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草的心情和祈硯完全相反。
她一直在觀察周澈。
和季流盈鬱騁他們認識久了,她現在也知道看衣識人了。
周澈開的車,穿的衣服,都價值不菲。
而且,就周澈和季流盈的親昵程度,他們肯定是一個圈子的人。
拿下祈硯失敗,鬱騁又無原則偏袒季流盈,是非不分。
偏偏這時,來了個周澈......
而且,這個周澈長相可愛,看起來很單純。
所以,老天爺都在幫她。
周澈和季流盈親昵了好一會,才將目光轉向祈硯和周小草。
其實他早就看到他們了,但他就是不想搭理。
無關緊要的人,太礙事了,一點都沒眼色。
看到他和盈盈敘舊不會自動滾開嗎?
“你們是誰呀,盈盈的朋友嗎?”
周澈笑眯眯走到祈硯和周小草麵前,一副東道主的模樣。
半晌,他指了指祈硯,驚呼道:“我知道你,祈氏集團的大少爺,你叫祈硯對不對?你母親是東大的副院長,對吧?”
祈硯點點頭,麵無表情。
這個周澈,看著可不像表麵這麼單純。
他...在宣誓主權嗎?
真搞笑!
周澈見祈硯沒說話也不在乎,笑的很熱情,“你當年可是省高考狀元,我媽經常說起你,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太優秀了。”
祈硯禮貌的笑了笑,沒說話。
沒關係,他能忍。
周澈目光轉向周小草,小鹿眼眨了眨,“這位美麗的姑娘,你的紅色包臀裙可真漂亮,你也是盈盈的朋友嗎,你叫什麼名字呀。”
“除了盈盈,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
周小草有些受寵若驚。
她還是第一次在季流盈的朋友們麵前感受到這麼濃烈的熱情。
他們大多都很高傲,努力踮起腳尖才會讓他們看你一眼。
她含著下巴,小聲道:“我叫周小草,鬱騁、祈硯、盈盈都是我的朋友。”
“是嗎?姓周呀,和我一個姓,咱們好有緣分。”
周澈調皮一笑,“你好害羞啊,含苞待放的小草小姐。”
鬱騁不耐的對著周澈的頭狠狠拍了一下,“好了,彆拍馬屁了,快進去吧,熱死了。”
季流盈被周澈推著往裡走,她回頭看了眼還站在原地的祈硯,溫柔道:“阿硯,你要不要進來歇一會,喝口水,外麵好熱。”
“好。”祈硯笑著跟了進去。
沒人管的周小草跺了跺腳,也跟了過去。
冰箱裡麵有水果,季流盈拿了一些去廚房洗。
周澈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他從身後將季流盈圈在懷中,握住她白皙纖細的指尖。
“我幫盈盈洗,我很貼心吧。”
“這些臟活累活我來乾就好,盈盈這麼漂亮的手,怎麼能用來乾活呢。”
季流盈有些煩他,抽了抽手,沒抽動。
“周澈,你是狗嗎?怎麼這麼黏人。”
“鬆開!”
“不鬆!”周澈更加放肆,索性抱住季流盈的腰,將下巴放在她肩膀上。
“盈盈,我們都半年多沒見了,你都不想我,還嫌棄我黏人,我太傷心了,嗚嗚嗚......”
季流盈被壓的肩膀疼,伸手將周澈下巴推開。
“周澈,你知道你自己多重多高嗎,沉死了!”
周澈被誇了,笑的更甜了。
他扭過季流盈的身子,單手將她抱起來,得意的挑眉,“盈盈,我是不是很厲害?”
季流盈沒忍住戳了戳他的酒窩。
太犯規了。
“周澈,我看你不是18歲,而是八歲。”