起部位直接照你罩來,咣!兩碗對合,直接將林天罩入其中。金鈸內一陣隆隆震響不停。
“搞定!”程鷹舞啪一個響指,一臉得償所願後的肆意快感,爽朗大笑,“林楓,你也有今天,回頭看本當家的怎麼收拾你,你當初怎麼對我的,我要千倍百倍奉還!”下麵有人吃驚道:“六當家的,此人就是名震天下的林楓?”程鷹舞淩空高喝,“不錯!也就是那個潛伏進了風雲客棧的清雲,什麼紅蓮境界無敵手,這是咱們一窩蜂的人沒去湊熱鬨,也不想去出這個風頭,否則早就收拾了他。”
眾人相視一眼,興奮不已,齊聲高呼:“六當家的英明!”金鈸內的林天隱隱聽到了外麵的話後,隻感覺好笑,若真是林楓來了,你這法寶怕是扛不住林楓一刀。當當當!外麵傳來一陣敲擊,林天抬頭看了看上麵敲擊的部位。合攏的金鈸已經落在了沙漠上,程鷹舞就站上麵。一腳踩著邊沿,一腳上抬踩著金鈸隆起的部位,一手叉腰,一手持槍敲著金鈸。戲謔道:“林楓,若不想死,就喊聲‘姑奶奶’來聽聽。”
裡麵的林天聽了好氣又好笑,大聲道:“程鷹舞,我勸你立刻放手。否則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程鷹舞厲聲道:“我讓你嘴硬!”施法朝金鈸一指。唰!她腳下金鈸立刻縮小了一個檔次。裡麵的空間自然也縮小了。還不僅僅是縮小那麼簡單,縮小的同時,金鈸裡麵瞬間長出了幾十根金刺,幸好林天反應快,否則起碼要被戳幾個血窟窿出來。
林天是真不想毀了這件法寶,想據為己有,可這女人不聽勸,再不出去的話,彆那麼多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反倒鬨得在陰溝裡翻了船。林天迅速運轉功法五行法身重疊身體瞬間長高三丈,這薄薄金鈸嘎吱聲響起。
程鷹舞突然臉色一變。金鈸裡的嘎吱聲開始還以為是林天在裡麵反抗,猛然間腳下金鈸已經猛然炸成了金霧。程鷹舞大驚被撞飛出去,眾人大驚。誰知一朵寒芒先破金霧而來,追刺向程鷹舞,一槍戳中了她的肩頭,收槍,又出槍,橫砸在了她的腰上,快速無比,快得她壓根反應不過來,便直接將其給砸的飛了出去。
緊接著朵朵火劍璀璨射向四麵八方,如同在金霧中盛開的焰火點燃了一隻隻火球。圍在一起又倉惶四處逃散的數十人立刻化作火球亂撞,慘叫聲淒厲無比。金霧中林天大袖一揮,施法直接將金霧給蕩開了,不慌不忙地提槍走了出來,冷眼一掃四周,眼見驚慌失措的程鷹舞騰空而去,他也懶得理。
反倒是看到周圍沙丘上放哨的四名嘍囉嚇得手忙腳亂跳上坐騎逃竄而挑了挑眉,他掩飾真容而來,豈會讓人泄露消息。四隻神識之矛射空而去,不遠處便傳來幾聲慘叫。林天迅速把四具屍體上的東西給收拾走了,逆龍槍一掃,一股火焰點燃了四具屍體。旋即又將其他倒斃之人身上的東西給搜羅了,毀屍後,這才騰空而去,追向程鷹舞逃竄的方向。
人在空中估摸了一下程鷹舞能承受的時間,因為程鷹舞已經中了他的星火訣,根本逃不遠。突然見到一隻靈鷲從遠處的沙丘後麵飛向夜空,林天眉心一道紫焰雷火射去獵殺了靈鷲。林天隨後也落在了前方的沙丘之上,目光投向了凹地中一片稍有異動的沙子。
他還真佩服這些久在沙漠中廝混的沙匪,若不是知道對方中了自己的星火訣逃不遠,估摸著就在這一帶,加上有靈鷲的起飛指引,令他特彆關注這裡,還真有可能被躲在沙子下麵的人偽裝過去了。
林天提槍閃到了凹地中,逆龍槍往地上一插,一股火流鑽入地下,一旁平靜的沙子立刻抖動了起來。“繼續躲,彆動,我看你能扛多久!”林天冷笑一聲,這內火和外火一起煎熬的滋味想必不錯。嘩啦!一片黃沙掀翻,狼狽不堪的程鷹舞翻了出來,掙紮著站起,持槍戒備著林天,雙腿卻在顫抖,體內的煎熬外人無法想象,眼中滿是驚恐。
