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長老麵子上掛不住了,強撐著說道:“還是要看的,說不定有什麼彆的線索。”
“田長老還在懷疑冷如風?”時宣好整以暇的問道。
“也不是,”田長老終於鬆了口,臉色陰沉的說:“如果不是他的線索,也有可能是彆人的線索。”
“哦,”時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與大部隊一起往落英院裡麵走去。
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轉身道:“等一下。”
她衝冷如風使了個眼色,冷如風立刻接受到她的意思,走到死亡的那名執法堂弟子身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眾人不解,難道是因為剛才冤枉了他,導致他懷恨在心,跑去侮辱屍體?看成著也不太像。
冷如風三下五除二,把那弟子扒的隻剩下底褲。
在場的女弟子,有很多都不忍直視的移開了視線,隻有時宣眼睛死死注視著逐漸光裸的屍體。
果然,扒到最後,那死去弟子的底褲邊緣印了那個眼睛形狀的圖騰!除此之外,在他配劍劍鞘的內側,不會有人看見的地方,也有個同樣的圖騰,其它地方經過檢查都沒有。
這屍體看完,時宣的目光又掃向郭浩,冷如風雷厲風行的走到另一頭,開始扒郭浩的衣服。
“怎麼回事?你們要做什麼?”田長老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如今已經基本可以證實冷如風被冤枉,他們落隱宗的弟子們都閉了嘴,不敢再多言。
“找找線索,”時宣一本正經的說,也的確,死人身上會有些不易發覺的東西,查查總是沒錯的。
隻是這對待屍體的方法也過於草率……
片刻之後,郭浩也被扒完了,與那名死去的執法堂弟子相比,他身上就乾淨多了,不但沒有任何帶有圖騰的東西,身上連儲物袋都沒有,也不知是被凶手拿走還是因為自知要死,給去掉了。
圖騰沒有,財物沒有,這人死的好像是提前準備好了似的。
田長老有些不耐煩,冷著臉道:“快走吧,先去看看你的留影石。”
“哦,收點精神補償。”時宣還是那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將冷如風遞過來的那執法堂弟子的儲物袋收了起來,才道:“走吧。”
那個執法堂弟子本就是因誣陷冷如風而死,冷如風收了他的儲物袋好似也無可厚非。
不過田長老十分不悅,他冷哼一聲道:“這儲物袋中可能有這次事件的證物。”
“喲,這時候想起證物來了,這證物不會也是做假的吧,”時宣取出儲物袋掂了掂道:“不過田長老要是感興趣,可以先察看一番,但可得還我。”說的好像誰要貪汙她的東西似的。
田長老還真就忍著怒氣拿到手裡查看了一番,裡麵都是些尋常物件,也沒發現什麼線索,這才不情不願的將儲物袋還給了時宣。
此廂事件全部處理完,眾人這才重新走向落英院。
時宣一邊走還一邊說:“從事發地到院裡,這一路上都沒見到血跡,這也是不對的,若真的殺了人,滿身是血,那劍上還滴著血,怎麼會一滴都沒有留在地上。”
這些細節,那應該是執法堂在第一時間就應該覺查到的,是他們失職了。他們在第一時間懷疑冷如風,不由分說的就已經給他蓋棺定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