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馮翰墨卻不依不饒:“哪裡算是小孩子了,她雖修煉年數尚淺但一身修為卻已經極為不俗,我們在坐的這些老家夥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她啊。”
在座的眾人想了想時宣那層出不窮的手段,丹、符、器、陣樣樣精通,還活捉了一個煉虛期的龐加相!
捫心自問,以龐加相的本事,他們想要單獨生擒他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他們曾經無比好奇,時宣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捉住了龐加相。
一個煉虛期的大修,怎麼可能會被活捉,這可真是本年度乾元西境最大的未解之謎。
可是打探彆的修士的禦敵手段是十分無禮的事,他們也不能討這個厭。
幾個宗主你一言我一語,中心思想隻有一個,讓時宣出來見見麵。
時宣隻是斂鋒劍宗的一個弟子,哪裡能讓幾大宗主一起求見還不出現的。
於是施明修便差人出去把時宣叫了過來。
時宣一到場,整個宴會的氛圍都變了。
從剛才的一本正經,變得如同到了集市。
隻見她人還在殿外,聲音便傳了過來。
“宗主們遠道前來,時宣沒能去宗門外恭迎三十裡,實在是錯的厲害呢!”
“哪裡哪裡!”待時宣走進來,宗主們一個個都站起來同她打招呼,給足了麵子。
話少的馭行宗宗主齊新覺竟是第一個開了口:“時宣小友,最近可又收了什麼新的靈寵?”
“那倒是不曾,”時宣拱手回道。
齊新覺也覺得問的突兀了,哪有人收神獸是說收就收的。
他笑了笑,剛要開口,時宣補充道:“我的靈寵有些太多了,整日隻知道吃喝,往後,靈寵什麼的,還是彆收了。”
齊新覺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他們宗門的弟子們,為了一隻靈寵那都要幾年甚至幾十年不斷的尋找,時宣這話說的,還真是彆讓他們宗門的弟子們聽到,他怕會引來弟子們的群毆。
但他的弟子們怕是打不過時宣……
全興看著時宣的目光也相當複雜,雖然大家沒問,他在心裡已經下了結論,時宣能生擒龐加相,定是她做了什麼不得了的陣法,困住了龐加相。
這樣的陣法,他都做不出來。
龐加相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曾經他們同為落隱宗的峰主,龐加相的天資在同輩弟子中一直都是最好的。
彆說他本身就是個陣修,光是煉虛期這一點,一個化神想要用陣法困住他,簡直難如登天!
所以,時宣的陣法造詣到底到了一個什麼樣可怕的境地!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好的誤會,但時宣也沒機會解釋。
幾大宗主挨個同時宣寒暄了一頓,之後,他們開始切入正題。
馮翰墨:“時宣小友最近在宗門可好?與你那幾個師兄相處可融洽?”
呂長逸:“是啊,我記得你有個師兄叫盧文星的,十分有特色,不知現在修為進益如何了?你大師兄還好吧?”
後麵這句補的相當生硬,還不如不補。
這幾個宗主的演技倒真是拙劣的很。
現在有人開了頭,剩下的幾個硬著頭皮也得上,個個尷尬的順著這個話題帶到盧文星。
這司馬召之心,所有人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