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盈先是看了眼被敲的邦邦響的門,又低頭看了看無動於衷的祈硯,眸底的興味更濃了。
祈硯吃醋了?
這麼容易吃醋的嗎?
真有意思。
果然,她就是天生的壞女人。
病房內安靜了幾瞬,季流盈好似才反應過來,故意逗祈硯:“阿硯,鬱騁在外麵敲門,我們不開門嗎?”
“盈盈說開就開,我聽盈盈的。”祈硯仰頭望著季流盈,唇角含笑,一臉認真。
季流盈對他的反應不是很滿意,紅著臉頰,佯裝羞澀挑逗他,“阿硯,開吧,不然他們會以為我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的......”
最後一句話,季流盈說的很輕,但兩人挨的很近,祈硯還是聽到了。
他覬覦了盈盈那麼久,怎會沒做過那般夢境。
氤氳旖旎的場景不受控製的湧入腦海,祈硯艱難的滾動著喉結,眸底幽暗深邃,握著季流盈腳踝的手不自覺用力。
“阿硯,疼......”
這股撒嬌的呻吟聲,直接刺激的祈硯眼尾猩紅,他努力平複著躁動的心跳,暗啞道:“盈盈......”彆這般撒嬌,我受不住。
“對不起,我輕一點。”
他輕輕揉搓了幾下,替季流盈緩解了疼痛,然後便站起身,落荒而逃。
“盈盈,我去開門。”
“好。”
季流盈半倚在病床上,望著祈硯逃避的背影,絲毫不見方才的害羞。
門外
周小草見他們不僅反鎖了門,還一直未開門,焦灼的不能自已。
季流盈那個賤女人,為了留住祈硯,竟然用如此齷齪的手段!
不要臉!
她高高抬起手,正準備學著鬱騁那樣敲門。
突然,門被人從裡麵打開。
周小草身子猛地往前栽,差點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
“阿硯,你和盈盈在乾什麼呀,怎麼還反鎖門了。”
祈硯看都沒看周小草一眼,轉身便重新坐回季流盈身邊,重新幫她揉腿。
結果季流盈卻縮起腳踝,不肯再讓祈硯碰。
她紅著臉頰,小聲道:“阿硯,有人......”
祈硯指尖微癢,想揉揉季流盈的腦袋,但想到她會害羞,硬生生忍住了。
他拿紙巾擦著手,溫柔道:“盈盈,你渴不渴,想喝什麼,我去買水。”
“都可以,謝謝阿硯,你真好。”季流盈眉眼彎彎,笑容很是溫柔。
周小草站在門口,自虐般看著兩人親昵,死死握緊拳頭。
憑什麼,憑什麼大家都圍著季流盈轉,為什麼她努力了這麼久,祈硯還是看不到她。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上前拉住祈硯的袖子,撒嬌道:“祈硯,我也要喝,你幫我買杯橙汁,好不好。”
祈硯扯開被周小草拽著的衣袖,臉色冷淡到極致。
他實在想不明白,周小草是腦子有問題嗎?
難道他表現的厭惡還不明顯嗎?
要不是不想讓盈盈看到他不堪的一麵,他早就收拾周小草了。
突然,房間內傳出一陣嗤笑聲。
鬱騁笑著走了進來,站在周小草身旁調侃道:“周小草,你怎麼這麼舔狗,你看不出祈硯不想給你買嗎?”
“上趕著讓人家給你買,你就缺這一口喝的?”
“不覺得自己很掉價嗎?”
鬱騁話說的很重,周小草瞬間就紅了眼眶。
她知道鬱騁喜歡她,這是他吃醋常有的表現。
她心裡頗為得意,佯裝悲傷的捂著胸口,“阿騁,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我和祈硯也是好朋友,我讓他幫我帶瓶飲料怎麼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