林天收了逆龍槍,好笑道:“程鷹舞,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我都說了不跟你計較,你偏偏不信那個邪,非要跟我過不去,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林楓若是那麼好殺,還輪得到你來動手?你這種人做沙匪簡直是給沙匪丟臉。”“彆過來!”程鷹舞踉蹌著後退,手中槍對著緩緩逼來的林天。
見對方不為所動,繼續逼來,陷入絕望的程鷹舞一聲悲憤嘶吼:“我跟你拚了!”猛然持槍刺去。林天隨意一抬手,便將這既無速度又無力道的槍給抓在了手裡,施法一抖槍杆,直接將程鷹舞震翻在地,上前就是一腳踩在了程鷹舞飽滿的胸口,將其踩得半陷沙內不能動彈。
抹掉了槍內的一絲法源,直接收入乾坤戒後,林天又俯身揪住程鷹舞的衣襟拽起,施法拔除了她體內的太陽真火,否則時間一久這女人不死也得重傷。飽受體內煎熬的程鷹舞剛鬆口氣又嚇得尖叫,因為林大殿主又在她身上亂摸,剛一掙紮便被林天施法封了她的六識,人直接昏迷了過去。將她身上值錢的東西給搜刮了乾淨,一條鐵鏈將其給綁死了,直接收入了獸囊中。
林天閃身跳到了沙丘之上,眺望來的方向,依舊惦記著幽冥龍船的事,相比較起幽冥龍船的事,程鷹舞的事情壓根不值一提,也不知道巫行者有沒有辦法化解危機,會不會兌現來找自己的約定,因為人家完全可以不搭理他,自己唯一的倚仗便是知道了這個秘密,不知道有沒有脅迫性。巫行者居然有辦法登上幽冥龍船…林天心中嘀咕一句,念念不忘之餘,歎了口氣,辨明方向閃身掠空而去。
深夜之際,林天從漫天繁星中衝破下麵籠罩的浮雲,落在了風雲客棧的院子裡,看看四周變化不大,情況都在他的掌握中。走進了客棧內,冷冷清清,一桌客人都沒有,幽冥龍船的風波過去了,隻是又給流雲沙海添了一筆傳說而已,而客棧的生意早就不如那時的火爆。
幾盞油燈燈火搖曳,令客棧內的光線晦明晦暗。櫃台後麵的儒生在盤膝打坐,聽到腳步聲睜開了眼,放了雙腳下來,笑臉迎客道:“客官需要點什麼?”“住店。”林天聲音沙啞,摸出錢,放在台子上推了過去。儒生盯著台子上的晶金幣怔住,就一塊金晶幣,哪夠住店的,旋即一笑,剛想提點下,林天已經傳音道:“我隻住雜物間。”這次是本來的聲音。
“……”儒生瞬間啞口無言,盯著林天有些傻眼,林天則眨了眨眼睛。儒生偏頭看了看外麵無人,收了那一塊金晶幣,雜物間沒給他,回頭喊了店小二,給了一塊房牌。店小二不是彆人,正是桃永春,不過林天也沒透露自己的身份,跟著他去了自己的客房。隻是沒多久之後,儒生、廚子、木匠和石匠就陸續跑進了屋裡。
“你怎麼來了?”廚子一臉高興道。“來看幾位。”林天朝幾人拱手。“看我們隻是順帶的吧?”儒生調侃一聲。木匠笑嗬嗬道:“我去告訴老板娘。”林天抬手喊住,“先不要驚動他,我給她個驚喜,看他明早能不能認出我。”幾個閒得無聊的家夥就好這一口,當即一個個點頭壞笑。
幾人也不好在此久留,怕引起彆人懷疑。離開後,林天盤膝打坐在木板床上,靜待天明。隻是,近在咫尺卻不能見麵的心情很難受,心無法靜下來,腦海中某個女人的影子揮之不去。流雲沙海的夜晚涼意深濃,甚至有幾分冷意,卻無法澆滅心中的思念,想見麵的心情反而越來越炙熱。等來等去,等不到天亮,今夜怎會如此漫長?
