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明珠是吧,就是這個範明珠發布這樣離譜的虛假消息讓他們吃了這樣一個大虧,兩個人在心裡決定,回去之後,但凡反過勁來,定要找出這範明珠,讓她好看!
盧文星還在嘟囔著怎麼就放走了。何唯清卻是有點看明白了,小師妹這是相當於發布了一個免費的反製任務啊。
左一句範明珠發布的任務,右一句範明珠坑慘了他們二人,這兩個人回去之後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範明珠這回有麻煩了。
兩個人滿腔憤慨的走了,時宣輕笑著聳了聳肩,深藏功與名。
何唯清星星眼,崇拜的看著時宣,心道:好厲害!要是他也能像小師妹一樣就好了!
第二天,時宣帶著兩位師兄再次去坊市閒逛,坊市熱鬨依舊,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熱鬨的坊市也是小道消息的集散地,時宣三人順道聽了一耳朵,說是昨夜有兩名修士在倒處打聽彆人有沒有看到一個叫範明珠的女修……
雖然他們也沒有見過範明珠,但對於神鼎宗宗主之女的名號也有所耳聞。卻不知這二人氣勢洶洶的打聽範明珠所為何事,難不成,是什麼桃色糾紛?
時宣聽的津津有味,盧文星大大咧咧的沒看出有什麼不對,還插了一句嘴,“我昨天在聚寶齋的拍賣會看到她了,怪不得她看起來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樣子……”
等到往回走的路上他才反應過來,拍了拍腦門道:“小師妹,你說找範明珠的那兩個人不會就是昨天打劫我們的那兩個吧。”
這下子,連何唯清也在一旁笑他。時宣樂不可支道:“二師兄,如果我用針紮你一下,你不會下個月才啊的一聲吧。”
盧文星:……
他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傷害,已經不能和他倆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後麵兩天,時宣沒有再下山,而是進了銀霜為正式六宗大比準備些丹藥。
那新買到的奴隸如今就放在曾墨的院子裡,曾墨的日常就從煉丹、照看藥田,變成了煉丹、照看藥田和奴隸。
他對這個從天而降的籠子十分感興趣,隻是裡麵的那個人死氣沉沉的,同他說話也不理人。
黎鈞已經心如死灰,覺得這次凶多吉少了。被人當作奴隸買回來,還能有什麼好事,左右那麼幾樣。被折磨、被當成畜生對待,或者被煉製成什麼奇怪的傀儡……
他已經想到自己受儘折辱而死的場景了。到這時,還真就是生無可戀,不如就痛痛快快死了的好。
時宣第三天才進來,曾墨愉快的迎出去,口中高興道:“主人,你來啦!”
“嗯,”時宣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裝奴隸的籠子前。
“你叫黎鈞?”她問。
奴隸不吱聲。
時宣也不怒,直接說出她的目的。
“我買你來,主要是想讓你在這裡煉器,回頭我要開個法器店鋪,你得讓我把買你的靈石賺回來。”
那奴隸聽到她這麼說,總算從抬起頭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時宣,似乎在想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一旁的曾墨驚訝道:“原來是個煉器的大師!你快同意吧,咱倆還能做個伴。”
一個人待時間久了,他偶爾也想找人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