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進行良久才停止,季流盈趴在祈硯肩上喘息。
祈硯一邊拍著季流盈的背,一邊不要臉道:“盈盈,我忘記拍照了,我…不舍得,我不想讓鬱騁看到你這麼美的樣子。”
季流盈無力的踹了祈硯一下,沒好氣道:“這就是你說的願意被我利用?”
祈硯笑了笑,“既是利用,也是沒名分和盈盈在一起的第一天。”
沒名分?
季流盈氣笑,“我答應你了?”
祈硯握著季流盈的手,在她手背輕輕啄了啄,一副下位者的姿態,溫柔道:“盈盈會答應我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隻有我們兩個彼此知道。”
話音落,他不給季流盈拒絕的機會,打開相機,將手機遞給季流盈。
“盈盈幫我拍張照片,我有用。”
祈硯半蹲下,捧著季流盈的腳,幫她穿鞋。
“盈盈想穿平底鞋,還是高跟鞋?”
季流盈看了看相機裡的畫麵,彆說,還挺...讓人愉悅的。
她隨便拍了一張,將手機扔到沙發上,慵懶道:“阿硯,你喜歡我什麼?”
“以前姑且算我偽裝的比較好,但現在,你也大概知道我真麵目了,為什麼還喜歡我。”
“你什麼都不缺,祈家的地位還比季家高,你想找什麼樣的女朋友沒有。”
“因為,她們都不是盈盈。”祈硯拿了雙低跟小皮鞋給季流盈穿上,“我隻喜歡盈盈。”
“你喜歡我什麼?”
祈硯穿鞋的動作一頓,“我也不知道,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喜歡上盈盈了。”
“可能,最初是一見鐘情,也可能是見色起意?”
季流盈白了祈硯一眼,“你可真實誠。我餓了,你要在這裡休息,還是和我一起去吃早飯。”
“自然是和盈盈一起。”
祈硯自然的摟著季流盈的腰朝外麵走。
季流盈指著祈硯的手,問:“這就是你說的不要名分,隻有我們彼此知道?”
“盈盈,這裡沒人......”
祈硯虛摟的動作直接摟實了,將季流盈麵對麵抱著。
他蹭了蹭她鼻尖,情不自禁在她紅唇上輕啄一下。
“我想和盈盈單獨待在一起,我們點外賣,好不好?”
“你說呢?”
兩人還是去了餐廳。
餐後,祈硯送季流盈回家。
坐上車,季流盈問:“阿硯,律師那邊跟進的怎麼樣了,周小草在醫院還是在哪?”
“還在醫院,警察和律師都在,她傷的很重,全身粉碎性骨折,沒辦法移動。”
自作孽不可活。
季流盈笑了笑,繼續道:“會因為她受傷重就對她從輕處罰嗎?”
祈硯搖頭:“大概率不會,就算會,我們也讓她不會。”
醫院
周小草做完手術就一直昏迷,直到早上才悠悠轉醒,入目便是慘白的牆壁。
她試圖移動身體,卻發現哪哪都動不了。
“醫生,我怎麼了?”
“醫生,醫生!”
她痛苦的尖叫,一旁的便衣警察皺了皺眉,“叫什麼,你家裡人電話跟我說一下,我聯係你家裡一趟。”
醫院催繳費都催到他頭上了,真是倒黴,抓個犯人還要倒貼錢。
周小草扭頭看見警察,眸中爆發出巨大的驚喜,“警察同誌,我是被人害的,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警察:“你有證據嗎?”
周小草沒看出警察神情有些怪,著急的指了指染著鮮血的手提包。
“在包裡,有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