次日,朝陽剛起,半空開始籠罩嫋嫋流蕩的霧氣。客棧最高層的小屋,門敞開了,一襲天青色長裙的老板娘走了出來,秀發梳理的端莊,一根栩栩如生的蝴蝶發簪插在發髻上,蝴蝶迎風扇動翅膀。每當感覺到發髻上的蝴蝶迎風展翅時,她的嘴角就會勾出一抹動人。
明眸環顧四周一眼,婀娜嫵媚身段款款而行。乾淨潔白的麵容猶如新剝殼的雞蛋,嫵媚、端莊、高貴與野性融合在一起,融合出了一種彆樣的氣質,綻放在這枯燥的沙漠中,最彆樣的一朵鮮花。下樓第一件事情就是繞二樓走廊一圈巡視,看到了廚房外麵好無聊的廚子正不時偷偷朝自己瞅來,在那點頭哈腰傻笑。到了下麵院子裡,走入廚房到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隻能回頭狐疑地看了廚子一眼。
步入客棧的大堂,到處伸手摸了摸。眼睛餘光又發現儒生在不時偷看自己,迅速扭頭看去,儒生又立刻埋頭櫃台,貌似若無其事。出了客棧巡視外麵的院子。馬廄旁木匠和石匠正湊在一起,見到她都一起樂嗬嗬朝她點頭。
老板娘眉頭皺了皺,雖然一幫家夥貌似和平常一樣,可大家相處這麼多年了,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總之就是覺得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太對。繞客棧院子巡視時,老板娘心中帶著狐疑仔細查看四周,對麵突然走來一人,對她點了點頭,與她擦身而過。走出幾步的老板娘突然一怔,那眼神…猛然轉身看去,那背影,怎麼那麼像…
廚子等人的異常突然讓她意識到了點什麼,小心肝砰砰直跳,可又不敢確認,因為還沒來得及細看,眼睜睜瞅著那人進了客棧裡麵。匆匆在外麵巡視一圈後,老板娘快步回了客棧裡麵,瞅了瞅客棧裡零星幾桌吃用的客人,沒見到那人。走到櫃台前,老板娘橫眉冷眼傳音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儒生一臉詫異道:“老板娘,瞞你什麼?”她有點懷疑剛才看到的那人是…可是匆匆一瞥又不能確認,說出口來怕惹這幫家夥笑話,遂冷哼了一聲哼回去。上樓時,明眸仍不時掃視尋找,上了天台又到處環顧四周,最後疑雲重重地回了屋裡。
剛關上門轉身,掃過屋內的目光怔住,目光慢慢挪回到梳妝台的位置,原來的那張梳妝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異常華美精致的梳妝台,鏡子很大,站在跟前能將半個人照進去,兩條栩栩如生的金鳳凰攀附。很精致很精致的梳妝台!老板娘銀牙咬唇,心花怒放,卻是努力控製住情緒,慢慢坐在了梳妝台前,不屑道:“不就是一張梳妝台嘛,有什麼特殊的用法沒有?”
林天從裡間走了出來,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扶住了她的雙肩。他看著鏡子裡滿臉驚喜難以掩飾銀牙咬唇的她,她看著鏡子裡慢慢摘下臉上麵具的他,通過鏡子,兩人四目相對在一起。林天站在她的身後,抬手取下了她頭上的發簪之類,散開了她的秀發,低頭吻了吻她白皙的脖子,在她耳邊細語幾句。
老板娘嘗試著按他說的做,攀附在鏡子邊緣的金鳳果然活了過來,口吐梳子,猶如侍奉世間最尊貴的女神一般,將梳子銜來呈上,那感覺真是很美妙。老板娘梳子接到手中輕輕梳理秀發,盯著鏡子裡笑嘻嘻重新回來的林小二,突然直接將梳子一扔,起身扭轉一撲,主動吻了上去。
有占老板娘便宜的機會,林小二自然不會放過,很快便將老板娘給折騰得氣喘籲籲。老板娘頓時嬌羞無限,閉上了雙眼,慢慢放棄了反抗。很快,她氣喘的有點厲害,能感覺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件被剝落滑地,皮膚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令她有些哆嗦,尤其是那雙遊走在自己身體各部位的雙手更是令她顫抖……
嬌娥不堪雲雨,男兒興風作浪,天幾重,地幾重,不知魂歸何處。玉蓮重重開,無限嬌喘,宛若醉生夢死,玉頸引喉,或高亢或嬌啼,顧作鴛鴦不羨仙,春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