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盈,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鬱騁垂著眸子,眼神竟有些傷心。
季流盈冷嗤一聲,直接惡心透了,“鬱騁,你對我失望?”
“失望的那個人是我才是,我被人欺負,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就算了,結果你一來就對我莫須有的指責,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眼瞎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有錯又如何,就算我要欺負周小草又如何,和你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你們是奸夫淫婦,勾結在一起對付我,所以你心虛?”
鬱騁愣了一瞬,像是不相信季流盈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季流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季流盈嗤笑,“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鬱騁,是你要和我站在對立麵的,彆怪我沒給你機會,你和周小草,真是讓人惡心透頂。”
話音落,她轉身望著黑衣人,“你們聾了,聽不到我的命令。”
領頭的黑衣人有些猶豫,“大小姐,周小草我們揍了就揍了,可是鬱少爺和季家是合作關係,沒關係嗎?”
季流盈冷笑,“他自己要站在我對立麵的,他都不顧及朋友情誼,我為什麼要顧及?”
“......是。”
黑衣人蜂擁而動,周小草迅速躲在鬱騁身後。
“鬱騁,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嗚嗚嗚......盈盈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趕緊走,彆被我連累了。”
鬱騁沒有看周小草,而是盯著季流盈,嘴巴抿的死死的。
“盈盈,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真的要做這麼絕嗎?”
“我做的絕?你怎麼不拍拍自己心口問問,你最近都是怎麼對我的,你一而再二再三為了周小草傷害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做的絕不絕。”
鬱騁眼神躲閃,竟不敢直視季流盈。
可明明是盈盈任性妄為,他還在幫她收拾爛攤子。
“盈盈,我捫心自問,從未傷害過你,我隻是在你傷害周小草的時候,出手阻攔了,這對你對她都好。”
“我說過多少遍我沒有傷害周小草,是她傷害我還從中挑撥離間,你不僅聾了也瞎了嗎?”
季流盈說完,冷著臉衝黑衣人道:“你們也聾了?動手!”
周小草被架了起來,巴掌聲此起彼伏。
沒一會,周小草就招架不住了,哪哪都疼。
“阿騁,求求我,我不想死。”
季流盈靠近鬱騁,笑了笑,“對呀,去救你心肝吧。”
鬱騁沉著臉,“盈盈,事到如今,你還要這麼任性嗎,你想過這樣的後果嗎?保鏢不隻季家有,鬱家也有。”
“威脅我?好怕怕,那你也叫唄。”
鬱騁自然沒叫,而是上前製止了黑衣人。
周小草看起來很慘,臉頰腫的高高的,還淌著血。
黑衣人躲開了鬱騁:“鬱少爺,你和我們小姐自小便是朋友,您了解她,此事還請你不要摻和。”
鬱騁麵目表情:“你知道你們的舉動是什麼嗎,你們這是在犯罪,你們要害了盈盈嗎?她不懂事,你們也不懂嗎?”
黑衣人看了鬱騁一眼,握了握拳,“鬱少爺,得罪了。”
祈硯趕到的時候,鬱騁身上也掛了彩。
季流盈雙手抱臂,唇角勾著怪異的笑。
“盈盈,這是怎麼了?”
季流盈上下打量祈硯一眼,見他一身的汗,笑容散漫:“跑過來的,這麼著急?”
祈硯抿了抿唇,還未來得及點頭,就聽到季流盈譏諷道:
“呐,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就是周小草,去救吧,不過,我勸你一句,黑衣人的拳頭可是不長眼的。”
“不是的盈盈,我不是來救周小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